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喊你?”蠍對眼前的剛剛找到他的人道說道。
“別管他,那傢伙已經成爲世界之主了,現在這個忍界中已經沒有人還能制住他了,就算是邪神界入侵也是他的事情,而且要是連他也不行的話,那我去也沒多大作用。”人道擺了擺手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過去了,我會說你已經按計劃轉生去了。”蠍淡淡的說道。
“嗯,就這樣說,而且既然他已經成爲世界之主了,那這具魔神金身也我也就帶走了。”人道意志說道。
“隨你。”蠍深深的看來那熟希的面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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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忍村四十六年,九月九號,也是忍村時代四十六年九月九號,神元紀初年,舊時代三大忍村組織聯合起來先後和沙忍村開戰,經過一段時間的相繼交鋒之後,就在三大忍村陷入戰局不利即將被沙忍村反攻成就沙忍村制霸天下的局面的時候,有強大的異界邪魔入侵了我們所在的世界~赤元界。
而當時因爲異界邪神入侵之地恰恰是距離我們木葉忍者村不是很遠的火之國腹心之地,並且一開始就被正好在哪附近的赤天神帝發現了。
“同學們你們有沒有誰知道之後的結果的?”伊魯卡老師站在講臺上問道。
“我,我知道。”
“選我,我知道的最清楚。”
“可惡,應該是我,我先舉手的,我才知道的最清楚。”
在無數小豆丁爭相爭吵下,伊魯卡點了點其中一個瘦小的黃毛小豆丁說道:“鳴人你這麼積極,那你來說說你知道的。”
“是,伊魯卡老師。”臉色帶着鬍鬚紋的小黃毛激動的大聲說道:“據說那一場戰鬥打得天崩地裂,大陸都爲之顫抖,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掉下了好幾個,而後。”
“啊哈哈哈哈,鳴人這個大笨蛋,那時天上只有一個月亮哪有好幾個月亮的,而且也是掉了一個星星而已,你不知道不要亂說。”不等小黃毛說完,旁邊的其他豆丁當即嘲笑道。
“啊!可惡,牙不準說,明明就是幾個月亮的。”小黃毛惱羞成怒的說道。
“切,不知道就不要亂說,你那也不知道是那裡聽來的誇大傳言,六年前的天空中只有一個月亮,後來毀掉了一個後,才又長出了一個月亮。”叫牙的小豆丁翹着下巴說道。
“可惡,反正就是經過連番渾天暗地的慘烈廝殺與戰鬥,兩個異界邪魔最後一死一傷的被偉大的赤天神帝所打敗了。”被說中心思的小黃毛轉頭說道。
“難道真的是一個,可惡的牙竟然當衆拆穿我,回頭一定要教訓他。”小黃毛心中得意的想到:“而且牙也是個大笨蛋,怎麼可能會是長出一個月亮呢,他肯定是蘋果吃多了!應該變出一個月亮纔對嘛!”
“誒呀,不是三個月亮嗎!四個星星嗎?”
“胡說,其實是五個月亮。”
“聽我說,聽我說是~~~~”
“啪啪啪~~~~”看着下面有些混亂跡象的小豆丁們,伊魯卡大聲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說道:“好了,我們都知道最後是赤天神帝大人打敗了異界邪魔纔有了我們現在的暫時安定,但其他的呢!還有沒有同學知道其他的情況?”
看着下方重新看過來,卻只是瞪着一雙雙無辜的大眼睛的小豆丁們,伊魯卡大聲說道:“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老師就告訴大家吧!同學們要好好記住哦!”
“是,伊魯卡老師快說到底是什麼事吧!”叫鳴人的小豆丁大聲說道。
“老師要告訴大家的就是當初的戰鬥除了赤天神帝和傀儡皇外還有很多的其他忍者也是出了力的。”伊魯卡說道:“他們也是那場戰鬥的英雄。”
“啊!是誰啊!”
“沒聽說過啊!”
“不是赤天神帝大人一舉手就把他們打趴下的嗎?”
“哼,我知道了,是我們木葉的忍者和沙忍村的忍者一起輔助的赤天神帝。”一個小豆丁傲氣的說道。
“啊!胡說,雖然我們木葉村的大叔實力不錯,不過怎麼可能插手拯救世界的事情上去了,都沒聽過的事情。”鳴人不信的說道:“怎麼說也得等我長大了才行嗎?”
