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麼?”
對於飛段的問題,水木懶得回答,對這種人解釋什麼,都是對牛彈琴,還是將他五馬分屍後最讓人放心。
和飛段以及角都兩個人交鋒,雖然是對局勢判斷的選擇,但是那種巨大的壓力,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死司憑血這種鬼東西,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的話,作爲對手就實在是太糟糕了,要想打贏飛段,就要追求無傷的獲勝。這種級別的高手,完全避免受傷實在是太難了,哪怕是水木,都有那麼一兩手壓箱底的絕活。能夠在精英上忍的保命絕活之下完全無傷的,做得到的都不是一般人。
“我說,你是不是太過小瞧我了?”一直在被水木刻意針對的飛段,被糾纏不清的水木激起了怒火,“不要以爲力氣大就可以隨隨便便的欺負本大爺……”
“欺負?你確實比你那個陰沉的搭檔好對付多了。”對情報就是生命的忍者來說,尤其是飛段這種,秘術在其實力中佔據絕大部分的人,一旦特長和弱點徹底的泄露之後,總能夠被刻意針對,能發揮出來的實力也會大打折扣。
“噢?是嗎?”被水木的言辭氣得發笑的飛段揮舞着手裡的血腥三月鐮,然後說道,“不要以爲殺死了蠍那個傢伙就能夠把我怎麼樣,等會我就會讓你見識見識邪神大人的怒火。”
“邪神啊,我確實很感興趣呢……”對於忍界一切帶有“神”的名字,或者和“神”相關的東西,水木都相當感興趣。
“不過,我的興趣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我還是想親自去看看,這個邪神,到底是何方神聖……”
“你這個試圖褻瀆神靈的傢伙。”被水木這種大言不慚的話氣得夠嗆的飛段,用血腥三月鐮指着水木憤怒的說道,“你死後一定去不了淨土……”
“一個邪神教徒跟我談淨土,真是可笑。”水木可不準備停下攻擊的步伐,再次運用自然能量形成的巨手,伸縮自如的向着飛段抓了過去。
“不過,你說的沒錯,過不了多久,我這種傢伙,死後可能真的沒有機會去什麼淨土了,這一點倒不用你來操心。”
說完,水木也覺得非常遺憾,雖然如此,但是水木對自己的選擇也不曾後悔過,選擇了爲了生前而拋棄死後的命運,是自己選擇的道路。在這個死後都不得安寧的世界,活着的時候能夠不留遺憾,死後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靈活的躲過水木攻擊的飛段氣喘吁吁的說道;“完全搞不清楚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聽起來,你這傢伙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人……”
“好人?我用得着你這種連人都算不上的怪物來評價?”
控制着巨手追擊者飛段的水木,也漸漸的感覺到有點吃力了。這種肆無忌憚的調用自然能量的手段,必然不是能夠經常使用的常規力量,每一次運用,都會給自己帶來不小的壓力,查克拉消耗是一方面,精神上的疲憊更讓人難以忍受。
近身直接肉搏的話,可能消耗要小得多,但是自己除了一身蠻力和還不錯的反應速度之外,其他都乏善可陳,想靠體術壓倒飛段這種s級的叛忍,還是讓邁特凱開着八門遁甲來靠譜。而且,萬一自己一個疏漏,被飛彈的血腥三月鐮給割到可就糟糕了。剛乾掉一個非殺不可的赤砂之蠍,再來一個不得不死戰的飛段,水木可沒這種連番苦戰的打算。
而目前對戰局陷入僵持的局面,水木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考慮不周了,雖然利用尾獸的注意力這一點是不錯,不過如此混亂的局面,讓本方和盟友的人數優勢無法發揮出來,陷入持久戰這一點,卻是對角都和飛段有利的,不死之身的飛段,時時刻刻都能保持對本方每個人的絕殺能力,讓自己這邊壓力劇增,一刻都不能放鬆警惕,另一個難纏的角都,雖然還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傢伙還沒有把他的屬性遁術面具怪放出來,那樣的話,至少能夠在人數上不處於劣勢,但是不死之身的弱點,也將徹底暴露在別人眼中,水木猜測角都這種活了這麼久的老怪物,可能真的是出於謹慎,不願意主動暴露吧。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必須要儘快將他們擊退了,等會還有守鶴這個大麻煩要最終解決的。』
正當水木一籌莫展的時候,另一個不死的怪物——角都也再次找上了水木,正在猶如拍蒼蠅一般攆着飛段的水木,再次被兩人強勢的圍了上來。面對角都的重拳,水木也不敢等閒視之,雖然對其被吹噓的可以和綱手的怪力比肩的說法嗤之以鼻,水木親自試過之後,可以很負責任的說,比綱手的力量差多了,連水木都比他強上一截。但是,並不可否認,其重拳確實擁有難以抵擋的威力。
趁着角都的襲擊,飛段也抓住機會,甩出了手中的武器,靠着手中連接武器的可伸縮的結繩,不斷的調整着武器的方向,直接瞄準水木。
面對兩面夾擊,水木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豎起查克拉盾頂着飛段的血腥三月鐮,然後揮拳準備再次和角都硬拼力量的時候。角都的手臂突然斷裂並脫離了身體,在黝黑猶如觸手一般的地怨虞的操控下,靈活的躲過了水木的直拳,重重的轟擊在水木的胸口。
受此重擊,水木的身體悶哼一聲,直接被擊飛數米遠。
『忘了還有這一招,這傢伙玩觸手也非常的擅長。』
吃了點小虧了水木,迅速的翻身爬起,然後快速的後退,躲過角都的觸手重拳的追擊,以及閃身避開飛段甩過來的血腥三月鐮。
如此遭遇,也算是讓水木明白了,對付這種級別的忍者,還是人多圍攻,然後各個擊破比較好。以一敵二,甚至是單挑,這種事現在還是應該交給自來也比較有把握,自己到底還是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