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世界之巔

長門道,“但你應該還是無法原諒我吧!人們彼此間的感情,可沒有廉價到說幾句漂亮話就能一筆勾銷的地步。”鳴人道,“嗯,確實如此,是這個道理。”長門道,“自來也老師所說的話,是落後於時代的理想主義言論,和現實真相相差太大。你應該說過要打倒我,爲忍者世界帶來和平。就算這只是場面話,其實也不過是自我滿足的復仇。但那若是你的正義,那也不爲過,因爲你不是神。眼見這種現實,你還對自來也老師所說的一派胡言深信不疑嗎?”

鳴人道,“當我知道你也是好-色仙人弟子的時候,有些話就一直想問你。”長門道,“什麼?”鳴人道,“身爲好-色仙人弟子的你們,爲何會變成這樣?我知道,你們和之前曉的那些成員不一樣,他們只是些喜歡享受殺戮的傢伙。但我對你們還一無所知。所以想先聽你們講述一下情況,然後才能得出我的答案。”晶臧道,“我也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你們背叛了老師的忍道,最後不惜欺師滅祖。”長門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來告訴你們,我們的痛楚!”

鳴人想知道同爲自來也的徒弟,長門爲何會殘忍的殺害木葉的人們,究竟是怎樣的過去使長門扭曲了自來也的信仰。

妙木山蛤蟆國,陽光照射在碩大的葉子上。蛤蟆文太身上纏滿了繃帶,勉強爬了起來。蛤蟆大仙人擺弄水晶球,“你醒了啊!”文太疑惑,“蛤蟆仙人?”蛤蟆大仙人道,“我看到你那樣會有生命危險……”看到旁邊的桌子上有酒,文太伸手拿過瓶子,往杯裡倒酒,“給你添麻煩了。”蛤蟆大仙人道,“明明是傷員,馬上就飲酒嗎?”文太道,“這是最有效的藥了。那麼,小鬼呢?”蛤蟆大仙人道,“在和佩恩的本體進行交談。”文太吃驚,“啊,和佩恩?”蛤蟆大仙人指了指水晶球,裡面呈現影像,“兩位預言之子相見了。那麼會如何做個了結呢?”

樹洞下,鳴人提出想聽聽長門和小南的故事,長門同意了,小南卻表示反對,“長門,這樣完全是浪費時間。馬上解決這兩個傢伙吧!”晶臧冷笑,“喂,天使紙妹,這樣的話應該由我來說吧!你還沒搞清楚現在這個狀況吧,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我只要一出手,就能幹掉你們兩個!”

小南哼了一聲,“那你就試試看啊!別以爲長門沒有佩恩那樣的戰鬥力,他可是能夠使用佩恩六道所有的招數!”晶臧道,“哎,這樣啊!有點意思!”長門道,“先等等,小南。我想知道這傢伙的答案。這兩個人都不是能輕易夠擊敗的對手。他們先後3次打倒了佩恩六道,一起來到了這裡。”

小南只是擔心拖得久了,木葉的援兵會源源不斷趕來。長門道,“我最大的痛楚有兩個……其中之一是父母的死。事情發生在曾經作爲大國戰場而被捲入其中的雨隱村。”

時光回退到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雨之國處在大戰的中心。長門的紅色頭髮繼承自母親扶桑。長門的父親叫伊勢,深青色頭髮,是雨隱村的著名醫師。母親扶桑是醫療助理,非常疼愛長門。那時候長門還是個小孩子,與父母躲在家裡,提心吊膽的避難。有兩個木葉中忍闖進他家裡,尋找食物,他們已經4天沒有吃到東西了,人幾乎到了極限。

兩個木葉忍者在家裡東翻西找,看見有罐頭。長門的父親伊勢見情況不妙,就決定帶着妻兒趁機逃出去。兩個木葉忍者在吃食物,開始時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家三口。但是在逃出去的時候,長門不小心碰掉了桌子的陶罐。

