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遊戲。”
紅色的字凸印在旋轉的黑色圓球上,分外醒目。
雖然突然看見這樣的場景,但在場諸位無一不是在大陸叱吒風雲的人物,故而未曾失態。或者說,相對錶現恐慌或被這樣的牌子奪取注意力,他們更關注在場諸位。
讓我們看看被拉來的參與者有誰,
“棱木。”看見面露詫異的後勤長老,千手族長喚道。
“柱間大人,“聽聞聲音的白髮長老往聲音發源處走去,步履稍快,“扉間大人,這是……還有,”
本想問這是怎麼回事棱木感覺到一股針對他的殺氣,轉向某方。
“斑大人,”不遠處的結霧收回自己的挑釁,打量四周後向自己的族長確認:“似乎不是幻覺?”
斑點頭,眼中的轉輪停止合上。
“真不可思議。”同樣沒有察覺幻術痕跡的泉奈道,“我懷疑自己在夢中。”
不是夢,但是感覺很熟悉。
日向彌拿出神鏡對着某一處攻擊:她感覺到那裡是此處的弱點。
白色的強光立即引起衆人的重視,沙漠的傀儡師因此停止了散播劇毒的動作。
葉子沐在前方撐起綠色的屏障:日向女王的攻擊被反彈回來,四射的光線讓周圍的環境變得危險起來。
“完全封閉,圓形,直徑約百步。”扉間根據四周被削弱的光線判斷:“我們是被關在什麼地方?”
“柱間大人。”聽到扉間描述的棱木詢問。
“暫時沒有辦法。”葉子沐道:“方纔日向彌使用了神器,這四周空空如也,只有中間留下一個圓球,那是一個提示,上面寫着國王遊戲。我想我們可以過去看看。”
和葉子沐報同樣想法的顯然不止一個。
在場八人圍住圓球。
“這是死神大人舉行的國王遊戲,被選中的參與者中途不允許反抗,直到遊戲結束將會誕生國王。”
平板如機器般的聲音在衆人靠前時響起,同時,黑色的圓球發出一陣光,在四周出現八個座位。
“請各就各位。”
雖然聲音結束,但八人卻沒有一位動作。
說來也是,在場有哪位是好糊弄的,這樣沒理由的強制命令誰會去聽?
然而……
當宇智波族長髮現自己坐在軟墊上的時候,眼睛微微眯起,他看到其餘七人也是一樣的狀況,便將目光掃向中間的圓球。
圓球發出警告:“所有人必須遵守指令,否則將強制執行,三次反抗指令者將被死神大人處以極刑。”
隨着這句話,葉子沐面前升起一個小圓球,上邊對着他的那面寫有數字三,三的下面是一條違紀橫線。
這種強制中將……
面對這樣的局勢,千手族長開口:“我們必須知道遊戲規則。”
圓球沒有迴音,可不滿得不僅僅是一人。
“解釋遊戲規則以及國王含義,否則我……”日向的女王掃視周圍一圈,補充道:“我們拒絕參加。”
“附議。”荊道,聲音冷漠卻堅決。
……
“指令1:”被反威脅的死神大人心情很不好,故而他道,一點也不含蓄:“6號與2號接吻。”
聽完規則的衆人:……
看到剛纔還氣焰囂張的幾位露出傻逼的表情,背後的死神愉快地催促:“6號和2號迅速聽從指令,否則將強制執行動作。”
三號的千手族長反映過來,開始環視衆人。
斑看見開始四處打量的另兩位族長,確定人選不在其中。
“6號的宇智……”圓球再次發聲,指名道姓。
“誰是2號?”被指名的結霧擺了一下袖,聲音微冷地發問。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
“請另一位出列,否則將強制執行動作。”圓球又一次地催促。
“結霧長老。”泉奈在一羣‘原來是你’的眼光中站起,臉色稍紅。
斑:……
在族長要殺人的的眼光下,宇智波長老收起冷氣提議:“我看要不……”
“不。”明白結霧想說什麼的泉奈拒絕。與其被強制執行,不如主動把這件事情結束,這麼想的泉奈讓自己忽略哥哥的怒火,他快步走向結霧,口中道:“不過一個吻。”
“指令達成。”平板的聲音在兩人一吻後響起。泉奈正鬆口氣,卻未想聽到圓球接下來的話:“宇智波族長試圖反抗指令,給予警告二。”
“哥!”泉奈急忙望去。
“閉嘴。”對着面前多處的一道警告線,斑道,殺意在他周圍涌動,“回你的位置上!”
