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差一行人追上寧次的時候,正好看到一道巨大的水龍從河中騰起,朝着寧次三人咬了過去。
寧次準備使用迴天防禦時,卻發現水龍突然散開了。
“是鳴人他們成功阻止了施術者嗎?”小櫻一喜,看向寧次問道。
“嗯?!這個術還沒完!迴天!”寧次正疑惑着,突然察覺到水龍散開之後,化作漫天的水箭,朝着他們射了過來。
“小子,挺不錯嘛!那麼這個呢?!”一名風屬性查克拉的鬼之國忍者跳了出來,五支飛刃在他的操控下,從五個角度刺向了寧次。
“小櫻,保護好紫苑,我們的援軍到了!”寧次開啓白眼,突然注意到不遠處的一行人,原本凝重的表情頓時輕鬆了下來。
“誒?這麼快就趕到,難道是砂隱村的忍者?”小櫻眼睛一亮,勘九郎和手鞠的實力她可是非常清楚的,若是他們到了,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不好意思,來的是我們這羣不受歡迎的人啊!”犬冢千騎在友羅身上,落在了紫苑面前。日向日差則落在後面,寧次看到了自家老爹的暗示,知道他打算來個前後圍堵,將這些鬼之國忍者一網打盡。
“咦?!好大的狗啊!”紫苑被突然出現的友羅嚇了一跳,這麼大的狗,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啊!
“哈哈,犬冢前輩、友羅前輩!這麼說,來的是巡警們嘍!”小櫻看到紫苑害怕,便笑眯眯的介紹道:“這位是犬冢警官,這是警官的搭檔,別看友羅個子大,其實很溫柔的。”
“你就是情報中所提到的小巫女嘍?仔細一看,有點眼熟啊!我們見過?”犬冢千盯着紫苑看了一陣,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位巫女長得那麼像雛田大小姐,你當然眼熟了!”友羅無奈的低下頭說道,自己這位搭檔,腦子還不如它。
“誒??”小櫻一愣,看着紫苑說道:“真的啊!紫苑巫女和雛田,如果不是髮色不同,說是雙胞胎都有人相信呢!”
“雛田…是誰?”紫苑微微皺眉,明明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不知道爲什麼,紫苑心中卻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有些不爽。
“你們這些傢伙,完全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是嗎?!”那名鬼之國忍者似乎對自己被無視很不開心,他從背後掏出一把飛刃,猛地甩了出去。頓時,數十把飛刃在他的操控下,對着寧次一行人紮了過來。
“小子,我讓你說話了嗎?!”犬冢千齜着牙,整個人從友羅背上彈了出去。在空中猶如燕子一般,避開了那些飛刃的襲擊,眨眼間貼近了那名鬼之國忍者,五支手指的指甲瞬間變長,就像狼爪一般。然後對着那名忍者一爪子呼了下去,對方沒想到犬冢千動作這麼快,一時間居然來不及躲開了。還好關鍵時刻,一個身穿長褂的男人出現在了犬冢千面前,“咚!”的一聲悶響擋住了犬冢千的攻擊。
“哦喲!你很不錯嘛!”犬冢千笑眯眯的看着對方說道。
“你也很不錯啊!女人。”那男人笑了笑,他的身後猛地竄出兩道黑影,毫無徵兆的朝着犬冢千咬了過來。
犬冢千身手敏捷,在空中翻了個跟斗避開了偷襲,落地後也不拉開距離,反而盯着那兩道黑影,有些好奇的問道:“啊嘞嘞,這是什麼?”
“笨蛋,不要在戰鬥的時候想其他事情啊!”友羅一躍而起,擋在犬冢千前方,一爪子按住了貼着地面鑽過來的黑影。這時候大家纔看清是什麼東西,發現是類似毒蛇之類的危險物種。
“哈哈哈,不是有你嘛!”犬冢千笑眯眯的說道。
“跟她廢什麼話,直接殺掉算了!”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的龍套似乎惱羞成怒了,他操控着數十支飛刃,圍着犬冢千繞了幾圈後,同時射了過去。
“忍法·針地藏!”犬冢千雙手按在友羅身上,只見友羅身上的毛髮猛地豎立起來,就像繡花針一般。飛刃打在友羅堅硬的毛髮上,居然發出了一聲聲清脆的響聲。
在犬冢千和友羅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時,寧次小聲的提醒了小櫻一句,讓她保護好紫苑。等到日向日差等人圍成包圍圈的時候,也就是動手反擊之時了。
果然,沒讓寧次等多久,日向日差那邊就發出信號了。於是,寧次二話不說衝着那名龍套弱雞懟了過去:“柔拳·隔山炮!”下一刻,一道查克拉凝聚而成的空氣炮被寧次打了出去。
“哼,偷襲是沒有用的!”這一回龍套倒是機警了許多,留意到寧次的動作時,便提前做好了躲避的準備,倒是讓他成功避開了。
“還沒完呢!柔拳·八卦六十四掌!”寧次腳底一滑,瞬間靠近了那人,六十四掌猶如雨點一般,全部拍在了對方身上。
“喂,你不擔心一下你同伴嗎?”犬冢千躲在友羅身後,笑眯眯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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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沒有價值!”長褂男操控着黑色觸角,從各個角度攻擊,都被友羅那一身堅挺的毛髮給擋住了。長褂男臉色逐漸難看起來了,似乎有些想撤退了。
就在這時,日向日差從天而降,一掌劈向了紫苑身後。掌風颳亂了紫苑的長髮,同樣也把隱藏在她身後的那一條觸角擊碎了。
“你你你這個大叔!差點被你嚇死啊!”紫苑回過神來,氣急敗壞的衝着日向日差喊道。這位大叔突然出現,又突然朝着她甩了一掌,剛剛那一下,她真的以爲自己要被打死了。
日向日差掃了一眼紫苑,原本嚴肅的表情突然柔和了幾分:“抱歉,嚇到你了。”
“父親!”寧次看到日向日差,欣喜的喊道。
“嗯,”日向日差點了點頭,走到寧次身邊說道:“這個巫女跟雛田大小姐挺像啊!不過性格倒是相差蠻大,難道是大哥當年……”
“父親,請不要開這種玩笑啊!”寧次苦笑一聲提醒道,他覺得自家父親可能是跟明鏡哥混久了,變得偶爾喜歡開開玩笑。
“嗯,看來只剩下這一個人了,那麼,別反抗了吧!”日向日差彷彿什麼都沒說過一般,一臉嚴肅的看着長褂男宣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