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數火影】—某些感動瞬間曉朱之鼬篇

還不夠還沒到最後,哪管天理容不容,

只要心還跳着就有夢。還不夠不會有最後,

誰說我們會選擇放手。

曾經過徹底毀滅的荒漠,

遠方你的身影開出花一朵。

一路上灰暗統治的天空,

絕望的狂風逼退不了你和我。

------題記

宇智波鼬的墓誌銘:

”他是一名忍者,

七歲從忍者學校畢業,十歲升爲中忍。實爲十年難得一見之奇才。

他是一個逃忍,

身懷絕技浪跡天涯,投靠臭名昭著的”曉”,時刻威脅着木葉村的安全。

他是一族的代表,

將血繼界限運用到極致,爲一族的頂樑柱,身懷一族的機密。

他是一個兄長,

簡簡單單的愛着自己的弟弟,簡簡單單的爲了弟弟死去。”

一部偉大的漫畫總要有偉大的人逝去。

鼬。

你的本身是一個宛如謎團的存在

帶着一身濃的散不開的迷霧出沒於所有人的視野

反派是你的定位

神秘是你的標籤

你沒有表情的面容似曾相識

深邃的雙眸宛如一潭死水

難以猜測

有什麼能在你心頭激起波瀾

你的言行不帶一絲情感

輕描淡寫中

多少強大的敵手在你面前潰不成軍

你似乎永遠漂泊

萬水千山踏遍而不留足跡

你的身後卻始終有追逐的步伐形影不離

你知道那是你的弟弟

宇智波佐助命運的齒輪轟然作響

你們的一生都在武昌的掌心中顛沛流離

沉默隔絕了你的悲喜

有誰能夠預測當你長久揹負的秘密最終揭示時

所需要付出的代價竟然是你的死亡 宇智波鼬

【手足】

在不明白他的過去時,只道是個令人捉摸不透且難以接近的孩子。佐助。臉上帶着與年齡不相匹配的冷靜,彷彿風霜洗禮之後的沉澱,喜怒哀樂靜靜沉睡在被遺忘的地方。教授忍術即輕鬆上手,天才的本質體現於自身的利落也體現於旁人的驚歎,嘴角偶爾揚起桀驁的笑意,有點自信,有點寂寞,就像是在訴說着對力量的渴求,以及獨自成長的背後所隱藏的辛酸。

要追上那個,從過去到現在一直走在自己前面的人。

七歲,忍者學校畢業;八歲,寫輪眼開眼;十歲,中忍升級;十三歲,成爲暗部的分隊長;無需結印即可高速施術;寫輪眼奧義的最終掌握者——這麼多的輝煌全部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他是宇智波鼬,宇智波家族乃至整個木葉都公認的天才忍者,他的光芒之盛讓同樣得天獨厚的佐助臉上寫滿仰望。曾幾何時,鼬是佐助遙不可及的目標,曾幾何時,鼬是佐助觸手可及的驕傲。

第一次聽見鼬的名字,卻是來自佐助不敵白的時候深刻的自責,感嘆自己的實力尚不足殺死“那個男人”時,無奈的口吻中滲透着激烈的恨,如血一般腥甜。而後他正式出現,這個於木葉郊區以“月讀”瞬間擊敗了卡卡西的人,衝破了自來也“蛤蟆口敷術”的第一人,僅用三分之一查克拉虛體即可與多位上忍斡旋且遊刃有餘的人,曾殺死三代火影的大蛇丸也無法不承認“他比我更強”的人,一招破掉佐助的“千鳥”,將其擊潰的人。

那個曾經在很多年前,將扭傷腳的佐助背在背上,慢慢走回家的人;那個習慣每次都用手指輕輕點着佐助的額頭,哄孩子一樣對他說“等下次吧”的人。

回首猶如百年。他是佐助的哥哥。他承載了佐助重量的背曾經是佐助的整個世界,而現在,他也依然是佐助生命的重心,從過去到現在,那麼久都沒有改變的,唯一的目標。所以,一定要變強,一定要追上他。

然後,殺死他。

【仇人】

有些記憶猶如夢魘,深藏心底卻不知何時可能發作,而一旦發作,塵封的疼痛就會宛如鐵馬冰河一般破門而入。於是滿心滿眼只剩了傷。那麼多,那麼多支離破碎的傷,一夕之間,所有族人的性命灰飛煙滅,他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倒成宇智波家族不允許的失態。而傷的中央,是那張曾經尊敬,曾經渴望企及的,哥哥的臉。

