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飛段高高舉起手中的漆黑長矛,抵在自己的心口處,邁特凱更是大惑不解,“難道這個人的自虐程度,居然要自殺嗎?就算打不過我,也不至於這樣啊。留得青春在,不怕沒柴燒!”
忽然一個戴着面具的人,出現在兩人中間,只見那人雙手快速結印,輕喝一聲,“風遁,千面風”。數團小型颶風,以這個人爲中介線,分別向邁特凱和飛段兩個方向攻擊而來。
颶風吹得人睜不開眼睛,邁特凱在地上接連跌了幾個跟斗,重重地摔在一棵樹根前,終於止住了後退;而飛段也被颶風吹得接連翻了幾個跟斗,退了十幾米,纔算停住腳步。
邁特凱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忽然那個面具人向自己飛奔而來,速度之快難以想象,好像開啓了八門遁甲一樣。
邁特凱很是興奮,原本疲勞的身體忽的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對方的行爲激發了邁特凱的好勝之心。
只見邁特凱雙臂一揮,大聲吼道:“青春,燃燒吧,我的力量!”邁開原本沉重的雙腿,剛想要向面具人攻擊而來。卻見對方一閃身躥到邁特凱的身後,擡手一掌打在他的脖脛上,邁特凱立刻昏了過去。
面具人攔腰抱起邁特凱,接連竄上幾棵大樹,迅速逃離。
“誰啊,這是誰壞我好事?”飛段重新站起來,在地上尋找着他剛纔用血液畫的圓圈和三角形的符號,卻發現剛纔的數團颶風竟然吹起地上的黃沙,掩蓋住地面上的符號,用手撥拉着好半天才總算找到。
飛段雙腳踏在符號之內,大聲喝道:“想跑?你們是跑不掉的。祭祀,已經開始了!”
只見他將手中的漆黑長矛,猛得刺入自己的心臟。
疼痛傳來,不由得讓飛段呻吟了一下,“啊!這次的祭祀,怎麼……這麼……疼……痛……”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望着天上的白雲、飛鳥,飛段自言自語說道:“好像哪裡不對,以前的祭祀活動,沒有這麼疼的,這次是怎麼回事兒?”
側頭一看,角都正在大戰對方的絡腮鬍大漢。
絡腮鬍大漢正是猿飛阿斯瑪,他將查克拉運到手中的拳刃飛燕上,,好像揮舞着兩把大刀一樣。
角都一邊躲閃,一邊尋找着反擊的時機。
飛段不由得好笑,“角都那傢伙就是太謹慎了,雖然只有一個心臟,但也不至於這麼小心吧。”
只見角都雙手結印,大喝一聲,“水遁,水幕帳”。一團強大的水炮噴向對方。
阿斯瑪側身閃過水炮的攻擊,揮舞手中的飛燕過來,大喝一聲,“狼牙伐錐”。以查克拉注入手中的飛燕,形成查克拉刀,亂斬面前的角都。
角都毫不介意,操縱着水炮,撤回身來,在自己面前形成一面巨大的水瀑布,擋住對方的攻擊。
他的“水幕帳”,攻擊力不是很強,但防禦力卻是極強的,這一點他還是非常自信。
當阿斯瑪的查克拉刀砍在“水幕帳”時,發出“當”的一聲響,就像砍在堅硬的岩石上一樣。
阿斯瑪一愣,正想縱身撤離,卻見從地上伸出無數的漆黑觸手,奔自己而來。有的已經抓住了他的雙腿,有的順着雙腿往上爬,已經爬到了腰部。
阿斯瑪大驚,連忙揮動手中的飛燕,將這些漆黑觸手一一砍斷。
忽然,他“啊”地大叫一聲,回頭一看,卻見一根漆黑觸手,不知何時已經插入了心臟附近,急忙一回身,以手中的飛燕砍斷那根觸手,縱深快速撤離,和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
角都無奈的搖搖頭,“可惜,可惜,就差一點點,那心臟就是我的了。”想要再次調動漆黑觸手去攻擊對方時,卻見面前站了一個面具人,雙手結印大喝一聲,“土遁,土流大河”。
腳下的泥土瞬間變成了河流一樣,將角都沖走。
角都將查克拉運在雙腳,懸浮在液體似的泥土之上,眼睜睜地看着面具人將受傷的猿飛阿斯瑪帶走,想要去追,卻發現一旁的飛段躺在了地上,連忙趕了過去。
“飛段,怎麼樣?”
飛段搖搖頭,“不好。這次的祭祀活動非常不好。疼痛比以前強烈了許多,難道是我氣數已盡麼?”
“你不是不死之身嗎?還有‘氣數’一說?”角都淡淡笑道。
“那也不好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那你可以乞求一下你的邪神,讓他更好地保佑你。”
“哎,說是這麼說。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有這樣的不死能力,還不是要將殺死的人,以祭祀的形式獻給邪神?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護佑我的身體!”
角都伸腳輕輕踢了一下地上的飛段,“既然祭祀已經結束,快起來吧,我們去幫助赤砂之蠍。好歹也是加入了曉組織的人了,不要在隊友面前,太說不過去了。”
“你急什麼?祭祀活動之後,是一定要躺在地上的,不能少於十分鐘,要不然,那是對邪神大大的不敬!”飛段解釋說道。
“那好,你在這裡躺着,我去幫助赤砂之蠍。”說着,角都轉身就要過去。
卻見剛纔那個面具人又返了回來,在手中集結了雷遁忍術,衝擊開了作繭自縛的卡卡西的土遁忍術,從後面將卡卡西帶走撤離。
而赤砂之蠍卻不知道這一切的發生,依舊操縱着三代風影,將砂鐵集結到三角方錐,戳在那土遁忍術的防禦上。
角都大聲喊道:“跑了!跑了!對方已經跑了!”
等赤砂之蠍明白角都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見一個身影帶着卡卡西,已經跑遠了。
赤砂之蠍將三代風影收回卷軸之中,來到角都和飛段面前,“你們兩個怎麼樣?飛段受傷了嗎?”
“是啊,是啊,我受傷了。你沒看見我渾身上下在流血嗎?”飛段嬉笑的說道。
赤砂之蠍一怔。既然對方受傷,爲何還嬉皮笑臉的說話?知道對方是不死之身,按他這樣嬉皮笑臉的說話,想必傷勢不重。再者說,即便傷勢嚴重,也應該不至於死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