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做完壞事的第二天

清晨的陽光被窗簾擋在閣樓外, 天氣大好,上空有烏鴉成雙成對飛過,天色如畫。

鞍馬千雲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她和自己的青梅竹馬卡卡西桑共享魚水之歡, 長夜裡幾番翻雲覆雨, 纏綿不休。

果然是寂寞空虛冷了麼。她在心裡默默唾棄自己。

萬般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人的下巴, 弧度很好看, 同時……也很熟悉。

她有一剎那的呆滯,而後重新閉上眼睛。

……好像不是夢。

昨天晚上,她, 卡卡西,兩個人好像真的做了什麼熱血沸騰的事情。

他的胸膛寬廣而肌肉結實, 在她掌心之下隨着呼吸一起一伏。

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額前, 熟悉到不用想便可知那是屬於誰的呼吸。

她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句話——

朔茂叔叔, 我對不起您。

“別裝睡了,起來吧。”

卡卡西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 聲音中無半分睡意。

她又睜開眼睛,擡起頭在他脣角落下一個輕吻:

“早喲,卡卡西桑。”

莫名其妙就有一種心虛的感覺,連她自己都說不出是爲什麼。

明明昨晚就不是她先主動的。

他偏偏頭,薄脣輕啓, 加深了這個吻。

脣舌相纏的滋味也許真的會令人上癮。

直到窗外有鳥雀在鳴叫, 風吹着窗簾嘩啦嘩啦響。

她離開他的脣, 轉而吻上他的左眼。

不是親吻那隻寫輪眼, 而是親吻那條長長的疤痕。

她總是忍不住會想, 他臉上的傷疤都無法痊癒,更何況是心上的呢。

“早。”

他說着, 見她的嘴脣離開了他的左眼,便從牀上坐了起來。

被子隨着他的動作滑落下來,赤.裸.着上半身,昨夜歡.愛的痕跡清晰可見。

胸膛上青一塊紫一塊,吻.痕錯落有致,一排排齒印深淺不一。

他撓了撓那頭亂糟糟的銀髮:

“我去洗澡了。”

說着,掀開被子,轉身下牀。

她看見他後背上有多道雜亂的抓痕,長短交錯。

……太兇殘了。

果然是她會做的事情。

饒是厚臉皮如鞍馬千雲,也不禁捂着臉自我懺悔。

“卡卡西。”

她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已經走到樓梯邊緣的銀髮青年回頭,只見她一臉若有所思地說:

“你居然害羞了。”

卡卡西差點一腳踏空樓梯。

沒有面罩遮掩的俊臉神色浮現出一抹窘迫,卻佯裝淡定。

“……怎麼可能。”

話音未落,連去樓下的浴室都用了瞬身術。

她把臉埋入被窩裡,悶笑不已。

木葉近來異常熱鬧,隨街可見戴着不同護額的別國忍者。

據說是爲了中忍選拔試而來,大概也有不少趁機混進來刺探情報的居心不良者吧。

千雲不是忍者,中忍選拔試自然沒她什麼事,每天買菜做飯種花的日子絲毫不受影響。

卡卡西乾脆是住過來了,她也沒什麼不習慣的,只是枕邊多了一個人,睡覺的時候被窩比以前暖和了許多。

但除了第一日她是枕着他手臂醒來之外,每日早晨她睜開雙眼,身邊已經是空蕩蕩的了。被窩裡餘溫還在,他卻不在了。

她知道他有在天光未亮前去探望帶土的習慣。

縱然無奈,她也不可能去阻止他。況且,她也知道自己勸服不了他。

村子東邊有一小片竹林,有師徒四人正在修行。

李洛克一掌將地上的木樁劈成兩半,興奮地轉頭望向阿凱,後者向他豎起大拇指,閃出一口白齒。

天天一躍而起,巨幅卷軸在半空中展開,結印,暗器從卷軸中一涌而出,朝四面八方散去。

有苦無被擋了回來,四人意外地看向竹林的方向,只見鞍馬千雲提着一樂的外賣盒子走出來,朝他們笑道:

“好喲,我是來送拉麪的。”

盤腿坐在樹下的寧次愣了一下,站起來幫忙接過她手上的木盒子。

“千雲桑怎麼會給一樂送外賣?”

儘管對宗家恨之入骨,對同輩冷冷傲傲,但這個少年本質上卻是一個很有禮貌很會體貼人的好孩子,只是鮮少表現出來。

說起來,母親的堂妹也算是他半個親人。

“在路上遇見菖蒲桑,她扭傷了腳,我就順路幫一下忙了。”

阿凱一臉贊同地點頭說:

“助人爲樂也是青春的表現吶。”

然後突然就熱血澎湃了:

“告訴卡卡西,我的學生一定會讓他的學生相形失色!”

這話一出,李洛克立刻鬥志昂然:

“是,凱老師!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天天一頭黑線。

千雲和寧次若無其事地談起近況。

只剩得那師徒二人互相被對方感動,擁抱着淚流滿面。

寧次是上一屆的第一天才,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晚上和卡卡西聊起中忍選拔試,她這樣想道。

但第一技師卻說:

“中忍是擁有領隊實力的忍者,需要的可不只是戰鬥力喲。”

“可你成爲中忍的時候才六歲。”

“嘛,我那時不同,戰爭時期與和平時期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

她忽然張開雙臂擁抱他,輕輕搖晃:

“今晚我們開瓶好酒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他問。

她閉着眼睛靠在他肩膀上,語氣中帶着深深的知足:

“慶祝你成爲中忍的第二十年。”

他無奈地說:

“這有什麼好慶祝的。再說,我早就已經是上忍了啊。”

