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遁,僞暗。”
月華雙手結印,張嘴吐出一道閃耀奪目的雷光,形成一杆威勢無匹的雷之大槍,狠狠的擊中遠處的巖壁,一連三堵土牆被洞穿,然後轟然倒塌。
看着香磷造出來的土牆被打塌,月華並不是很滿意,輕輕嘆了口氣。
“果然大威力的雷遁術還是差了點,終究比不上風遁和水遁啊!”月華嘆息道,挪動腳步走到樹下,靠在大樹底下休息。
天生的屬性和後來開發的屬性存在着極大的差距,忍者本身原有的屬性,比如月華使用水遁和風遁,可以發揮百分之百,甚至超越百分之百的威力,但是使用雷遁、火遁等,基本上只能發揮百分之八十的威力。
這還是月華的天賦不低,換個普通上忍,使用後來開發的遁術,差不多隻能使出忍術自身一半的威力,這個情況越是高位忍術,就越明顯,當然這不是絕對的,像三代火影就是將五種遁術玩到極致,但那畢竟罕見,太耗精力了。
像卡卡西也是精通各種遁術,但是最常用的依舊是雷遁,因爲同樣的查克拉消耗,雷遁他能玩出最大的效果,其他各種屬性的忍術,就是起一個輔助作用,能夠應付各種突發情況而已,基本上上忍們都是這樣,以自己本來的屬性作爲最拿手的手段。
“雷遁,僞暗。”
一聲嬌柔的女聲輕喝,夏目也在這裡訓練,只看見銳利無匹的雷之大槍閃耀,輕鬆地掀翻了五堵土牆,威力之強讓月華咂舌,同樣的雷遁忍術,換成夏目來用,這威力真不是蓋的。
“看來還是要重點修煉風遁和水遁啊!”月華休息的同時,心裡也在琢磨關於自己的戰鬥方式,他現在掌握的手段極其繁雜,但其實很多忍術都沒有太多的必要,去學習只是爲了瞭解各種屬性力量的特徵。
“學習開發忍術只是手段,掌控冰輪丸纔是最終目的。”月華微微蹙眉沉思,現在他看上去已經掌握了卍解,但是冰輪丸號稱最強冰雪系斬魄刀,可不是這麼簡單的,現在的卍解嚴格來說只是完成了一半,其真正的姿態尚未能掌握,更別說天象從臨這一招,到現在也只是粗淺應用。
“冰輪丸纔是我真正的本錢啊!”月華輕輕握住腰間的冰輪丸,淡淡的涼意透入身體,讓月華感覺思維更加清晰,腦筋更加靈活。“此外風遁和水遁是常規作戰手段,而接下來的目標就是想辦法學習仙法。”
這種自我反省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有一次,爲了避免過度沉溺於忍術的開發研究,雖然有助於掌握冰輪丸,但也要適可而止,反覆告誡自己,忍術研究只是手段,千萬不能本末倒置。
“夏目,幹得漂亮,你的實力變強了呢。”月華大聲的稱讚着夏目,當初只是覺得夏目有潛力,但是現在夏目已經慢慢將潛力轉化爲實力了。
“還差得遠呢,比起白大哥和梓姐姐還是差很多呢,香磷的實力進步速度也很嚇人,更不用說和月華大人比了。”夏目很認真的搖了搖頭,讓月華一時無言。
“哈哈,月華大人,開個玩笑,看你剛纔一臉嚴肅的,就想着讓你放鬆一下嘍。”夏目的繃不住笑了起來。
伸手拍了拍腦袋,月華笑了起來,“得了,今天就到此爲止,我先回去了。”說完起身,就慢慢悠悠的離開訓練場,返回他的房間。
實驗室中。
一個個實驗體們在牆上大聲的嘶吼,痛苦叫聲中夾雜着惡毒的詛咒,不停的問候着大蛇丸和兜的祖宗八代。
不過兜面不改色,絲毫不以爲意,抽取着實驗體們的血樣,進行化驗檢查,記錄實驗數據,一整套動作重複了不知多少次,不帶半點厭煩,反而是樂不疲此。
“啊,我要殺了你,混賬眼鏡,我要一口一口吃掉你的腦髓···啊!”達到極致的痛苦讓實驗體忍不住嚎叫起來,然後噗嗤嗤的聲音響起,一根根帶血的骨頭從他的身體刺了出來,嚎叫聲戛然而止,只剩下死去的實驗體,像是一個血刺蝟一樣掛在牆上。
“噢!這個可真是了不起,骨骼不受控制的超速生長,新的變化呢。”兜的眼中閃過興奮的色彩,立刻小心翼翼的採取血樣、骨骼樣本···。
“二次移植的效果很顯著啊!”大蛇丸笑吟吟的望着牆上的一溜實驗體,這些全是成功移植了漩渦細胞的實驗體,然後又二次植入了君麻呂的細胞。
“確實呢,大蛇丸大人,之前那個實驗體全身骨骼居然直接化成水了,軟綿綿的連顱骨都化掉了,結果腦漿直接流出來,整個人變成一灘爛泥,嚇了我一大跳。”兜露出頗爲心悸的樣子,似乎真被嚇到了。
“有變化才能觀察到數據,沒有變化,就不會有所發現,不過是什麼樣的變化,都比一潭死水來得強。”大蛇丸緩緩說道,手中握着一個卷軸。
“怎麼了?大蛇丸大人,月華君的卷軸有什麼有趣的地方嗎?”兜推了推眼鏡,憑藉他對大蛇丸的瞭解,敏銳察覺到方纔大蛇丸的話,不單指實驗,似乎還有其他的東西。
“很有趣,真的很有趣。”大蛇丸眼睛眯起,語氣格外悠長,“看了月華君的戰鬥型忍法,總是讓我想起一個人呢。”
“哦?什麼人?”兜好奇地問道。
“第四代火影。”
一個很嚇人的名字,讓兜一愣,金色閃光之名可是震懾震懾整個忍界,像巖隱村三戰時直接明令,凡遇到木葉的金色閃光可以即時放棄任務趕緊跑,不會受到處罰,那可是能以一己之力扭轉戰局的強大存在。
“看見這所謂的戰鬥型忍法,總是讓人不禁想起水門,開創無印忍術的想法,月華君是自水門之後的唯一一人,起碼在我所瞭解的情報中,除了早逝的水門,就只有月華君。”大蛇丸眼中閃過異色,當初他和水門競選四代火影,但是他慘敗,現在想起來都感覺很微妙。
“螺旋丸嗎?我可是狠狠的捱過一次的。”兜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