夢想和人生在那一瞬換了方向。

對力量的渴求變成了一種純粹的慾望,火影忍者的夢想被複仇的火焰燃燒殆盡。那些天真的念頭從來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是可以凌駕宇智波鼬之上的實力。爲此,可以不擇手段。於是那麼多人所不齒的大蛇丸成爲了佐助追隨的希望。而那些曾一度代替家人給予他溫暖的,名爲“朋友”的人們,那個口口聲聲叫着要把自己帶回去的傻瓜鳴人——他們,淪爲了包袱,淪爲了陪葬。

很長一段的篇幅內,佐助與鼬重複着追逐,伴隨着一點點縮減的實力落差,是佐助日益乖張,爲達目的不計一切代價的信念。而鼬,只是在前進的同時偶爾回頭張望,抑或是聽見“曉”組織裡有人提起佐助時,面露一絲淺淺的,不動聲色的專注,爲這個以危險的速度成長,越來越刮目相看的弟弟。

他曾對佐助寄予厚望。他有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以這種形式成爲佐助前進的動力,甚至他咬牙切齒也要活下去的信念?那些因他而熄滅的純真,在佐助的眉宇之中凝成久久不散的陰霾,只有自己的血,可以清洗。

遙遙相對的兩個人,目光與腦海裡再找不回昔日的溫情,然而人生卻始終要與對方糾纏不休,糾纏成扭曲而痛苦的不離不棄。想要接近他的渴望,其實或許不過是一句詢問:手刃族人的,究竟是不是你?如果不是,爲什麼不願作出解釋?

是不是,任憑親弟弟誤會的人生,絲毫不值得留戀?

【兄弟】

有一種兄弟叫做———宇智波:宇智波鼬,世界上最偉大的哥哥。

像是跨越了千山萬水,像是連接天地的雨線久旱之後迎來了交匯。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終於停下了彼此的腳步。單薄的對話,命定的戰場,漠視生死的淡定中,一同走向總有一方要喪命的修羅之刻。

彼時,佐助已經是自創組織“蛇”的首領,而鼬,仍舊是那個“曉”組織裡的中流砥柱,看不透,猜不透。當他們四目交投,他們赫然發現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細細打量過彼此。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有了相似的身材,而仿若的髮型與輪廓,仍在強調着揮之不去的兄弟烙印,宛如強調着光與影的不可分割。

不可分割……嗎。

昔日的宇智波斑爲求重見天日犧牲了自己的弟弟。只因爲萬花筒寫輪眼所向披靡的同時還有着讓施術者逐漸失明的副作用。當鼬緩緩道出了被隱藏的真相,當他毫不掩飾自己對佐助眼睛的渴望,歷史的車輪完成了一次循環式的轉身,轟然中,彷彿聽得見誰響亮的嘲笑。原來所謂的兄弟不過是一件視覺的容器,原來漫長的追尋,只是期待聽見容器破碎的聲音,“乒乓”。

以這樣的方式,被唯一的親人需要着。以這樣的方式,爲彼此而存在着。

彷彿預知了這將是最後的決鬥,彷彿要彌補擱淺了多少年的兄弟切磋,鼬與佐助,雙方也使盡了渾身的解數。月讀、天照、麒麟、須佐之男、豪火球之術……連場廝鬥之下的真實心願,是殺死對方抑或被殺,已經不可考據。直至最後,傷痕累累的鼬接近已經無力招架的佐助時,才聽見塵埃落定的聲響,宛如心跳。

誰能想到,鼬最後的動作會是用帶血的手指輕點佐助的額頭。而佐助在失去意識之前的反應,竟是若有所悟的一絲淺笑。

那個點額頭的動作,來自熟悉的童年,來自鼬每一次的致歉。

他們兩敗俱傷,他們的債至死難以清算,並排倒在一起的他們,宛如光影交錯。

不能想象他們的收場會是其中一方的沉默離世,留給另一方無盡的謎團與不自知的感傷。因此不願相信鼬的生命果真到此爲止,如同不相信佐助真能因爲他的死亡而得到幸福。其實什麼是幸福,他們早已模糊了答案,抑或者,答案留在了幼年時,他們每天一起走過的路上,留在那個寵溺般揹着弟弟的哥哥,堅實的背上。

那是怎樣的相互傷害也無法改變的事實。他是他的哥哥,他是他的弟弟,命運的枷鎖把他們的一生相連,即使下了地獄也無法掙脫。他們,是彼此的半身。)(題前感想)

有一種幸福叫作天真

那其實只是發生在十幾年前的事情.放眼忍者世界的悠長曆史,簡直不值一提.然而對你而言,那竟是生命中鮮有的一段幸福時光,最單純也最從容.那時侯你正年輕,氣宇軒昂的外表下流淌着宇智波一族尊貴的血液,流淌成了得天獨厚的驕傲,而你過人的天賦更成爲令人仰視的理由,包括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那個比你年幼卻讓你心疼了一輩子的人.

