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木葉之根,你以爲我不明白嗎,只是真的看不慣他而已。那個人的事情就到此爲止吧。下面纔是重點,那個家族現在更加的蠢蠢欲動了,應該是讓暗部介入的時候了,下決心吧,日斬!不要再猶豫了,先下手爲強!十年前的九尾說不定就是他們搞出來的!”團藏用陰森森的聲音問道。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似乎對這種意見不以爲然,“暗部的介入固然不失爲一種可靠的辦法。但是,用這種手段來對宇智波家族還是有些不妥,正因爲如此讓暗部介入徹底監視宇智波忍者並不是我希望看到的。而且,那件事也未必就和宇智波有牽連。這麼多年來,宇智波一直是木葉的骨幹力量,作爲木葉的忍者,他們從未讓村子蒙羞!除了當年出了斑和泉奈這兩個人外。”
“三代,你還是太軟弱了,遲早有一天你會爲此付出代價的!”看到三代否定了他的意見,團藏氣的站了起來,睜開了那隻一直閉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三代。
“團藏,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年來你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先是用流言逼死了白牙旗木茂朔,繼而逼走了綱手,自來也,九尾事件後你更是用流言讓村民仇視鳴人,如果不是天忍答應過四代,承諾會暗中照顧鳴人,直到他成爲下忍爲止,鳴人早就夭折了!”
“猿飛,你也不要把自己打扮的多麼的高尚好不好!哼,如果沒有當年你的默許,你認爲我可能成功嗎,逼死白牙你也有份!逼走綱手那是你最後拍的板,爲的就是削弱大家族的勢力。關於宇智波的看法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現在的宇智波已經不再滿足於警備部隊的位子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的,鼬不會沒有告訴你吧。”
“這件事,我自有定論,不需要根的操心!”說完,三代站起身不再發言,冷冷的目送着團藏離開,“水門啊,你知道嗎,你真是給我留下了大麻煩啊!”
……
在木葉之根的指揮所內,此時集結了幾個帶着乳白色面具的忍者,他們木然的站在狹長的過道中。隨着遠處的一個腳步聲走進,這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擡起頭,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任務開始!!!”陰影中發出命令的人並未露面。但隨着聲音的飄散,幾名忍者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侷促的腳步聲。宇智波富嶽猛然一驚!趕忙起身掠出了屋子,看見幾個族人正在準備跳上屋檐!其中一個看見了他。略微的躬身,“宇智波富嶽大人,剛纔發現身份不明的人在止水家的屋頂上停留。現在目標逃向訓練場方向!”宇智波富嶽只是簡單的揮了下手示意繼續行動,並沒有跟去,而是轉身走向宇智波止水的住處。
“止水!”宇智波富嶽並未聽到屋內有人回答,感覺不妙。馬上拉開房門,發現從臥室中隱約的傳來呻吟的聲音。
難道,他的寫輪眼又開始顯現副作用了!作爲族長他還是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問題的,畢竟他宇智波止水可是被宇智波鼬視爲兄長的男人啊。
從剛一進屋起,宇智波富嶽心裡就感覺到一絲的不安。以宇智波止水的實力,別的族人可以發現在他屋頂有人的話。這個被冠以家族第一高手名號又被人尊稱爲瞬身止水的男人,更加沒有理由會不做任何反應!看來他的寫輪眼真的已經病入膏肓了,“既然如此,看來那個計劃要提起了,就當是他爲家族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走到宇智波止水的榻前,宇智波富嶽故作關心,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輕輕的說到“不要動用查克拉,現在的你不適合太多的使用力量。跟我來,看來需要告訴你一些事情了!”接着他就回身走向外面了。宇智波富嶽對於分家的態度就像日向家族對待分家的態度一樣,不屑和恐懼,如果宇智波家族真的有籠中鳥咒印的話一定會刻在這些分家的額頭上。但這是妄想而已。當年反出日向家族的宇智波先代將關於籠中鳥的資料徹底的銷燬了,這是恥辱的象徵!
緩緩站起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喘息着跟了出去。
宇智波家族祭廟。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進入這個看起來並不顯眼的地方,轉瞬不見。作爲祭奠祖先的場所,每個龐大的家族都有這樣的所在。所不同的是,這個廟宇門口懸掛的布簾上,繡着團扇徽章。炫耀着它古老而又驕傲的血統,還有威震天下的名字——宇智波……
當然這份威名是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闖下的,和他們這些後人無關。
……
團藏閉着唯一的眼睛,皺緊眉頭。使他本來已經傷痕累累的臉顯得更加猙獰。也許不該這樣說,畢竟,他的頭部被一圈圈的繃帶緊緊纏繞,只能讓別人看見小半邊面部。此時,他剛聽完部下的回報,那個暗部已經找到了,不過是屍體,正確是一堆焦炭,被高級火遁忍術燒的。看來,用暗部監視並查探宇智波人的辦法不能繼續下去了!這些擁有寫輪眼的忍者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好對付。這樣的計算失誤,不僅使自己剛剛安排的計劃在開始階段就無疾而終,也使他損失了一名部下!
“三代的怯懦,會讓這個邪惡的家族更加張狂的!”團藏握緊了右手,憤怒和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家族?對了!家族也會有其龐大帶來的弱點!想到這裡,團藏似乎胸有成竹。睜開了眼睛,撫摸着自己下巴上那深深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