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了止水之後,花褚和止水繼續看戲。但帶土收走了團藏的屍體離開後,止水說道:“看起來佐助已經墮落了,乾脆就在這裡殺了吧。雖然對不起鼬,但是鼬會諒解的。”
“不要這麼做,止水老師。”花褚想到鼬交給自己的卷軸後苦笑道:“鼬那傢伙怕我真的殺了佐助,事先讓我欠了他一個人情。那傢伙知道我是肯定會還他的人情,就想辦法保住佐助的性命。哎,也難爲了鼬。再說,佐助只不過是仇恨和帶土的引誘矇蔽了心靈,並不是不可救藥。只要他不出現在木葉做損害木葉的事情,我就不打算向他下手。”
“啊。既然你有打算,那我就不勸你了。不過我不覺得你能保住佐助的性命。這傢伙現在做的事情已經和世界爲敵了。看吧,如今的他已經墮落到了即使是同伴,一旦沒有了價值也能狠手殺掉的地步了。咦,這是小櫻吧。她好像是你的師妹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止水顯示看見佐助準備殺掉香磷,隨後又看見小櫻的出現,不禁驚訝道。
花褚在之前就察覺到了小櫻的出現,也知道她的目的,所以才忍下出手救出香磷的打算。不僅是小櫻,連卡卡西也在快速的接近着。
“我沒猜錯的話,小櫻打算一個人行刺佐助。哎,這丫頭真的是......”花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當初綱手說會找時間和小櫻談談,也不知道談過沒有。
看着小櫻接近後,佐助毫不猶豫的準備下殺手,卡卡西從天而降,救下了小櫻。
“既然這麼擔心,爲什麼不出手呢?”止水看着隨時準備發動術的花褚問道。花褚無奈道:“這是他們必須經歷的。沒有這份覺悟,如何在第四次大戰中下定決心。現在這個世界的歷史,已經走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我擔心我的插手,會引發不可預知的變動。如果真是那樣,我就再也無法看清歷史了。”
止水看着死死壓制着衝動的花褚,嘆息道:“看來,你還是沒有發現。事實上,在你接觸我的時候,你就不再是一個旁觀者,而是這個世界的一份子了。你已經開始影響世界,但你不願意承認,因爲你害怕會牽連到身邊的人。可是,即使你再怎麼想斬斷和這個世界的羈絆,都只是假象。花褚,你已經是現實中的一員了,所以無論未來會怎麼樣,都已經受到了你的影響。既然這樣,你不如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否則就會真的牽連到字所珍惜的重要的人了。”
止水一席話給了花褚當頭棒喝,花褚看着自己的雙手:“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
“小櫻行動了。”止水突然搖醒了發呆中的花褚,花褚立即回過神來,看着小櫻貼着橋下去了,立即衷心道:“謝謝你,止水老師。你先離開這裡吧,我會去找你的。”說罷,花褚立即出了藏身所,然後飛快的趕過去,看見小櫻雖然抓住了機會偷襲,卻下不了手,反而被暴怒的佐助制住了,要對小櫻下毒手。
不再迷茫,花褚也不打算等了。瞬身之術過去,一手護住小櫻,然後一記暴擊打出:“重流暴。”
佐助一口血吐出,倒飛了出去,將河道的巖壁撞出了大洞。花褚將小櫻接住放下,然後帶着責備的口氣道:“小櫻,你不該出手。這種負擔,你現在還承受不了。”
“師兄,對不起。不論怎樣,我還是下不了手。”小櫻看見花褚之後,坐在水上留着淚說道:“不管他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可他還是佐助。我真的.......”
“我明白。”花褚轉過身看着被須佐能乎保護起來的佐助,感受着他眼裡傳來的徹骨的仇恨。
“你早就到了,是嗎?”卡卡西搖搖晃晃的走過來說道,花褚點頭道:“啊。對不起了,卡卡西老師。我一直沒有出手,讓你和小櫻差點陷入危機之中。”
“沒關係。你如果不是確認我們不會有危險,也不會不出手的。剛纔我來不及救援小櫻,你不就出手了嗎?”卡卡西說道。花褚卻四處看去,一邊問道:“鳴人呢?”