“指令2。”像是對宇智波族長的怒氣毫無感覺,第二道指令隨後迅速下達,“1號脫掉5號的衣服。”
這個指令比剛纔的更挑戰衆人底線,且不說脫衣服這種事只在非常親密之人間,單在衆目睽睽下做這樣的動作就會讓執行者和被執行者感到侮辱。
可宇智波族長試圖反抗又失敗的例子在前,雖然不願承認,但他們如今依舊受制於人。
不知道還又什麼樣過分的條約!這樣的想法不約而同地出現在八人心裡,他們更加深切的明白自己掉進不可避免的陷阱。
葉子沐看扉間,扉間搖頭;便又轉向棱木,白髮長老神色安靜。
不是自己人。
雖然確定了這一點,但拜情況所致,葉子沐的心情沒有輕鬆幾分。不知道下一個被命令會是誰,這個遊戲的主持者沒有底線。
必須自救。
雖然陣營不同,但所有人卻在此刻達成共識。
“1號……”
“我不介意做這。”日向彌打斷圓球的發音,衆人看過去:看來1號是日向女王。
女王坐在席位上,一手勾着耳環轉圈,她慢言道:“相對於被尊敬的死神大人處以極刑,這種事情也不算什麼。只是我想知道……您是想看我爲那位五號寬衣解帶,還是想讓我和他表演給在場的諸位看?";
說着這一句話的日向女王將神鏡對準了大廳上的其他人。
因爲這個動作,催促的指令似乎比上次延遲發出,日向彌便繼續開口,像是女巫吐出毒蛇般的言語:“如果是前者,給我準備一個單獨的空間,否則我不介意送其他人去見您。”
圓球的迴應再次延遲了。
日向彌放下了附在耳環上的手,神器在她頭頂上方閃碩着危險的光。
千手族長爲日向女王的絕妙反擊暗中擊掌,同時略微同情地看了眼一起被點名的荊。
排除了自己人,宇智波的兩位已不可能,而斑的樣子更像在想怎麼樣滅掉始作俑者,因此唯一剩下的只有神色淡漠卻始終未發言的沙漠傀儡師。
一個門出現在荊的身邊,日向彌走過去。
臨行前的日向女巫掃了兩位族長一眼,葉子沐微笑,然後便聽到玳瑁相擊的聲音伴隨女王由衷的感嘆:“正合我意。”
荊的目光對上女王的視線,他轉過身,朝門裡走去。
傀儡師和女王在另一個空間,剩下的人在這方計算着時間:一刻鐘。
過了一刻鐘另一個空間裡都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這和日向女王之前的暗示(繞耳環的圈數)不太一樣,明白兩邊被絕對隔絕的幾人互相看了看。
“時間不多。”幻境中的斑對千手族長道:“不是幻術,你有什麼發現?”
“空間。”葉子沐答道,“我感覺對方有操縱空間的能力,開始時我們是被強制移動,而這個地方無法使用瞬身,是禁術嗎?”
“不,沒有被束縛的感覺。”知道對方是問自己剛纔被迫不動時是否察覺什麼,斑道:“我看泉奈過去想阻止,可是起不來。”
“什麼意思?”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我可以動我的手指,但要消耗很大力氣,如果要站起來,”斑痛快地說出自己的極限,“無法進一步動作。”
葉子沐驚訝,隨即道:“這麼說力量上暫時沒有辦法,只能從別處下手。”
“不,必許想辦法須打破這個空間。”斑目光凌厲,並不同意,“指令在一步步挑戰我們底線,繼續下去恐怕會被控制。”
“我知道。”葉子沐答,“至少之前我們做的很好,我們都清楚:我們之間不能產生裂縫。”
“呵!如果要我斷了千手扉間的胳膊。”聽此的斑挑眉,“你能保證不和我打?”
“不能。”知道對方在故意激怒自己,葉子沐笑道:“別忘記存在的三次違規條約和日向族長爲我們做的試探。主辦者露出了兩個弱點:一是不願意我們違揹他的期待,二是想讓我們讓我們儘量長時間地參與遊戲。”
“把可能性放在敵人身上再愚蠢不過。”斑冷笑,“我看他只是想讓遊戲能玩得有趣些,要我們滿足他的想法,介時不是任人魚肉?”
“在這之前解決。”葉子沐回道,聲音沉靜,“除去消失的那次我還有一次機會反抗,我會盡快找出方法。”
……
“聽好了,傀儡師。”日向彌把荊按到位子上,然後整個人坐上去,在把手放在荊的衣服裡解釦上時對他低語:“我知道你有可以讓所有人失去意識的藥,在哪裡?”
“日向族長。”荊的頭微側,附在日向彌的耳邊,“請表明你的立場。”
“這是針對你,也是針對我的陷阱。”日向彌一邊用曖昧的動作脫掉對方上衣一邊回答:“如果所有人失去了意識,你會是唯一的國王。但如此一來,主辦者便不能遊戲,這必然不是遊戲發起者所希望的。所以他要解除你的武裝,通過我日向族長‘必然勝利’的決心。但我知道,如果我真這麼做,不是正中他懷?”
“不錯。”荊點頭道,“可我又怎麼知道日向族長不是以此作爲誘餌?”
“傀儡師。”女巫把手放在他的腰間,摩挲着往下深入,“知道如何演戲嗎?給我你的‘毒藥’。”
“你能找到它。”聽懂暗示的荊同意了條件,握住女巫戴着玳瑁的手,“日向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