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撤的很迅速,千手柱間一人隻身斷後,鋪天蓋地的木遁之下,宇智波忍者難以前進一步。
“這個開掛的貨。”
玄怒罵一聲,一劍之下,天照的火焰頓時暴漲,將攔截的樹藤焚燒一空。
“所有人給我追,我和斑爲你們開路。”
玄的火氣上來,大聲吼道,雙瞳萬花筒旋轉,操縱着須佐一馬當先的向前衝去,以一種摧枯拉巧的姿態橫掃着面前的一切障礙。
宇智波斑在另一邊,同樣操縱着須佐向前衝去。
兩人身後,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大軍。
最後,宇智波一路追入千手陣地,面對打前陣的兩個巨人一樣的須佐,千手柱間無奈之下,強行使用木遁封路,隨後帶着千手的族人狼狽逃竄,後撤了幾十裡纔算安穩。
而此時的夜色也已降臨,夜間的視野侷限太大,就算有寫輪眼也只是稍好一點,繼續追擊變數太多,於是斑和玄就率領所有人回了大營。
這一次,宇智波的族人興高采烈,整個大營燈火通明,無數族人高談闊論,甚至許多人放聲高歌,以此宣泄心中的興奮。
他們已經在長達大半年的時間中沒有取得過哪怕一場勝利了,有些族人甚至以爲失敗只是早晚的問題,心態已處於崩潰的邊緣。
可以說,玄這次支援所帶來的大勝,大大激勵了宇智波的士氣,讓他們重新煥發出了活力,以及對勝利的渴望。
在這種大勝下,斑自然是無比高興,千手後退數十里,暫時沒有了威脅。
於是他大手一揮,解除了禁酒令,將糧倉內的陳釀全部搬出,允許族人宿醉。
當然,那些必要的守備力量還是有必要存在的,並沒有讓所有人都參與狂歡。
就這樣,宇智波大批的忍者喝着老酒,在大營內生火造飯,聞着飯菜的香氣,再喝一口老酒,對於戰場上來人來說,真是莫大的享受。
兩碗酒下肚,大多數人就有了醉意。
許多風間和谷的忍者拉着來自風靈川的援軍,不停的詢問他們到底是怎麼擊敗的千手,他們很好奇,按理來說,風靈川千手的實力因該是遠強於宇智波的。
風靈川的宇智波族人無比得意,哈哈大笑着,就和他們講述副族長是如何大發神威,憑藉一己之力斬殺三千忍軍的。
事實上,他們也沒有親眼目睹那場戰鬥,玄當時爲了隱瞞自己忍術的秘密,給所有的宇智波族人下了任務。
不過沒看到並不妨礙他們吹牛,只要戰績實打實的擺在那,還不是任由他們吹噓。
而玄此刻在他們心裡,那就和神靈無異,於是在他們嘴裡說出的話自然是無比誇張。
什麼副族長開啓須佐,一揮之下大地分裂,天照火焰之下,大地盡成一片火海。
什麼副族長使用飛雷神,一瞬之間揮劍上萬次,斬千手忍者近千。
還有什麼副族長和千手羅間的戰鬥,也被他們描述的繪聲繪色,什麼s級的風遁被副族長一拳打破,千手羅間毫無抵抗之力。
總之,這些風靈川來的宇智波族人,在用盡自己所有能想象到的詞彙在描述着宇智波玄。
而在宇智波的主帳之內,斑也是一臉笑意,顯得無比高興,正端着碗不停的朝玄勸酒。
在這裡的都是宇智波高層,也都是喜笑顏開,不停的上來恭維,頻頻勸酒。
玄推遲不了他們的熱情,只能在滿臉的苦笑中一碗接一碗的幹下,最後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這一夜,就在宇智波的歡慶中過去,在他們看來,風靈川已經大勝,副族長率着援軍趕來,千手的失敗已成定局。
第二天,玄醒來,喝了碗專門爲他準備的醒酒湯後,就去和斑一起商議接下來的戰略。
樂觀是一回事,打仗又是另一回事,在敵人被全部消滅或者投降前,永遠不要認爲自己已經贏定了。
戰場,是一個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的地方,更何況,千手還留有強大的戰力。
“話說,你沒事把整個風間和谷給挖空,也虧你想的出來,是真的不怕死啊。”
商議的時候,玄頗爲惱怒道,他還在爲昨天的事耿耿於懷。想起昨天自己有力不敢使的狀況,玄就一陣窩火。
“我也是沒辦法啊,這邊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留個後手,萬一真的戰敗了,宇智波家損失不起的。”斑嘆息一聲,頗爲無奈道。
兩人略過了這個話題,就再次商議起了該如何對千手進攻,有了玄的支援後,宇智波的力量首次碾壓了千手。
這種情況下,斑提議直接正面尋求機會和千手決戰,最好能夠一戰破敵,活捉千手柱間。
對此,玄並沒有別的意見,論對戰場的把握,宇智波斑在主戰場兩年,已深的其中的精髓。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風間和谷的攻守姿態就徹底轉變,宇智波一波波的朝千手進攻。
而千手則是頑強的防守,幾次下來,雖然宇智波佔了很多便宜,可離徹底擊潰千手的目標,還是遙遙無期。
玄甚至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帶人親自去衝鋒一次,他相信,只要自己開啓了完全體須佐,依靠如今的千手柱間,是不可能抵擋下來的。
之前的交手他看過,千手柱間如今還在準影級,雖然依舊戰力爆表,可離原著中那種吊打一切的實力還有些距離。
正在玄準備付諸行動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一位宇智波家的上忍,一身狼狽的出現在風間和谷。
“族長,副族長,大事不好了,南邊,我們南邊被三家攻破了,宇智波不仁長老,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