“就是,我牙大爺還沒長大呢,拯救世界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事情怎麼也該等我長大一點了再去做纔對。”臉上帶着染料痕跡的牙說道:“而且佐助你這個傢伙又耍帥、臭屁了。”
“該死的佐助,盡然每次都能抓住機會出風頭。”牙心中嫉妒的想到。
“就是,臭屁佐助,到時候應該是我鳴人大爺帶着牙小弟上去拯救世界,在這之前,你們只要看着加快好了,我們還沒長大呢!怎麼能有人已經上去了呢!”鳴人擡着下巴說道。
“就是。”牙先是點頭贊同道,隨即馬上反應過來,自己怎麼成了小弟了。
“鳴人你這個大白癡竟然敢佔本大爺便宜,應該是我當老大才對。”牙憤怒的大吼道。
“靜一靜。”眼看着眼前的連個攪屎棍又出來鬧了,壓抑的伊魯卡再次爆發了。
“鳴人,牙你們兩個已經是第三次擾亂課堂了,馬上給我站到門口去。”
“啊!伊魯卡老師,着都是牙的錯,不能罰我啊!”鳴人大聲辯解道。
“哼,明明是你的錯。”牙不屑的說道。
“都閉嘴,馬上出去。”伊魯卡大聲怒吼道。
“是,”鳴人低着頭說道。
“噠噠噠,砰的一聲,隨着教室門關上,看着重新安靜下來的課堂,伊魯卡的心中當即順暢多了。
“好了,同學們,我們藉着剛剛繼續講下去,事實上就如佐助同學說的那樣,當初一起戰鬥的其實還有我木葉村的前輩和沙忍村的前輩。”
“甚至我們木葉村的前輩更多一些。”
“伊魯卡老師,那爲什麼我們都沒有聽到過關於這些前輩的事情呢!”一耳光粉色頭髮的小女孩問道。
“那是因爲他們都已經犧牲了。”伊魯卡語氣略顯沉重的說道:“當時很多的人除了達到本源境界外的赤天神帝和傀儡皇外據說也就只有寥寥幾個人逃過課一劫,其他的人大多都已經慘死了。”
“啊!怎麼會,都死了。”小豆丁們驚呼道。
“白癡,那麼恐怖的戰鬥,連強者也不一定能保證自身的存活,更不用說是連本源之境都沒有達到的人了,就算是遠遠的觀戰都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更不用說那些人還直接插手了那種戰鬥。”
“能還有人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佐助再次臭屁的說道。
“是啊!傳說中除了影級強者大蛇丸抓住機會逃回了通靈界而躲過一劫外,其他所有本源境之下的忍者可都已經死無全屍了。”伊魯卡心中想到。
不過傷感來的快,去的也快,尤其是現在可是上課時間,伊魯卡只是稍稍走神經馬上將自身的注意力轉移了回來。
“是的,就如佐助同學所說,他們都犧牲了,爲了我們犧牲了。”
“明知不是對手,他們還是衝了上期,爲我們犧牲了自身,幫助了赤天神帝打敗了邪惡的異界邪魔。”
“同學們你們要牢牢的記住這些英雄的犧牲,正是因爲有了他們的輔助所以異界邪神才更加順利都被打敗了,也纔有了我們現在的安穩生活。”講臺上伊魯卡一如既往的用他那高昂而激動地聲音在寬大的教師內傳遞着。
“是,伊魯卡老師。”
“同學們要記住,強者雖然強大,但弱者的力量也不是沒有的,力量再小隻要團結起來,我們也可以幫助到強大的同伴,哪怕是隻有一點點的幫助也許就是打敗邪魔的關鍵。”伊魯卡大聲說道。
“記住了,伊魯卡老師。”講臺下一衆小豆丁朝氣蓬勃的齊聲喊道。
“啊!佐助這傢伙剛剛又臭屁了耶!而且竟然還拿小櫻做話頭,太可惡了。”一個黃色頭髮的小女孩一邊應和着講臺上伊魯卡的話,一邊對身邊的瘦小同伴說道。
“嗯。”她身邊的同伴應了一聲。
“該死,鹿丸你就不能別整天睡大覺嗎?”黃髮小女孩不滿的說道:“好歹也要關心一下同學關係和課堂知識啊!”
