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大人,我回來了。”進門就給了河馬智子一個大大的擁抱,“果然,還是母親大人的懷抱最溫暖了,以後要多抱抱。”
“小頑皮。”河馬智子敲着他的腦袋,顯然她已經認出了這個是真身了。
“好久沒有好好陪母親了,回頭我去跟舅舅請一年的長假,在家裡休息一下。”河馬寒宇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這不會影響你的任務嗎?忍者可是沒有什麼假期的。更何況,現在局勢又開始不穩定了,聽說其他國家已經在小規模的開戰了。我們木葉接了很多危險的任務,就連你紫霄叔叔上次執行任務都受了傷,如今還在醫院,明天抽時間去看望他。”河馬智子在店裡也聽人們談論起一些事情,因爲河馬寒宇也在忍者部隊執行任務,雖然不知道到底以什麼身份,執行什麼任務,但跟在木葉白牙身邊,執行的任務一定是很危險的,所以也在留心這些情報,好及時掌握兒子的信息。
看着母親眼裡的擔心,河馬寒宇一陣愧疚,不過對母親隱瞞身份也是爲了不讓她太過於擔心,如果讓母親知道自己就是殺名遠著的“木葉灰狼”,只怕會讓她更加的擔心吧!一心只想母親過安逸日子的他,又怎麼可能透露太多了。
“嗯!知道了,我明天放學就去。”河馬寒宇乾脆的答道。
“聽說下個月就是畢業考試了,你今年要參加嗎?”河馬智子替他添好了飯,放在他的面前問道。
河馬寒宇摸着下巴,眉頭微挑,道:“其實這種畢業考怎麼樣都無所謂,我還想在學校再混一年,這樣也可以好好陪陪母親大人您,一旦畢業了,我就沒有任何理由老是守在您身邊了。”
“那好吧!反正你舅舅都沒有反對。”
“我開動了。”河馬寒宇流着口水,很虔誠的看着母親做的菜道。
雖然每次去烤肉店也能吃到母親親手做的飯菜,可那種環境,總感覺不如家裡溫馨。
河馬智子溫柔的看着狼吞虎嚥的河馬寒宇,嘴角掛着幸福的笑容,雖然丈夫死了,可她還有兒子,一個乖巧體貼而且很會粘人的兒子。能夠看到兒子健康幸福的成長,然後繼承丈夫的志願,成爲一個了不起的忍者,自己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一桌飯菜被河馬寒宇風捲殘雲的幹掉了一大半,臨了還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肚子,道:“好飽,就算三天不吃飯都不會餓的啦!”結果換來的河馬智子的一陣責備和唸叨:“吃得這麼快,對身體很不好的,每次都不聽。”
“沒辦法,母親大人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每次都感覺不快點吃的話,舌頭都要化掉了。”河馬寒宇誇張的拍着馬匹,看河馬智子的樣子,很是受用啊!
