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一道冷傲飄逸之身影落在“新孤獨峰”之上,從素還真之處歸來的風之痕叫了一聲徒兒的名字。
竹屋之內,沒有迴應,風之痕心中莫名產生一絲不好的預感,推門而入,無人在內。
“嗯……”略作沉吟,他重新出了竹屋,站在高峰之上瞭望遠方。
驀然,心中一痛,好似失去了至關重要之人,冷然的劍眸凝聚,瞭望遠方,想也不想的自高峰躍下。
順着風之意,隨着心中的感覺,他一路急行,當來到一處廣闊的森林時,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
這裡好似發生了一場極其激烈的戰鬥,四周被毀壞的不成樣子,他一眼就看到了遠處的白色身影,走到其身前,早已沒了氣息。
斷裂的祭魔劍跌落身旁,身上多處被兵器劃出的傷口,風之痕抱起愛徒屍體,觸手已是冰涼。
“白衣……”拳頭緩緩的握起,一滴眼淚自眼角滴落,再睜眼時,已滿是冰冷的殺意。
“無論是誰,爲師絕不放過!”抱着愛徒的屍體,他閉目感受風中的劍意,腦中模糊浮現不久前的那場戰鬥場面。
敵人的身影未曾浮現,但鋪天蓋地的光芒卻異常明顯,半響後他睜開眼睛,心中對敵人是誰已有猜測。
抱起白衣,往孤獨峰而去,半日後,一座新墳出現在孤獨峰之上。
……
霹靂世界衆人的聚集之處,素還真正在屋內製定下一步的詳細戰略,以他謹慎的性格,想要先一一拜訪各方勢力,然後再來判斷敵友。
正在此時,一封書信突然射入屋內,一把接過,他發出一聲疑惑,待到出門尋找,卻是一道人影都未曾見到。
將信封拆開,裡面的內容極短,並且書寫着很謹慎,是用左手書寫,字跡並不好看,但內容卻讓他的臉色一變。
正在此時,劍子仙蹟進入他的屋內,見到他的模樣不由問道,“素還真,發生了何事?”
將信緩緩按下,素還真沉聲道,“不知是誰的傳信,言白衣劍少死在了名爲吉爾伽美什的人之手。”
“嗯?”
“就是那日挑釁琦玉之人。”見到劍子仙蹟疑惑,素還真連忙解釋道。
而劍子仙蹟的臉色同樣一變道,“哎呀,這樣的話事情不妙啊,以風之痕的性格恐怕此事難以善了。不過那天我看那個身穿金色鎧甲之人的言行,恐怕是極端自我之輩,會殺了白衣也極有可能,只是這封信是誰傳來的,這件事中恐有一絲貓膩。”
素還真點頭,“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不過無論如何,風之痕不容出事,他是我們最強的戰力之一,劍子,就勞煩你去找尋這名吉爾伽美什的行蹤,不管是否有陰謀,殺人者總要償命,我會通知其他人準備支援你。”
劍子仙蹟自信一笑,浮沉輕揮道,“不用,這種事交給我處理就行,我會拉上佛劍與龍宿,我們三人共同出手,先找到殺人者的行蹤,而後再說其餘之事。至於你麼,來到這個混亂的世界還有諸多事需要勞心,這件事上就不用太過費心了。”
素還真鬆了口氣道,“有三教頂峰出手,看來確實不用我勞心太多,不過一切小心,你們和風之痕一樣,都不容有失。”
“放心吧。”話音未落,劍子仙蹟化光而走。
……
日夜交替,哪怕沒有太陽與月亮,白天與黑夜之分仍在這個世界中上演。
金閃閃走在一處平原之上,只感到一陣晦氣,昨天“琦玉”那個該死的禿子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用極具羞辱的方式對他進行了嘲諷,他當然惱羞成怒的追了過去。
但後來“琦玉”神秘消失,而他碰上了一個年輕的白衣劍者,一言不合之下戰鬥了起來,順利的將對方殺死。
他當然不會爲殺了那名白衣劍者的事煩惱,而是覺得昨天的事並不正常。
他雖自大,可畢竟不是真正的腦殘,這件事的疑點太多了,昨天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說,今天細想起來,“琦玉”的實力就是最大的疑點。
對於那個光頭,雖說恨得牙癢癢,可就算是他英雄王也不得不承認,那種強大是他平生少見,恐怕要凌駕於他當年見過的諸神之上。
這種強者,哪怕會做出嘲諷的事,也不會一拳都沒揮就逃跑,再加上那名白衣劍者剛好出現在那個地方,一切都顯的太過巧合,像是別人刻意安排。
“刻意安排?”金閃閃皺眉,想到這個可能性後怒火上涌,他討厭陰謀者,那種陰冷的感覺讓他有着天生的反感。
就像他當初不喜歡遠阪時臣一樣,那種表面恭敬,實際陰謀不斷的陰森傢伙,是他最討厭的人。
正當他思索到這裡的時候,他的腳步陡然停下,並非是他自己停下,而是無法再往前一步。
倏然,天空白雲翻滾,一股龐大的壓力出現其中,隱約間三道超然人影浮現,分三個方向落下,整個空間在三道身影之下都輕微凝固。
人未至,三種各異詩號響起。
“佛見三千破,渡生斬罪!”
“儒見天下殘,覆生歸一!”
“道見萬物滅,殺生始元!”
三道身影落地,霎時將金閃閃圍在正中。金閃閃朝三人望了一眼,沉聲道,“雜修,你們膽敢攔住本王去路?”
天空中,站在空間縫隙中的兩道人影圍觀這一幕,藍染握住自己的斬魄刀,輕聲道,“這三個傢伙……”
玄的目光也同樣微凝,低聲道,“沒想到風之痕還沒來,三教流氓居然先來了,金閃閃這次夠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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