卡卡西的回答讓花褚出了一身冷汗:“我讓大和帶着他回去了。那傢伙不老實,幾次想出來,我讓大和把他鎖住帶回去了。”
“這麼說,鳴人不會來了。幸好止水老師點醒了我,不然......”花褚看着手裡的毒苦無,將他丟進水裡,然後看着佐助說道:“爲什麼,你要違揹你的誓言?當初我放你去大蛇丸那裡的時候,你可是答應了我的。”佐助扶着左手走了出來,大聲道:“其實你一直都知道真相,對嗎?你明知道是這樣,但還是要幫着他們隱瞞鼬的事情,又鼓動我去復仇,然後掩埋真相。花褚,我一直以爲,你是木葉裡唯一一個不一樣的,可是太讓我失望了。從一開始,你就打算讓我和鼬同歸於盡了吧。哈哈哈哈,我告訴你,讓你失望了,鼬沒有這麼做,我也沒有死掉。所以,我一定要殺了你,摧毀木葉。你等着吧。”
“是誰告訴你的?那個自稱是宇智波斑的面具男?那他有沒有告訴你,當初宇智波一族連夜覆滅的時候,除了你的父母,其餘的族人都是他殺死的?他有沒有告訴你,從一開始,他就在計劃着用鼬的死以及鼬的真相讓你憎恨世界,然後控制你做他的打手,就和漩渦長門那樣。他有沒有告訴,爲了算計你們兄弟,他準備了十年之久?”花褚看着佐助大聲道。到了現在這一步,已經沒什麼好隱瞞的,花褚索性都說了出來:“不錯,你哥哥的確蒙受了巨大的冤屈,最後帶着污名死去了。對此,我一直很遺憾。我勸過鼬,讓他把真相告訴你,然後帶着你遠走高飛,永遠不要再涉及忍界這些事。可是你哥哥沒有這麼做,還是選擇死在你手裡。他希望用自己的死,成就你。他不希望他的弟弟和他一樣,只能永遠的躲在黑暗之中。”
“你胡說。”佐助根本就不相信花褚,大聲道。花褚也不多說,直接拿出一個卷軸:“這裡面記載着鼬所有的真相,你也不用擔心是我們捏造的,因爲裡面有你哥哥親筆寫的東西。事實上,你哥哥一直都是我負責下的間諜,專門負責爲我傳遞曉的情報。你知道爲什麼一直以來,木葉裡曉的情報是最多最全的吧。還有,你出來吧,白絕,這些話也是說給你聽的。”
這時,一個白色的半臉人從巖壁裡走了出來,說道:“難怪你對曉的情報那麼清楚,原來是這樣。”
“你一直跟着我?”佐助看着白絕先是一驚,隨後面色不善的看着白絕說道。白絕絲毫不在乎佐助的敵意,說道:“沒錯。斑叫我跟着你,連帶着保護你。”
“哼。到現在還想替他隱瞞嗎?看起來,你們似乎和他達成了協議,那麼他幹掉黑絕的事情,也只是做給長門看的吧。”花褚冷哼道。白絕看着花褚說道:“哦。我忘了,這裡有一個知情人,倒是瞞不下去了。”
“怎麼回事,花褚?”卡卡西不解道。花褚立即給卡卡西丟了一枚炸彈:“那個自稱是斑的男人,其實就是卡卡西老師你當年的故人,宇智波帶土。”
“什麼。這怎麼可能。當年帶土他已經死了,是我親眼看見的。”卡卡西震驚道。花褚搖頭道:“沒有呢,卡卡西老師。當年帶土被斑救了,之後又目睹了你殺死琳前輩的那一幕,就開始墮落了。之後他接受了宇智波斑的遺志,開始了月之眼計劃。他先是趁鳴人出生的時候,放出了九尾,後來又控制了四代水影,慫恿長門建立了曉,暗中掌控,另外還應鼬的請求,滅殺了宇智波全族,把目光盯上了佐助。”
花褚說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扎進了卡卡西的胸脯。卡卡卡西痛苦的閉上眼道:“怎麼會這樣,帶土怎麼會變成這樣,這樣的帶土.....”
“就和佐助一樣。沒錯,帶土已經完全融入了黑暗之中。”花褚說道。
“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瞭解我呢。”一個扭曲的空間出現,帶土的身影從黑洞裡出現,然後看着花褚讚歎道:“不愧是花褚,世上似乎就沒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果然,當年就應該殺了你。不過現在也不晚。”
“這句話,我曾經和團藏也說過了,現在也送給你吧。無論你怎麼後悔,但是已經晚了。在那一天你走了之後,你就沒有任何的機會。沒有在我最弱小的時候下手,你就已經沒有了下手的機會了。”花褚說道,同時三菱刺出現在手裡,戒備着帶土突然發難。
“不用這麼緊張,我現在還不會動手。和你這樣的強者交手,沒有充足的準備,短時間內是無法結束的,而我現在還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身上,接下來我還得爲第四次忍界大戰做準備呢。”帶土說道。
一陣微風吹過,花褚聞到了一點從帶土身上飄來的味道,臉色立變:“你已經去了雨隱村,你把小南殺了?”帶土笑道:“啊。有你這樣可以洞察到我們所有計劃的人,很多事情就只能先下手爲強了。沒錯,輪迴眼已經讓我回收了。至於那個女人,也被我捏死了。”
“難怪你不打算出手。怎麼樣,六千億張起爆符的威力不小吧。難怪你要收集那麼多寫輪眼,伊邪那岐的代價太大了,而你捨不得自己的眼睛,所以纔拿當初被你殺死的族人的眼睛替代。”花褚說道。
“不錯。很敏銳嘛。即使用了那個術,我還是難免會受傷,沒有把握留下你。”帶土的秘密被點破了,倒是很光棍的承認了。
“你,真的是帶土?”卡卡西從花褚身後走上前問道。
帶土看着卡卡西,然後取下面具,露出裡面那張扭曲變形的臉。
“好久不見呢,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