因爲現在整個忍者世界並沒有實現真正的和平,小規模和局部的戰亂一直不斷,各種陰謀也在地下醞釀着,即使是二戰的戰勝國,木葉村依然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在學校依然實行的是戰時的政策。
本來按照正常的程序,是應該一級級的按順序畢業的,但考慮到不同忍者的出生,家族背景,天分不一樣,學校是允許有實力的低年級生報名參加畢業考試的。正因爲這樣,大部分忍者需要到畢業時間參加考試,而有人則可以在五六歲就畢業,而通常這些提前畢業的學生都會打上優秀的標籤。
已經在忍者學校呆了五年的河馬寒宇在別人的眼中顯然同優秀無緣,因爲御手洗紫霄推薦纔有機會比別的小孩更早進入忍者學校,可如今,與他同期的學生已經畢業了一批,而他卻光榮留級了。
“老師,我要報名參加畢業考試。”第二天一早,同樣以吊車尾聞名木葉校園的卡卡西當着全班同學的面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全班頓時爆發了一陣經久不息的嘲笑,在座的同學年齡基本上都比卡卡西要大,7歲的卡卡西在學校已經讀了三年了,除了他是木葉的兒子,有些一頭跟他父親一樣的銀髮和灰色的眼睛外,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地方。
卡卡西無視同學的嘲笑,在報名之後就前往高年級班去找自己的表格河馬寒宇。
“喂——,白頭髮的小子。”一個洪亮的聲音在背後響了起來,說話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留着西瓜皮發行的高個子男孩。
“你是叫我嗎?”卡卡西在河馬寒宇的教室門口停了下來,回頭望着擺出奇怪造型的傻大個問道。
“你就是棋木朔茂的兒子,叫什麼來着?”高個子男孩敲着自己的腦袋冥思着,好像在思考一個十分高深的問題。
“叫卡卡西!”旁邊的人提醒道。
“哦!對了,就是你,叫卡卡西對吧!聽說你準備參加畢業考試。”消息傳得還真是快啊!這纔多久一會,就已經有人知道了,“雖然你是棋木朔茂的兒子,但象你這樣的吊車尾也想提前參加畢業考試,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吧!我看還是算了吧!免得又丟你父親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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藐視,這絕對是藐視,卡卡西握緊雙拳,雙眼都快噴出火來。
“啊!這是憤怒的眼神,跟你的父親多像啊!”另一個尖銳刻薄的聲音響起。
不可忍受,無法原諒,卡卡西的血快沸騰了,戰意在燃燒着,可是想到教室裡的河馬寒宇,卡卡西只能忍住。
“想打架嗎?就憑你是不可能打得過我學校最優秀的格鬥家阿凱的,我勸你還是回家請你的父親再好好指導指導你,說不定,過兩年能夠順利畢業,不象某些人,聽說提前留級,還真是丟人啊!”
某些人,不用說,指的就是最近才從畢業班留級的河馬寒宇了。
“夠了,你們這羣目中無人的白癡,不要以爲你們很厲害,比起某些人,你們什麼都不算。”卡卡西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違反了與河馬寒宇的約定,出言反擊。
“阿凱,聽聽,多麼囂張的小子。”
傻大個用手指挑了挑自己的西瓜皮頭髮,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卡卡西大叫道:“小子,這裡是高年級,不要太目中無人了。”
“你就是阿凱吧!我聽說過你的大名,一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驕傲的大白癡。”卡卡西的嘴也很毒啊,罵起人來一點也不遜色,“我要打敗你。”