再度回頭重讀你們的過往,一種名叫物是人非的感覺輕飄飄蔓延開來,帶着令人哽咽的心碎味道.有誰可以想象,當年的你們曾經那樣要好,有誰可以想象,當年的佐助總是一張天真笑臉,在看見你的時候,快樂而驕傲地喊着“哥哥”.

哥哥.簡單的兩個字你聽在耳裡,沒有弧度的嘴角也不禁掛起了一絲笑意,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而如果你知道,有朝一日這樣的稱呼將會離你很遠,而沉默將會取代七情六慾成爲你人生中漫長的烙印,你會不會感覺,命運對你們着實殘忍?

你們曾有過那樣平凡的時光,平凡得一如世界上所有兄弟.受過同一個母親的孕育,體內的血液奔流着相似的共鳴,共同擁有着“宇智波”這個姓氏---這些都是何等純粹的幸福.自從佐助誕生的那一刻起,不離不棄,就成爲了手足之間永恆的誓言.

在每一個清晨牽着他的手,送他上學;在他的腳扭傷時彎下腰來,讓他伏上你寬廣的背;在聽見他得意洋洋地宣佈又掌握了哪些忍術時,面露讚許的微笑;在無法遵守陪他玩的約定時,輕輕將手指點上他的額頭,抱歉地說一句“下次一定陪你”,然後看見他不快且無奈的,孩子氣的表情.

你曾那麼認真,那麼努力地去成爲令你弟弟驕傲的榜樣.你曾是他虔誠崇拜的,獨一無二的偶像.你曾是他的整個世界.

你們曾那麼認真,那麼努力地告訴對方什麼叫做幸福.在你們都還純潔無暇,內心沒有陰影,雙手不沾血污的天真年歲.

近在咫尺,眨眨眼就遠在天邊.

你沒有回頭.

有一種距離叫作陌生

突然間你消失了很久,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那樣的徹底,幾乎讓你化作一個不真實的,虛無縹緲的傳說,遙遠得看不清面容.

再提起宇智波家族的血脈時,佐助成爲了唯一的談論對象.你曾擁有的璀璨光環出現在了他的頭頂.無論是超越同齡人的查克拉,輕易學會新忍術的領悟力,以及那份難以接近的羈驁不馴.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變得陌生,像是揹負着沉重的包袱,艱難且孤獨地朝着未知的彼岸前行.

在他身上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屬於你的影子.而你去了哪裡?

你變成了佐助不願回想的禁忌.你的名字很輕易就能讓他面色陰沉,憤怒中藏着無法癒合的疼痛.包括旋渦鳴人在內,那麼多人試圖走近佐助,而他卻固執地躲在自己陰霾的角落,他用積極的態度追求着力量,心裡卻滋長一株消極的目標.

他說他的人生是爲了殺死某個人而活.他的口中終於出現了你的名字,你,宇智波鼬,他的哥哥.

你已經變成了比佐助更加陌生的人.所有與你有關的事蹟都改變成了另一種顏色.七歲,你在忍者學校畢業;八歲,你的寫輪眼正式開眼;十三歲,你成爲木葉村暗部的分隊長,你不需結印即可高速施展忍術,你掌握着寫輪眼的最終奧義……那些曾令人津津樂道,曾讓佐助驕傲且追逐的榮耀,都已經變成了佐助試圖殺死你時,層層疊疊的壓力.

你終於出現在了佐助面前的那一瞬,你與佐助看着彼此眼神沒有光芒,你的臉上已經有了風霜所銘刻的痕跡,而佐助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高大變得成熟.你們是兄弟的事實仍舊不變,但是卻已經沒有了承認的餘地,只因爲佐助的臉上因你而明滅的,深刻的痛苦與仇恨.

你們之間,橫着天塹一般絕望的距離.

你不發一言

有一種羈絆叫作仇恨

很長一段時間裡,關於你的一切只是通過側面形式進行書寫.感受最鮮明的依舊是你的強大.你是“曉”組織的中流砥柱,是用“月讀”輕易打敗卡卡西的人,是衝破了自來也秘技“蛤蟆口縛術”的第一人,是僅用三分之一查克拉虛體就能同多位上忍周旋的人,是強如大蛇丸也不得不退避三舍的,可怕的人.你的弟弟佐助苦修而成的”千鳥”,在你的一招之下即告破滅,猶如他一次次因你而建立的信心,又一次次因你而輕易崩潰。你可以看清當時他的愕然,他的沮喪,他的憤怒.你可以感受得到,你的弟弟,是發自內心的在憎恨你,在希望着,殺死你.從他第一次說起宇智波家慘遭滅門的灰暗歷史時,那樣的堅決就已經流露無疑.你所犯下的罪孽被佐助塵封在內心的最深處,又被他一次次親手打撈,反覆重溫,然後在那樣的慘烈中加深對你的執念.一定要親手將你殺死的執念.