她但笑不語,又把臉往他頸窩裡亂蹭。

其實她想說的是——慶祝你在戰爭中平安回來,如今安然無恙地待在我身邊。

這句話太過煽情,或許她永遠不會對他說,但她永遠記得他走過的路有多麼艱難。

中忍選拔試正式賽最後一日,千雲在裡見丘山莊陪侄女畫畫。

村子郊外一如既往的平靜,鳥雀在枝頭唧唧喳喳地叫,樹上有野果將熟未熟。

有一股濃煙從村子裡向這邊飄散,隱約可聞遠處紛紛雜雜的兵慌馬亂的聲音,有呼喊,有慘叫,有房屋倒塌的巨大響聲。

這種感覺,和十二年前九尾襲村時極其相似。

她走到窗前張望,外頭一大片鬱鬱蔥蔥的樹木擋住視線,根本看不到遠處景況。

八雲放下畫筆,走過來握住她的手,也望向窗外。

過了好一會兒,遠方紛紛亂亂的聲音並沒有消失,反而越發嘈雜清晰。

怎麼回事,這時村子裡應該正在舉行第三場中忍選拔試纔對吶。

這般陣勢,明顯就不是熱鬧,而是慌亂了。

有暗部大力推門而入:

“音忍和砂忍襲擊木葉,逃難的村民會涌來郊外,你們待在這裡不要出去。”

她皺起眉頭:

“不宣而戰?”

前些日子才說是難得的太平盛世,怎會料到忽然之間動亂又起。

這世道總不能令人安生。

“外面很危險,不要亂跑。”

暗部說完,關上門離去。

趁着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中忍選拔試的時候襲擊木葉,一定是一場策劃已久的陰謀,毫無防備的木葉不知道能不能安然度過這一劫。

卡卡西和夕日紅他們這些主幹上忍必定堅守在戰鬥的前線。音忍村倒是個沒什麼名氣的忍村,但砂忍那邊有一尾,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把人柱力帶來。

如果守鶴的人柱力尾獸化,就算是木葉的精英上忍,恐怕也不是其對手。

男友好友身處險境,她怎麼可能心平氣靜地待在這裡。

擡腳朝門口走去,不料卻被人拉住手臂。

千雲回頭,不解地叫道:

“八雲?”

八雲的神色比她平靜得多,拉着她的手緊了緊:

“千雲桑,你不是忍者。”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不是忍者,她沒有和他們並肩作戰的實力。

這樣貿貿然跑回去,幫不上忙是小事,要是害他們分神擔心她,拖了後腿,那纔是罪大惡極。

她心裡一時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只覺一陣酸澀,自己原來連爲男友和好友分擔危險的能力都沒有。

其實不是一早就清楚了麼,何必事到臨頭纔來自嘲。

鞍馬千雲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只要守在他們身後等他們回來就足夠了麼?

到底關心則亂。

直到動亂平息的消息傳來,她第一時間回到村子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見。

滿眼破敗,房屋倒塌一地,不知是敵方還是己方的血跡斑駁交錯,醫療隊員正在廢墟中找尋存活者。

她拉住一個認識的人問:

“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人似乎餘驚未定,見是她,才勉強穩下心神說:

“是大蛇丸,大蛇丸聯合砂忍襲擊木葉……”

三忍之一大蛇丸。

千雲記得他,同自來也和綱手齊名的天才忍者,十幾年前叛變村子。

那日晚上,她一直等到天明,卡卡西都沒有回來。

一衆上忍也突然無影無蹤,火影樓倒是燈火通明瞭一整夜。

第二天,三代目犧牲的噩耗傳遍木葉,舉村哀悼。

喪禮上,她和普通村民一起,爲三代目默哀。

遠遠地看見卡卡西他們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銀髮青年拍了拍鳴人的腦袋。阿斯瑪難得的沒有抽菸,夕日紅在他身旁挽着他的手。

亡者已逝,但木葉還會悲痛很久很久。

這個世界,究竟還會不會有真正的和平之日。

24.九尾來襲13.通靈獸55.我願意喲26.血繼幻術38.木葉的少年們3.血繼限界28.與之一戰54.重要的人33.親熱天堂後續52.做完壞事的第二天37.浴室是個好地方17.戰前30.回家吧29.相親33.親熱天堂後續54.重要的人30.回家吧25.瞬身止水5.膽小鬼少年6.病中紀事1.以一個蘋果爲開端56.佩恩襲村6.病中紀事6.病中紀事6.病中紀事28.與之一戰27.孤兒寡母22.那一線光26.血繼幻術45.初次出行32.親熱天堂31.阿凱的生日21.波風水門8.木葉白牙50.家族,本家19.他和她的未來6.病中紀事18.復出45.初次出行47.122055.我願意喲2.木葉第一美人53.蠢材20.最後的晚餐55.我願意喲1.以一個蘋果爲開端37.浴室是個好地方29.相親34.誘拐小孩的青年18.復出23.四代目火影19.他和她的未來55.我願意喲16.想當忍者嗎52.做完壞事的第二天9.物是人非33.親熱天堂後續44.只欠契機34.誘拐小孩的青年34.誘拐小孩的青年44.只欠契機15.入侵者48.悶騷君38.木葉的少年們17.戰前56.佩恩襲村45.初次出行10.歸處28.與之一戰1.以一個蘋果爲開端12.居酒屋一遊56.佩恩襲村4.決鬥38.木葉的少年們13.通靈獸34.誘拐小孩的青年25.瞬身止水50.家族,本家27.孤兒寡母20.最後的晚餐20.最後的晚餐42.存活者29.相親55.我願意喲39.師徒32.親熱天堂24.九尾來襲27.孤兒寡母48.悶騷君8.木葉白牙40.昔日天才32.親熱天堂36.主婦千雲50.家族,本家21.波風水門32.親熱天堂34.誘拐小孩的青年12.居酒屋一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