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廢墟般的街道上
牆上,一串噴灑的鮮血勾畫出死者的慘象;地上,處處是爆炸、風火的痕跡。譁!黑色的苦無帶着點滴鮮血,拖着它短小細長的影子疾飛而來。
“哆!”
東皇太一腦袋微微一偏,躲過了這一記流失:“第3次了,木葉的忍者已經慌亂到這個地步了嗎?都無暇顧及民衆的安全了。”
“那邊的,喂!說的就是你。”一個一頭沖天中短髮,頭戴木葉護額,十二三歲的少年忍者對着悠閒行走在戰火中間的東皇太一喊道,“快去避難所啊,你在這晃悠什麼呢?”
“那個髮型,那個樣貌。”東皇太一看着從牆角跑過來的少年下忍,感覺他有些像猿飛阿斯瑪。
“走走走,快走。”猿飛木葉丸看他還在愣愣地看着自己,以爲他嚇傻了,連忙跑過去,一把拉起東皇太一的手就開跑,“怎麼這麼大人了還不知道躲起來,木葉被進攻了你不知道嗎?”
“你跟阿斯瑪是什麼關係?”東皇太一沒有抗拒,隨着他跑動起來。
“阿斯瑪?”猿飛木葉丸聽到這個名字猛地扭頭打量了一下東皇太一,確定了他真的不認識這個人,“你認識我叔叔?”
“叔叔嗎?”東皇太一點了點頭,“按照時間來算,也只能是這個關係了。”
“轟!”
突然前方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猿飛木葉丸猛地停下,示意東皇太一在此等待,他跑過去觀察了下。
不到10秒,他就又跑了回來,嘴裡還憤憤地念道:“可惡,該死的大蜈蚣,要不是我還要帶平民去避難所,現在就把你幹掉。”
“掉頭嗎?”東皇太一問道。
“嗯。”猿飛木葉丸點點頭,左右觀察了一下,又開始跑起來,“往這邊走。”
剛跑了沒兩分鐘,前面又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利刃交加,呼和連連。
“等等!”猿飛木葉丸又停下了,剛想轉身換個方向轉移,就聽見前方傳來連聲慘叫。
“啊!”
“呃啊!”
“你在這等等我去看看。”猿飛木葉丸終究還是放心不下,留下了一句話就往戰場跑去。
東皇太一看着猿飛木葉丸謹慎的身影,微微一勾嘴角:“我該說他什麼好呢?”
“可惡!”猿飛木葉丸躲在牆角,十分緊張地看着那道身穿紅色祥雲服的身影走向那兩個被打到在地的木葉忍者,“殺死阿斯瑪叔叔的仇人的同伴就在眼前,可是我竟然挪不動腳步。”
“是曉嗎?”東皇太一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猿飛木葉丸身旁,出聲問道。
“你怎麼在這裡?”猿飛木葉丸驚訝地問道。突然,他發現他的聲音有點大了,連忙壓低了音量喝道:“快走,從那裡走,前面一直往左拐最多2500米就是一處臨時的聚集地,那裡會有人帶你去避難所。”
“真是奇異的能力啊。”東皇太一看着眼前這個地獄道的佩恩,抽取木葉忍者的靈魂的這一幕,不由得嘖嘖稱奇。從牆角走了出去大聲問道:“這就是你的能力嗎?”
“嗯?”地獄道的佩恩放下已經是屍體了的兩個木葉忍者,轉頭往東皇太一看了過來,“還有漏網之魚嗎?”
“糟糕!”猿飛木葉丸見東皇太一居然不知死活地走了出去,漏了身影心裡大急,操起苦無就跑了出去,擋在東皇太一身前,“你快逃,我來拖住他。”
“你們知道漩渦鳴人的消息嗎?”地獄到佩恩走到東皇太一與猿飛木葉丸面前,面無表情地問道。
“我是絕對不會把鳴人大哥的任何消息,告訴你們這羣入侵者的!”猿飛木葉丸很是堅定地迴應道,原本還有些發顫的雙腿也隨着死志的萌生而堅定了。
地獄到佩恩根本不把猿飛木葉丸這個小孩子放在眼裡,目光一轉,對着東皇太一問道:“你呢?”
“我不知道啊,說實話我也是今天剛剛到這個村子裡啊。”東皇太一顯得極爲無辜,臉上露出了無奈的微笑。
“是嗎?”地獄到佩恩彷彿對於他們的回答絲毫不驚訝,又或許是他根本不在意他倆的回答,身影猛地出現在猿飛木葉丸身側,語氣終於開始波動了,蘊含了絲絲殺氣,“那你們就去死吧。”
“嘭!”
一個人影飛出,正是地獄道佩恩。
只見他輕巧的一個後翻,調整了一下落地的姿勢,毫髮無傷的站在了十米外的石堆上。
“你還真是任意妄爲啊,像你這種邪魔外道,我是絕對不會饒恕的!”惠比壽的身影從煙塵中出現,正是他一腳踢飛了正在攻擊猿飛木葉丸的地獄道佩恩。
雖然他的身影出現的宛若救世主一般,並且瀟灑的踢技也十分奏效,但他自己的內心其實是充滿了擔憂的。
“木葉丸少爺啊,你怎麼會跟這種怪物碰上啊,快逃!快逃啊!”
誰知道猿飛木葉丸沒有看到他拼命打出的眼色,以及鬢角出滴下的冷汗,大聲的鼓勁道:“好帥啊!惠比壽老師。這是從我認識你以來,你最帥的時候了。幹掉他,幹掉這個臉上插滿鐵釘的怪物吧。”
“好!當然沒有問題了,木葉丸少爺。”惠比壽此刻的緊張在場的四人恐怕只有猿飛木葉丸沒有發現了。他強自鼓足了氣勢,大手一揮對猿飛木葉丸說道,“您現在就帶着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傢伙去避難所吧,這裡交給我就好了,幹掉他我就去找你。”
“可是...”猿飛木葉丸還想說什麼,卻直接被惠比壽厲聲打斷,“快去!”
“鐺!”
地獄道佩恩的金屬棒已經攻了過來,惠比壽勉強攔住,但還是免不了倒退幾步,畢竟佩恩的力氣的確是十足。
“讓你們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也來跟我聊聊吧。說說看,漩渦鳴人到底在哪裡?”
“惠比壽老師。”猿飛木葉丸經過這一輪的交鋒,纔看出惠比壽是處於弱勢的,而且是非常弱勢,他咬咬牙,終於還是邁出了離去的腳步。
“我等你來找我,惠比壽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