那個夜晚你屹立在屋子的中央,腳邊橫七豎八地倒着大批族人支離破碎的屍體,情景宛如地獄.你染血卻無顏的面容宛如修羅.

那一幕粉碎了佐助對你全部的尊敬,那一幕殘忍地將你們推上了兄弟之情的斷頭臺.

真可笑啊.宇智波家族衆望所歸的榮耀,木葉村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疼愛着弟弟的好哥哥,竟會是一個拭親滅族的惡魔.

真可笑啊.即便是這樣的你,也依然能夠影響並改變着他人的人生.你是佐助一路強大的理由,你成爲他逃避夥伴的主導因素,你讓他越走越遠,直到成爲“蛇”組織的首領,直到他越來越像另一個你.你是他不斷進步的原動力,是他不顧一切也要活下去的原因.你依然是他的哥哥,他也依然是你的弟弟,只是架起你們之間羈絆的已經不是血緣,而是仇恨.

你說這是不是命運最高級別的諷刺?

你面無表情.

有一種親情叫作犧牲

欲來的山雨讓狂風滿樓,山崩地裂的前兆來自你們的凝望.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漫長的追逐終於換來了你們咫尺相對的那一刻.你們把千言萬語付諸在了眼花繚亂的決鬥中.月讀,天照,麒麟,須佐之男,豪火球之術。。。。。。驚人的威力中帶着要將對方致於死地的決絕,直叫人確信不疑,你們的手足之情已經徹底破碎成一去不復返的奢望。

最終仍是你技高一籌.鼬,你到底擊敗了佐助,讓他背靠着石壁而沒有還手能力,只能懷着不甘任你宰割.只是你那時也受到了致命的創傷,看着你拖着傷痕累累的殘軀走近你的弟弟,彷彿看見了你們中斷了多年的血緣關係自那一刻又開始連線.你告訴佐助,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人終會失明,唯一的得救之道是將親兄弟的眼睛挖出,取而代之.你伸出手,即便是佐助,眼裡也不禁盛滿了恐懼.直至那一刻,你依舊扮演着一個冷血無情,爲了自己不至失明,可以連親弟弟也殺害的哥哥.

然而你帶血的手指最後卻落向了佐助的額頭.突然間時光倒流,你像叩響了一扇歲月的大門,門的那一頭有你們無憂無慮的整個童年.那時你總習慣在對佐助說抱歉時做這樣一個動作,那時你對他說過無數句的“原諒我吧佐助,下次一定陪你”.

而這次你說的卻是“原諒我吧,佐助。不過,沒有下次了……”.

是因爲你已經知道這就是你們最後的相處,那以後你將無法再與他見面.有過的喜怒哀樂,愛恨離別,都在這一刻迎來了黯然的收場.讓他難過的事情,你不會再做,而他也不需要再過着被仇恨充斥的生活,你們都將獲得自由.如果對你們而言,還將有可以接受的自由.

你在最後留給佐助一個微笑.一個帶着血,帶着疲憊,帶着歉意,帶着釋然,帶着欣慰的微笑.你親眼見證了弟弟的成長,你用自己的身體去清晰感受了他的力量,你知道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需要你呵護的孩子,他已經有了足夠的力量可以保護自己.這個你用了全部生命去寄望的弟弟,你在世界上最心疼也最捨不得的人,你不惜自我毀滅也要換取他好好活下去,只因爲他是你最重要的弟弟.

這就是讓你無怨無悔的理由,讓你死在他的手上卻仍然微笑的,唯一理由.

你睡得安詳.

這樣的結局其實早已註定.理智如你,在多年以前親手殺死所有族人卻惟獨留下了你的弟弟時,必然已經做好有朝一日死在他手上的心理準備.對你而言,那是一種贖罪,也是一種解脫.那或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畢竟你能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得到弟弟的諒解,你所付出的一切因此有了意義.不想爭論你將自己的人生打成一個以弟弟爲核心的結,算不算是一種殘忍,只因爲知道即使時光倒流,你也仍會毫不猶豫地抽屬於佐助的那一支籤.鼬,在你閉上眼睛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佐助已經繼承了你的力量?他的眼睛因爲你的關係,已經蛻變成了一雙獨一無二的寫輪眼.你有沒有看見他因爲你的離去而哭得像個孩子,有沒有聽見他又再喊你哥哥的聲音?鼬,這所有的一切有可能成爲你了無牽掛的理由嗎?

如果一切的一切已經不可能再重來,那麼請你一路走好。。

再見,鼬……

是啊,這是最後一次了, 病入膏肓的你已經沒有機會再與佐助見面了,但是,鼬殿,我們只是希望你能開心而已,即是是在生命的最後關頭,至少,我們知道,你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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