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嶽之墓場
利器揮舞,刀劍橫空,數百傀儡接連不斷的斬擊,甚至都把地面削去了一層皮,下陷寸許。
“解決了。”蠍自信地說道,剛準備轉身,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淡漠地話語,“第二個。”
只見東皇太一單手按在蠍的後心再生核處,眸中精光閃動,竟是把幻境決催發到了極致:“幻境封印·沉淪。”
霎時,只見蠍的人傀儡雙手剛剛後折,掌心水火閃動之間便忽地沒了聲息,人傀儡無力的撲倒在地,數百傀儡失去了傀儡師的操縱,也紛紛掉落地面,淪爲廢鐵。
此刻,場中被碎屍萬段的角都這才顯露出身形,哪怕他有地怨虞這種詭異的能力都無法存活,不得不在穢土轉生的作用下開始重組肉身。可東皇太一又怎會讓他如願。
“土術·山剝地封!”
一座山丘拔地而起,身體剛恢復小半的角都,以及大半散落在其他位置的身軀,一同比土石禁錮在了山體內,動彈不得。
“第三個。”
“嘣~啪啪啪啪啪!”
儘管纏繞牽扯在須佐能乎周圍的枝條不斷長大變粗,個別甚至都比樹木的主幹更粗壯了,但還是隻能勉強牽制第一、二形態的須佐能乎。隨着宇智波鼬查克拉的不斷加大,當須佐能乎進入第三階形態時,在那巨大無匹的力量下,所有的牽制都隨着他的站起而斷裂、脫落,根本無法桎梏住他。
“咚~咚~咚”
宇智波鼬沒有急於攻擊,反而一步一步地向東皇太一走來。
“藥師兜對你的控制解除了?”東皇太一擡眼望着眼前這個高大的查克拉巨人,若有所思地說道。
“沒錯。”宇智波鼬也毫不掩飾地回答,並說出了他的猜測,“估計你接連封印了三個強者,對驟然強大、心高氣傲的他也是一種打擊吧。所以索性放開了對我的控制,讓我自由發揮,看看是否能施展得更加自如。”
“所以呢?”東皇太一很無奈地攤了攤手,“這不是還是要打。”
“沒辦法,藥師兜那傢伙也是抱着最後的僥倖心理罷了,說不定我能戰勝你呢?再說了,要是咱們不打,就在這聊天恐怕他就會馬上接觸忍術了吧,我可還想多瞭解一下現在的情報呢。”須佐能乎擡起右手,大量查克拉在手中凝聚,“八阪之勾玉!”
“轟!”
本來就被東皇太一的多次大型陰陽術波及的地面剎那間支離破碎,在三枚勾玉及地的瞬間便承受不住,一個寬達數百米的巨大陷坑伴隨着不斷滾落的碎石而出現。
東皇太一卻十分疑惑,因爲這招根本就不是向他打的,而是打中了距離他十米外的地面。
“打偏了?”
擡頭一看,一雙血眸映入眼簾。
“月讀!”
一個恐怖而又廣袤無垠的血紅色世界裡,天空中的雲彩,大地上的荒蕪,腳下的黑紅血譚,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猙獰恐怖。
一個豎起的十字架上,東皇太一的雙手被打橫張開,並用長釘穿過前臂兩條骨之間,釘在一條橫木上。雙腿亦被釘在一條垂直的木上。宇智波鼬則手持長刀,立於身前,準備行刑。
“在我的月讀世界內,我是無法被打倒的。在這裡,空間、時間、質量乃至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接下來的七十二個小時內,你將會受盡折磨,飽嘗痛苦,以你的精神想必能一直清醒地享受到結尾吧。”
“哈哈哈!”東皇太一左顧右盼地觀察了一會兒,大笑了起來。輕輕一掙,從十字架上跳了下來,身上的傷口與血跡也都無蹤無影地消失了。身子往後一倒,坐在了一張茶凳上,右手微微一擡,一張高度適宜的茶桌憑空而顯,“請吧,還有七十二個小時呢,邊喝邊說。”
“看來閣下也是個幻術高手,竟然能在我的月讀世界修改規則,了不起!”宇智波鼬見此微微一驚,不過還是剋制住了情緒,涵養很好的坐下,倒茶,“我看閣下在殺死角都的時候使用的雷遁非常眼熟,與我弟弟宇智波佐助和旗木卡卡西使用雷遁的方式非常相似,不知是否認識他們?”
“你都把我拉近這個空間問出這句話了,不就是篤定我必定認識他們嗎?”東皇太一輕笑着結果熱茶,“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
經過詳談,宇智波鼬也稍微放心了一點,至少宇智波佐助現在還活着,雖然被眼前這個傢伙教訓了兩次。
“現在的時間也不允許我們做出太周密的計劃,並且五大國的能人智士無數,做出的計劃也必定比我這個不瞭解情報的人強得多,我只是有一點想請求東皇先生。”
“你說。”東皇太一對這個拋棄族人,捨棄村子的傢伙還是頗有好感的,並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稍稍幫助他。
宇智波鼬放下茶杯,身體稍稍前傾,鄭重地說道:“十尾那邊我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靠你們了。但是藥師兜這邊我倒是有可能解決,若是把穢土轉生的強者們通通送歸冥土,想必你們也能釋放出更多的戰力來應對其他戰場吧。
具體的方法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東皇太一對於這個在動亂之中暗中活躍的鬼才開始有些佩服了,這的確是一個可行性十分高的辦法,值得一試,“我一定會讓你跟鳴人那傢伙見面的。”
“嗯。”宇智波鼬點點頭,謹慎地再次提醒,“但是請務必在注意保密,藥師兜是一個比我更加出色的間諜,哪怕是我現在出去,都能輕鬆獲取不少的機密情報。以他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的情報網,再加上從大蛇丸那裡繼承來的人手,他的能力不容小覷。”
“嗯。”東皇太一也鄭重地點頭。
月讀世界過了整整三天,現實卻只是一瞬。
只見東皇太一與宇智波鼬二人一個愣神間,就又清醒了過來,再次廝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