陶罐落地碎裂的聲音,驚動了兩個木葉忍者,二人聞聲過來查看。伊勢見被發現,爲了掩護妻兒逃走,上前攔阻木葉忍者。母親扶桑讓長門快逃,去幫丈夫。黑暗中,兩個木葉忍者倉促遇襲,因此全力出手攻擊,一下子就把長門的父母——伊勢和扶桑給殺死了。長門嚇得坐在地上不能動彈,淚流滿面。這時候,木葉忍者才注意到這裡有個孩子,繼而醒悟過來,這對夫妻並不是忍者,只是普通的平民。木葉嚴禁忍者屠殺平民,即便是在忍界大戰期間也不例外。見事情弄成這樣,兩個木葉忍者也頗爲後悔,他們誤將伊勢和扶桑夫婦當成了敵人。

長門在黑暗中,藉着外面的雷光,看清了二人頭上的木葉護額。這兩個木葉忍者完全沒想到在交戰最激烈的戰鬥區域,還有普通的百姓的存在,“對不起啊,小鬼!”長門受到父母之死的劇烈刺激,輪迴眼打開了,雨中發生的慘劇包裹着長門……等到長門恢復過來,他看見那兩個木葉忍者已經死在了地上。儘管長門依靠輪迴眼覺醒的力量,殺死了那兩個木葉忍者,報了父母之仇,但父母卻再也不會活過來了。長門從此成爲了孤兒,昔日幸福的一家就不復存在了。

樹洞下,長門道,“我的父母,在你們木葉挑起的戰爭中死亡了。那時候的痛苦令我至今難以忘卻。直到現在,痛苦還在繼續。這份痛楚變成了憎恨,使我的力量嶄露頭角。殺死那兩個木葉忍者的人,就是我。這是我很久之後才察覺到的。”晶臧道,“相信在忍界大戰中,這樣的悲慘遭遇並不只是你一家纔有,很多人在戰爭中家破人亡。”木葉忍者的紀律還算良好,鮮少發生故意傷害平民的惡行,但其他國家的忍者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因此死在戰爭中的無辜之人,更是不計其數。

在大雨中,悲痛欲絕的長門,把雙親安葬。食物所剩無幾,長門只好孤身一人離開家。從此,失去了雙親的長門過起了飢一頓飽一頓的流浪生活。雨之國的大雨終年不停,十天中有8天在下雨,這讓食物的尋覓變得更加困難,也非常難以長時間保存。長門餓得走不動路,倒在水地裡,幸好被一條黃狗所救。長門感激黃狗的救命之恩,就帶上它一起流浪。可是長門也沒有食物了,人和狗只好一起捱餓。

在長門還是個孩子的時候,雨隱村被捲入大國之間的戰爭中,長門的父母被木葉的忍者誤殺了。從此後,長門走上了漂泊的道路。

爲了生存,長門就帶着黃狗去挨門挨戶地乞討,可是戰爭不斷,世道艱難,雨之國民衆的生活也非常不易,能夠填飽自家人的肚子就很困難了,自然沒有多餘的食物給前來乞討的孩子。長門走遍了那個村落,沒有一家人肯施捨食物給他。長門也曾經動過去偷食物的念頭,但是想起父母的教誨,最終還是放棄了。長門帶着黃狗繼續上路,終於餓得有氣無力,倒在了雨地裡。長門本以爲自己會就這樣餓死在這裡,卻意外地遇到了經過的小南。

藍色頭髮的小南打着傘經過這裡,看到了黃狗和長門,就把手中的食物分給了長門。長門和黃狗因此而得救了,小南就像天使一樣帶着笑容。善良的小南把長門和黃狗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當時,彌彥和小南相依爲命,看到小南帶人回來,橘色頭髮的彌彥有些不滿,“小南,這傢伙是什麼人啊?”小南道,“對不起,我看他奄奄一息就……放着不管會死的。”彌彥頭疼,“真是的,你把狗都撿回來了啊!”彌彥問長門的名字,長門說了自己的名字,還給黃狗起了個名字叫小不點。

樹洞下,提起彌彥這個人來,長門和小南都露出溫馨的笑容。長門道,“在那時我和小南,以及名爲彌彥的少年相遇了。他們也都是戰爭的孤兒,堅強地拼命地想要活下去。我很榮幸,成爲了他們的同伴。”相識、希望、夢想,即使在這微弱的光芒中,悲痛仍永無休止地降臨。長門遇見了小南和彌彥,三人加一隻狗開始靠偷東西維持生活。