“嗯”
“混蛋。”小女孩憤怒目光猶如竄起了一串烈炎。
“切,搭理你纔怪,女人就是麻煩,就算沒長大也是麻煩。”趴着桌子上睡覺的鹿丸心中想到。
“丁次。”看到不搭理的鹿丸,眼中冒着火焰的女孩不知是估計着講臺上正處於激動狀態的伊魯卡還是怎麼得,最終她還是沒有發作,而是轉頭看向了自身身邊另一個體型圓滾滾的同伴。
“啊!井野你說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啊!不如你找鹿丸吧!他一定知道。”正在偷偷消滅零食的丁次擡頭用大大的無辜眼神看着井野說道。
“你~~~~~~你們,”看着無辜的丁次,也一動不動的鹿丸,此刻井野再次感受到了要死的感覺。(啊!老爸爲什麼一定要我陪這兩個傢伙玩啊!一個整天就知道吃,一個整天就知道睡,陪他們還不如去陪鳴人呢!至少那傢伙還會出醜搞個笑話什麼的。)
“啊!這才上學沒幾天,我就受不了,要是在一起六年,我一定會死掉的。“井野心中崩潰的想道。
“真他媽的操蛋啊!“當初我怎麼沒看到有木葉的人上來協助,也沒聽赤神帝和蠍說過這茬啊!”就在教室裡不斷上演着各自的事情時,教室的角落裡,一個渾身穿着大風衣,將自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怪異小孩心中想到。
“算了,估摸着應該是在老子還沒被赤神帝那傢伙放出來前就已經全部撲街了吧!”小孩心中想到。
“倒是這個世界現在的樣子還真是有些意思啊!”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內收集來的陸陸續續的消息,小孩心中就是感慨不已。
曾經的忍界已經被改名爲赤元界了,赤是赤沙無敵和赤神帝的赤,元是天地元氣的元。
神元紀初年也就是當初大戰異界邪魔的那一年,被之後所有人的都將那一年封爲了神元紀,代表着新的時代和紀元的開啓,也代表着元修真正的開始進入了人們的心中。
元修,也即是一種修煉的道路,是曾經的沙忍村向整個世界所有人類傳下的修煉道路,據說那是曾經的四代風影現在的赤天神帝研究忍者修煉方法而完善出來的修煉道路。
在神元紀初年,拯救世界的大戰剛剛過去沒多久,三大忍村就被傀儡皇和磁力神聯手強壓了下去,尤其是傀儡皇,其鋪天蓋地的傀儡汪洋一路以沙忍村的傀儡部隊爲起點出發,其帶着鋪天蓋地的大軍肆無忌憚的橫推着將木葉忍者大軍和雷忍大軍統統橫推了一邊。
那種漫天邊際都是傀儡,費盡心力,最後卻連敵人面都沒有見到,就已經力竭倒下的絕望直接將兩大忍村所有的忍者都打得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了。
而壓服三大忍村之後,在傀儡皇和三代風影的組織下,整個忍界所有有些實力的勢力頭腦都被沙忍村一力糾集到了一起,開了一個沙忍村的獨角戲。
“也因此,在會上沙忍村將異界邪魔入侵的事告知了所有人,因此整個忍界也都知道具體的情況了,而同時他們也知道了四代風影則是親身鎮守封印着時空通道並且下令不毀滅三大忍村的命令。”
而面對這一切,已經被徹底打趴下的三大忍村也沒有質疑的可能,當場就感激涕淋的拜謝了,回頭拿着沙忍村給的明顯更加完善更加強大的元修秘術回去補充實力去了。
而三大忍村都接受了,其他的小勢力也不是傻子,自己不用死還有好處拿,當然也都滿口答應了沙忍村的一切條件。
當然大家也沒有拒絕的資格,就算有些可能抱着死不投降的心思,但當沙忍村只是提出幾個條件而不是要直接剿滅自己時,就算是在死硬的人也是要屈服的,那不是爲了自己的屈服,而是爲了自身所堅持的信念而做出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