卡卡西要打敗少年格鬥家阿凱,整個教學樓的高年級生都笑了起來,笑得最誇張的就是一頭黑髮,濃眉大眼的阿凱本人,他雙手插着腰,笑得是那麼的肆無忌憚,彷彿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那口醒目的白牙閃閃發光。
要說木葉學校最出名的吊車尾是誰,那無疑就是河馬寒宇了。據說河馬寒宇只要上課就開始睡覺,下課就生龍活虎,五年來成績一直是班上倒數第一,已經留了一級(這次是第二次留級),可還是堅守着班級最後一名的稱號。
另一個出名的吊車尾就是大名鼎鼎的木葉白牙的兒子旗木卡卡西了,上學三年,年年墊底,跟他的表兄簡直就是難兄難弟。
所以當學校的同學聽說到旗木卡卡西要參加畢業考試,並挑戰熱血阿凱時,整天上課無聊得發慌的同學們立即找到了樂趣,河馬寒宇新班上的同學都被教室外面的熱鬧吸引,一個個露出期待的眼神,巴不得卡卡西和阿凱兩人立即就鬥起來。
“可惡。”前來找河馬寒宇,想要鄭重告訴他自己準備參加畢業考試這一決定的卡卡西,望了縮在教室角落裡睡覺的河馬寒宇一眼,向阿凱怒道:“阿凱,我要打敗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才。”
“好啊!就讓青春熱血的少年蒼藍野獸教教你,什麼是真正的體術。”阿凱這個暴力狂一聽說卡卡西要挑戰他,頓時熱血沸騰,急於展現自己從父親那裡繼承來的最強體術。
被外面的喧鬧吵醒的河馬寒宇看了一眼在門口擺開架勢的兩人,打了個哈欠,低喃道:“無聊啊!要打就快些,別影響我睡覺。”隨即又爬在了桌子上睡覺。
“看來你一點也不擔心卡卡西。”一個腦袋湊了過來,問道。
“阿詩瑪,我說過不要打擾我睡覺。”河馬寒宇立即想起了這個大腦袋是誰,語氣不善的說道。
“好,不打擾。”猿飛阿詩瑪聳了聳肩,很識趣地退回座位。
河馬寒宇再次留級的這一屆可是精英雲集啊!除開已經出場的熱血凱(也是對自己實力十分自信報名提前參加畢業考試學生之一),還有此時還很嫩的猿飛阿詩瑪,以及可愛文靜的靜音,聽自來也說她是斷的侄女,難怪有時會看到她同鋼手在一起了。此外還有擁有紅寶石般閃亮美麗眼睛的夕陽紅,他的父親是木葉八色中的紅色夕陽——夕陽衛門,同鞍馬一族的鞍馬長和被譽爲木葉最偉大的幻術大師。
“你說他們兩人誰會贏?”就連一比較安靜的靜音也跑來湊熱鬧,跟其他同學一起討論着。
“不清楚,只知道卡卡西的成績很差,不過到目前爲止沒有聽說他有跟誰教量過,是個相當高傲的傢伙。”說話的是隔壁班過來看戲的眼睛男——夷。
“寒宇君,你和卡卡西的感情那麼好,你應該知道誰比較厲害吧!”扎着紅色馬尾辮的夕陽紅向河馬寒宇打聽道。
跟美女說話,是河馬寒宇上學的樂趣之一,剛纔還睡得跟死豬的河馬寒宇立馬醒了過來,精神抖擻的望着夕陽紅,道:“十招,我賭卡卡西十招內會贏。”河馬寒宇語出驚人。
看着大家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河馬寒宇,夕陽紅笑了,小女孩那雙清澈的雙眼格外的迷人。
“唉!就知道說實話,大家都不會相信的。”河馬寒宇低聲道,只有離他最近的夕陽紅聽到了。
“卡卡西——”河馬寒宇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哥——”卡卡西乖巧地跑了過來,不過眼中卻充滿了期待。
“我同意你挑戰阿凱,不過如果你輸了,就不要說自己是木葉白牙的兒子,也不要叫我哥了,明白嗎?”河馬寒宇俯身在卡卡西耳邊道:“十招,贏不了他就繼續在學校當你的吊車尾。”
年幼的卡卡西完全被河馬寒宇激起了鬥志,彷彿要將這三年的委屈全部發泄出來。
“出招吧!”卡卡西叫道。
“等等——”河馬寒宇想起了學校似乎有不準內鬥的規矩,而且這個時間也不對,要不了多久,就要上課了:“下午放學後,在訓練廳裡面見,現在回去上課。”
河馬寒宇當頭潑下的涼水,將卡卡西的熱情給澆了個透心涼,低聲應道:“知道了。”
經過一下午的時間醞釀,卡卡西要參加畢業考試和同高年級的阿凱挑戰的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學校,本來準備阻止這場比斗的老師,卻因某個人的特別要求而默認了這場比賽。
