“金。”
波風水門忍不住出聲。
他沒想到金竟然狡辯.呸.辯解都不辯解一下。
白牙的事情他是堅信跟金沒有關係的。
“放心好了。”
金拍了拍波風水門和玖辛奈的肩膀。
轉頭看向波風水門。
“那麼恭喜你了,水門成功當上火影的位子。”
身爲第一的他被取消資格,那麼自然是波風水門第二的上位。
玖辛奈臉一下垮了下來,就算名次換下來,還是輪不到她。
不過波風水門臉色卻是沉了下來。
“你知道的,這不是我想要的。”
他要的是公平公正贏過宇智波金。
而不是就這麼因爲別的事情贏。
波風水門轉頭看向猿飛日斬。
“火影大人,金與白牙前輩關係很好,不可能謀害白牙前輩。”
還沒等到猿飛日斬開口。
金突然出聲打斷:“水門,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暗部早就收到他與白牙戰鬥的情報,甚至志村團藏的情報也是金給的。
對方手下都是金的人,要不是金的允許,志村團藏必然得不到關於金與白牙戰鬥的情報。
金轉頭看向猿飛日斬。
“那我就先行離開了。”
“前火影大人。”
金微微彎腰以示尊重。
但這話語裡意思可是滿滿的嘲諷。
猿飛日斬拉了下斗笠遮擋面容,稍微有些繃不住表情。
這個宇智波金還真會抓着人的痛點不放。
金轉身向門口走去。
“金。”
邁特戴雖然不明白髮生什麼,就想去安慰一下。
大蛇丸急忙拉住邁特戴這個完全看不懂氣氛的。
大蛇丸向前指了指。
“你看。”
邁特戴看去,隨着金向門口走去,讓開兩邊的忍者也同時轉身跟在金的身後。
富嶽沉默不語的帶着宇智波一族人跟上宇智波金。
可不單單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還有不少平民忍者和小忍族他們也緊跟在宇智波金的身後。
隨着宇智波金的離開,越來越多的人跟隨。
猿飛日斬直接用斗笠蓋住自己已經難看的臉。
團藏臉色也徹底陰沉了下來。
就算金都這樣竟然還有這麼多人跟隨。
大致看了一下人羣,竟然足足五分之一數量選擇跟隨宇智波金。
這其中的問題可是不小。
不過。
猿飛日斬看向正不知所措的波風水門。
接下來就是四代操心的事情,跟他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
他頂多只是側面幫助一下。
“不用擔心他了。”
玖辛奈也是不滿看着離開的宇智波金。
“這傢伙好多小弟。”
她也想要。
波風水門嘆了一口氣。
看向四周雖然人數少了五分之一,但剩下的上忍也遠比以往還要多。
卡卡西站在波風水門身後,他可是沒有選擇離開。
畢竟現在他還屬於波風水門旗下。
看着波風水門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往日的笑容,甚至還有一些對於宇智波金的擔憂。
“哎。”
卡卡西默默嘆息一聲。
沒救了。
等死吧。
等到宇智波金離開。
場面瞬間陷入一片的寧靜。
畢竟對方這個架勢,都快要分裂木葉了。
猿飛日斬嘆息一口氣。
爲什麼宇智波總會出現這樣的人。
這個時代有這個金,下個時代有那個名爲止水的孩子。原本他想要讓那個孩子站在木葉的陣營,可對方卻直白的說他嚮往的是星辰大海。
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一刻。
他已經不想針對宇智波一族了,他現在想要的是宇智波一族徹底消失在木葉。
總感覺過去宇智波斑的事情還會上演。
那麼。
猿飛日斬看向波風水門。
你會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嗎。
水門。
內心帶着某種期望,他將自己的火影斗笠摘了下來,從座位上走下來,走到波風水門的身邊。
將斗笠蓋在了波風水門的腦袋上。
“不管如何,水門。”
“木葉以後就靠你了。”
波風水門用手按住腦袋上的斗笠面色複雜。
但感受着腦袋上的沉重。
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要扛起木葉這座大旗。
半跪在猿飛日斬身前。
“是!”
“三代火影大人。”
猿飛日斬點了點頭,拉起了波風水門,讓波風水門面向衆人。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火影四代目。”
“波風水門。”
下一刻所有在場的忍者全部都半跪在地上。
“參見四代火影大人。”
等到金走回族地。
只剩下卑留呼和日向清兩人。
“我說金。”
卑留呼雖然語氣溫和,但還是引來了日向清的不滿。
卑留呼毫不在意,雖然現在的日向清的確有資格作爲他的對手,但還是無法讓他改變想法。
“你打算殺死。”
“波風水門嗎?”
畢竟接下來就是要準備離開的事情。
那麼波風水門就是躲不開的坎。
他很想知道面對自己的摯友,對方會如何選擇。
總是那麼耍他。
總該讓他看看金醜陋的面容了吧。
畢竟這傢伙的心本來就是黑的。
“你在說什麼?”
金確實滿臉疑惑的看向卑留呼。
“我這樣善良的人,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伱能不能要點臉。
卑留呼心中默默吐槽,對方不當人的行爲還少嗎?
“所以?”
“所以,在離開之前,當然是爲波風水門掃清一切障礙。”
金的內心還沒有想要弄死波風水門的想法。
還有玖辛奈。
雖然跟玖辛奈不對付,但當他孤立無援的時候,這兩個人一定會站在他的身邊。
只要不是威脅到木葉。
所以金不會讓這兩個人死的。
“到時候要死的可是很多人,但不包括他們兩個。”
金臉上掛起意義不明的微笑。
“當然,卑留呼先生或許就在我的死亡名單也說不定。”
卑留呼臉色瞬間一變,迅速遠離宇智波金。
這傢伙能做的出來。
“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卑留呼先生怎麼害怕了。”
金臉上露出嘲諷。
卑留呼冷哼一聲,面對一個時刻能殺死自己人,他怎麼可能不恐懼。
而且兩個人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好。
跟着這種人,還真是他的不幸。
金回頭看向會議廳的方向。
“就是不知道。”
“當一切發生的時候。”
“水門。”
“你是恨我,還是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