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裡?我應該死了吧,可是卻好好的站着,甚至感覺不到疼痛,環顧四周一片黑暗,好黑,充斥眼前的都是黑暗,慢慢的前面有光亮出現,吸引着他向哪裡走去。
“嘀..嘀..嘀”儀表上的心電圖顯示手術檯上的人生命在逐漸衰弱,把手放在致命的胸口,兜一邊注入查克拉修復受損心臟,一邊絞盡腦汁的想解決的方法,可惡,這樣根本就難救回來,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
懸掛在旁的血袋不斷給臺上的人輸去,可臺上人的臉還是呈現一種死人般的灰白,連微弱的呼吸打在呼吸罩上都無法發出聲響,只有微微的霧氣表示此人還有自主呼吸。
暫時修補上傷口,可是心臟跳動極其微弱,隨時可以停止,轉到佈滿大大小小觀察儀器的病房裡,留下一個手下看着儀表隨時報告,兜擦了擦汗正出門要去找大蛇丸彙報手術結果,就看到大蛇丸站在不遠處。
“大蛇丸大人,您應該好好休息”
大蛇丸的雙手被砍斷,失去了雙手的他依舊散發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沒救回來嗎?”
“不,現在還在觀察,不過隨時都有停止心跳的可能”兜不解,但還是問了出來“大人的雙手就是被他砍去的,大人爲什麼在殺了他後又要救他”
昏暗的火把照在大蛇丸的臉上,投下的一片陰影顯得異常妖氣可怖“我很好奇,他用什麼方法讓我在那時候被迷惑了,這種沒有過的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況且他的水刃上浮着的術是我一個故人才會的”
“但現在他的生命隨時停止”
“有個人可以讓他活下去,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先把身體換掉,已經等不到佐助來了”水刃上術式造成的傷居然讓我無法再生□□,一諾君在我沒弄清楚前可不要可惜的死掉啊~呵呵呵~~
“哈?爲什麼,爲什麼要我和你這個好色仙人一起去取材啊?”
“錯了錯了,這可不是一般的取材旅行,有個要取材的女人,必須找到她”
“我說啊,我沒時間和你去取材,我還要等着暗部上忍帶回一諾的信息,而且必須要修行才能行”手背在腦後,“卡卡西老師太偏心了,把千鳥就教給佐助”一想到佐助,鳴人的臉紅了,自己那天早上居然和他抱在一起,呼吸就呼在耳邊,想起來還覺得有點癢癢的,但那傢伙醒來居然丟了句‘白癡吊車尾’就從窗戶那裡快速的離開了,我是瘟神嗎躲得那麼快。
額,看着臉色一會紅,一會青的鳴人,自來也想想就走了,還故意大聲說“我知道比千鳥更厲害的招數啊,沒辦法我帶佐助去好了。”
鳴人一聽衝到自來也面前擋住他“真的嗎”眼睛閃亮亮,不過但是還不知道一諾的消息那,想着又低沉了下去。
看出了鳴人消沉的原因,那個孩子啊,很聰明也很勇敢“鳴人,去取材的過程我們也可以打聽大蛇丸的消息不就也可以找到一諾了。”既然大蛇丸帶走一諾那麼就不會讓他死掉,那傢伙從來不做沒理由的事情。
“說的是”整天等着那些暗部帶消息回來,還是自己去更好“那,那!我還是去了”說着快速狂奔回去“我現在就回去收拾行李”
“真是的,真是個可愛的小鬼啊”
木葉的一條河邊,紅,阿斯瑪,卡卡西和曉的兩名人員對峙着。
面前是曾經的叛忍,宇智波鼬,看着曾經無比熟悉的面容,卡卡西的心裡即使五年過去了也無法原諒他離開的方式。
“卡卡西桑,好久不見了”曾經讓卡卡西覺得擁有世界想要給他永遠幸福的人,此時也只是普通的寒暄,和對立的敵人身份。
只見鼬的閉起雙睛睜開是血紅的詛咒,“是萬花筒血輪眼,你們兩個千萬別睜開眼”
咚...咚...
天空變成了血紅色,卡卡西束縛在十字架上,站在他面前的是拿着刀的鼬。
“你能承受多久?”說着鼬把刀毫不留情的扎向卡卡西的腹部。
“唔...”疼痛襲來,卡卡西不禁痛呼出聲“鼬,告訴我真相,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擡手又是深深的一刀,“卡卡西,你變愚蠢了嗎”
“唔”前一刀的尖銳疼痛還未過去,又是一陣無法忍受的痛楚,“你還是這樣子,無法回答的就用你那少的可憐的幾句粗語蓋過去,呵呵”說着想起那時候就笑了起來,因爲疼痛的無力感笑的很勉強。
鼬知道卡卡西在想什麼,同樣想到了從前,握刀的手緊了緊還是用力的紮了下去,不再回話,沒有真相,一切都由我自己來承擔吧。
“呼..呼...”大口喘氣想擺緩一緩痛感“鼬,這樣看着你的我,即使疼痛卻還是安心”
“不要說了卡卡西,沒用的”我們回不去了,從我手上沾滿親人的血時,就註定了我永遠行走黑暗,即使死去,靈魂也會被等着的族人們剝皮抽筋吧。
“那..我們說好的幸福那?”在月讀裡陷入短暫昏迷前卡卡西不禁問着鼬。
.....那些不是我該擁有的,卡卡西,請你像佐助一樣痛恨着我,讓我不再苦苦掙扎尋求那一點陽光了...
一切都化爲了一聲嘆息,飄散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