長門加入這個團隊,他驚奇地發現彌彥竟然儲存了相當多的食物。而小南更喜歡黃狗,把這個小不點當成了寵物,經常摺紙逗弄它。彌彥道,“想要留在這裡的話,你也要一起弄食物。”長門向彌彥請教弄到食物的辦法,彌彥說去偷。長門有些難以接受,“可這是做壞事啊!”彌彥道,“你是笨蛋嗎?這種世道,我們要靠自己填飽肚子,不要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了。不管是偷還是什麼別的辦法,總之不去做,就只有死路一條。”迫於殘酷的現實,長門也只好接受這個辦法。

三個人結伴行動,經常是長門和小南去明面討要,吸引對方注意力。如果對方不給,彌彥就悄悄從後面偷走食物。就連黃狗也很自覺地去市面上偷水果,趁着別人追黃狗時,三人再次偷走大量的食物。西瓜、蘋果、大魚……幾乎什麼樣的食品都偷過。但是常在河邊走,也有失手的時候。有幾次他們被人抓住,慘遭痛扁。還好那些人見他們是孩子,只是教訓一番,沒有下死手。紛亂的小國中,根本沒有收留孤兒的支援設施,無依無靠的孩子們想要活下去,只有用這種辦法。長門道,“就算在這種悲苦的環境中,彌彥依然沒有放棄希望。”

在又經歷了一次偷竊失敗後,回去的路上,彌彥問道,“長門,你有夢想嗎?我可不想這樣終了一生,我想離開這個地方。我還有個很大的夢想呢!那就是征服世界!”長門和小南都爲彌彥那偉大的夢想感到吃驚,在那個昏暗的雨季之國,彌彥就像陽光一樣照耀着周圍的同伴,“連世界的盡頭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的話,就不必再忍受這種艱辛的生活了。而且如果就這樣死掉的話,怎麼對得起生我們的父母呢,對吧,小南?”小南從小就崇拜彌彥,朦朦朧朧也有種喜歡的情結,“嗯,對啊!”

在生活如此窘迫的時候,彌彥依舊對未來充滿希望,他希望有一天能征服世界。彌彥滔滔不絕地闡述自己那偉大的不切實際的理想,“站在世界巔峰,到時候就能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了。”長門道,“這好像變成了神明一樣啊!也能夠消除戰亂嗎?”話音剛落,一把帶着起爆符的苦無落在不遠處,“轟”地巨響,爆炸發生了,三個孩子被氣浪掀翻滾了出去。

這時候,他們這才意識到,原來死亡並沒有離他們遠去。三個人勉強爬起來,前方火光沖天,爆炸接連不斷。彌彥壯起膽子,爬到一個高坡向下觀望,正好看到木葉三忍對戰山椒魚半藏。

長門道,“在那裡戰鬥的就是自來也老師他們,之後被稱爲木葉三忍的忍者。對手是雨隱的首領,有半神之稱的山椒魚半藏。戰鬥十分激烈……”

長門三人雖然躲過了爆炸餘波,但是那條叫做小不點的黃狗卻成了犧牲品,被起爆符炸死了。彌彥察覺這裡很危險,急忙帶着長門和小南遠離了這裡。黃狗的死,讓三人都非常難過。面對如此戰亂不休的世界,彌彥第一次有了覺悟,“爲了終止無休止的戰爭,我要成爲這個世界的神!”長門記住了這句話,並把彌彥的夢想當成了自己的夢想,這是生存中二人之間的羈絆。

回到住處後,長門和小南還在爲黃狗的死而難過,彌彥卻說,“受到傷害只會哭的話,什麼都無法改變。就和這個哭泣的國家一樣,我要改變這個國家。這不能光靠嘴說,我需要力量!”

世界的巔峰,少年們爲此而努力!彌彥決定去學習忍術,拜師的目標是和半藏戰鬥的木葉三忍。彌彥偷偷回到了那個戰場,並未發現木葉三忍的屍體,“跟半藏交手後還能倖存下來,他們一定非常厲害。”長門有些牴觸,他還記得木葉忍者殺死他父母的事情。彌彥道,“我討厭半藏,是他將雨隱村和雨之國變成了這樣的戰場。”彌彥決定去拜高人爲師,小南擔心那3人已經被殺掉了。彌彥說,“如果那樣就去找幹掉他們3個的人,總之一定學到厲害的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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