看着訓練室內人山人海的壯觀景象,躲在人羣后面的河馬寒宇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隱忍三年的卡卡西的第一次爆發,相信一定會很精彩吧。
河馬寒宇對這種低級別的打鬥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更多的是留心那些旁觀者精彩的表情。
阿凱十分有風度的向圍觀的觀衆鞠躬,左手揹負在背後,右手平攤在胸前,自信的叫道:“開始吧!卡卡西。”
卡卡西點了點頭,右手輕輕劃過道具包,兩把若無已經握在了手中,化作兩道白光飛快向阿凱射去。
阿凱單手撐地,翻身避開一隻若無,凌空的雙腳親親一夾,將另一隻若無夾住,動作流暢,如同在表演雜技一般,頓時掌聲如潮水般涌來。
阿凱雙足微彎,將夾住的若無甩向了卡卡西,“叮”的一聲響,卡卡西揮舞着匕首將若無擊掉,向阿凱衝了過去。
這樣的橫衝直撞,簡直就是莽撞愚蠢的行爲,旁觀的人都忍不住搖頭。
擅長近戰的阿凱也露出了輕視的笑容,“木葉旋風。”
躲避不及時的卡卡西被撞飛了去,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地上,就在其他人以爲戰鬥已經結束時,那把快要落地的匕首忽然華麗變身成了卡卡西,而飛出去的卡卡西在落地時則化爲一陣青煙。
“小心。”有人提醒道。
察覺到不對的阿凱,立即躬身擡膝,一個漂亮的迴旋踢,掃向身下的卡卡西。卡卡西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阿凱發覺自己的腿居然毫無阻攔的從卡卡西身上掃過,心中大叫“不好,是分身。”
一隻手從地下伸了出來,將本就是單腿站立的阿凱用力的拉到了地下,“自殺斬首術。”這是卡卡西運用得最熟練的一個忍術之一,畢竟他自己就是敗在河馬寒宇的這一招上面的。
可阿凱不是卡卡西,他不是一個可以按常理來理解的人,在陷入地下的瞬間,他就做了決定:“八門遁甲,第一開門開,第二休門開,第三生門開。”阿凱完全興奮了,連開三門,體內的查克拉和體力都迅速的飆升,“起!”隨着阿凱的暴喝,他身邊的土地都裂了開來,他結實的身體也隨即衝了出來,帶起一陣塵土。
“好快!”一旁旁觀的阿斯瑪看着阿凱感嘆道。
“火遁——豪火球之術。”在阿斯瑪飛在半空中時,早已嚴陣以待的卡卡西華麗的使出了火遁,那一團熊熊火焰向阿凱噴去。
無處着力的阿凱,凌空躲避,仍然被火燒到了,從半空中掉了下來。卡卡西在衆人驚詫的眼光中順利的贏得了勝利,而阿凱,很不幸,快被烤熟了。
“讓開。”鋼手的大嗓門一吼,圍在阿凱身邊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鋼手在阿凱身邊蹲了下來,先用醫療忍術進行緊急處理。
自來也看着周圍的學生,板起臉孔,嚴肅地說道:“放學了,你們都回去吧!”如果不是他那奇怪的臉譜破壞了他的形象,還真有點威嚴老師的味道。
目前的木葉,沒有人不認識“三忍”的,見大名鼎鼎的自來也發話了,負責維持秩序的老師也開始組織學生們都乖乖的散去了。暫時不敢同鋼手見面的河馬寒宇望了卡卡西一眼,也隨着人羣悄悄的離去。
阿凱也算是走運的,要不是鋼手正好在現場(真的只是碰巧嗎?貌似這場比試能夠進行也是因爲某人的關照!是棋木朔茂還是自來也?),估計要吃不少苦,不過,即使是如此,他也逃不了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的命運。
這一戰,使學校的同學們對卡卡西有了新的認識,這是卡卡西同阿凱第一次正面戰鬥,也是最後一次,不甘失敗的阿凱將此戰引爲終身恥辱,從此訂下了一定要打敗卡卡西的宏偉目標。
天才卡卡西之名很快傳遍了學校,尤其是三忍之一的自來也評價“卡卡西應該還未有表現出全部實力,絕對超出了下忍”。在之後的畢業考試中卡卡西和凱都順利地通過了考試,正式成爲了一名木葉的下人,不過這是後話。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