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月跟在不知火舞的正後方,玄間則是在河的另一邊,滿月則是在小舞姐的左側,不遠的位置觀察着。
黑夜裡的月光也顯得忽明忽暗,雖說幾人都是忍者,比一般人的視力要好得多,但由於他們的距離拉的比較開,在加上他們都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充當誘餌的不知火舞的身上,對於其他人的注意力,就沒有那麼在意。
走了不知多久,走在邊上的兩人都沒有發覺到,自己的腳下不知什麼時候,踩到了一張畫滿咒印的符文粘在他們的腳下。
兩人一路走來都沒有察覺到,粘在腳下的符文,突然發出一絲微弱的氣息散發而出,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兩人就憑空消失了。
不知火舞和神月一直在河邊,轉到凌晨纔回到臨時住處。
一回到臨時住處之後,神月和小舞兩人才發現,玄間和滿月沒有跟着回來。
之後他倆又在臨時駐地等了一個多小時,始終不見玄間兩人回來,神月和小舞都實在坐不住了,才起身出去尋找。
可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半點,有關玄間和滿月的信息,最後兩人實在有些疲憊了,纔打道回府。
神月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次的劇情按照以往慣例出牌,也就兩個結果,第一“誘餌(不知火舞)”沒有誘導出黑手,第二要麼就是,幕後黑手太兇殘,在他們幾人的監控之下,也能將誘餌帶走。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在他們盯着不知火舞這個誘餌之時,幕後黑手悄無聲息的,將一邊暗中觀察跟蹤的櫻花滿月帶走,因爲櫻花滿月也是滿符合,失蹤的條件之人。
的確,櫻花滿月最後也失蹤了,可是不知火玄間的失蹤,又是個什麼鬼。
神月輕輕的抓着自己的長髮,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幕後黑手是怎麼搞的,怎麼一點也不按照套路出牌吶?
由於昨晚玄間和滿月的失蹤,神月與小舞一晚上幾乎都在尋找他們,而一夜未睡,所以他倆白天基本就在,臨時駐地裡休息,打算今晚再去找找看,有沒有他們未成發現的地方。
入夜神月和小舞隨便吃了一點晚餐,就出門去昨晚的那條河邊,繼續尋找線索。
經過了昨晚的事情之後,神月與小舞兩人,也沒有在像昨晚那樣,分開去找線索了,而是兩人一起行動,避免昨晚的失誤再次發生。
兩人就在昨晚那條河邊,不斷尋找着那一絲,有可能會出現的微弱的線索。
不知又走了多久,他倆依然沒有找到半點有用的線索,神月和小舞兩人剛找了一塊,比較平整的石頭坐下來,打算稍微休息一下的時候。
神月突然發現,在不知火舞的腳下,好像踩着點什麼東西。
正當他打算湊近一點,打算仔細觀察一下的時候,不知火舞腳下的那個不知名的東西,又發出了一道不宜察覺的氣息,可是神月這次正是全神貫注的看着,所以他也看見了,那道氣息的出現。
隨着這道不宜察覺的氣息發出,神月正想要提醒一下不知火舞的時候,不知火舞就在神月的面前突然消失了。
神月看着剛纔不知火舞坐立的地方,現在已成了一片空氣,神月他的頭頂,浮現了一串大大的問號。
神月心裡一聲大吼:“馬蛋!你這是鬧那樣?總這樣,不按套路出牌,還要人怎麼和你愉快的玩耍了啊!”
過了片刻神月纔將心中的那絲憤怒壓下,冷靜了下來。
他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剛纔出現在不知火舞腳下的那玩意兒,他覺得那個東西,視乎是一張符文一樣的東西。
神月想了想,也就只是覺得,剛纔那個像符文一樣的東西,估計就是與這些失蹤之人消失的真正原因吧!
現在的玄間小隊,除神月以外的其他三人,已經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也就是說,如果神月一個人,沒能將失蹤的隊友和河之國失蹤的居民找回,那麼這次任務肯定會失敗。
任務失敗神月倒是不太擔心,因爲在他心裡,隊友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在這幾年的相處之下,神月已經和不知火玄間與櫻花滿月之間,已經有着一絲羈絆了。
至於不知火舞,神月雖然之前稍微有一些的忌憚,忌憚她是來與自己搶奪豬腳光環的人。但是經過這幾個月以來的相處,他也漸漸的沒有了那一絲忌憚。
爲了這些所以神月,一定回去救他們的。
神月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其他任何異常的,這個河邊安靜的有些令人感到害怕。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好像做出了什麼決定似的,閉上了他的雙眼,片刻猛地睜開之後,原本他那雙純白的雙眼,已經變成了,如同月光般顏色的雙眼,眼中那兩條看似像魚一樣的勾玉,在他的眼中飛快的轉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