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自信,別忘了,這裡可是木葉。”河馬寒宇鎮定地說道,同時示意阿斯瑪和紅兩人迅速向他靠近。
雖然河馬寒宇並不認識這個砂忍,但豐富的作戰經驗和強橫的實力,使他發現眼前這個忍者絕對不是三個下忍能夠對付的(如果他真的是下忍的話),那兩名木葉中忍的屍體就是最好的證明。
雖然阿斯瑪和紅的實力在下忍中也算是佼佼者,但比起砂忍來,無疑是送死,所以對河馬寒宇而言,首要的任務不是殺掉砂忍,而是保護好阿斯瑪和紅。
“你在等待援兵嗎?恐怕你已經沒有機會再見到其他的木葉的人了?”砂忍從背後抽出一根醜陋的如同長了癩痢的黑色棍子,看不出是什麼材質。
“這是‘劫殺’。”阿斯瑪認了出來,不愧是三代的兒子,在見識方面確實不弱。不用他提醒,河馬寒宇也已經認出了這根棍子,而且棍子的原主人——砂之荒巖,他也見過,而且砂之荒巖還是死在了白牙的手中。
“紅,阿斯瑪,呆會我拖住他,你們回村子找人支援。”看來不動真格是不行的,所以河馬寒宇要支開兩人,才能全力發揮了。
“不行,我們是絕對不會丟掉自己的夥伴逃跑的。”阿斯瑪立即道,說完就從懷裡掏出了他珍藏的那把造型奇怪的短刀,這把刀是三代送給他的下忍畢業考試的禮物,具有吸附查克拉的屬性。
河馬寒宇看着擺出一副男子漢造型的阿斯瑪一陣好笑,又看看紅那倔強的表情,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好吧!紅,一會我去纏住他,你用幻術干擾他,阿斯瑪伺機而動。”沒有其他選擇的河馬寒宇佈置了作戰任務,“你們小心。”
跨步而出的河馬寒宇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看起來很普通的武士刀,不過千萬不要被刀的外表所迷惑,這把刀可是河馬寒宇花大價錢從匠忍那裡買的,看起來鈍而無鋒,卻能最大限度發揮風性查克拉的威力,與阿斯瑪的那把短刀有一曲同工之妙。最重要的是,刀柄上刻有一個修改版的五行封印,能夠吸收對手的查克拉,並存儲在刀柄之中。
一米長的刀被河馬寒宇樹在了身前,砂忍不懈的看了那把刀一眼,目露兇光,一個瞬身已經來到了河馬寒宇身前,鐵棍帶着破空之聲砸來。
河馬寒宇並沒有硬拼,他踏着輕靈的步伐,躲過了那記直劈,反手抽刀削向砂忍的腰部。砂忍凌空後翻,手中的棍子一提一點,目標是河馬寒宇的咽喉。遺憾的是棍子的長度似乎不夠,就在紅和阿斯瑪鬆口氣的時候,原本夠不着的黑色長棍突然變長了一截,棍子的頂端變成了菱形的尖銳,如同一把槍一般。
“危險。”阿斯瑪見河馬寒宇處於險境,準備衝出去支援,被一邊的紅給拉了住。
“等等,不要急。”
河馬寒宇淡淡一笑,他既然認識“劫殺”,自然對它的特點也有些瞭解的,早有準備的河馬寒宇騰挪間輕易躲過了。
然而砂忍的攻擊並沒有完,堅硬的長棍似乎融化了一般,變成了軟軟的鞭子,如影隨形緊跟着河馬寒宇身後。
“媽的,這樣太被動了。”被砂忍追着打的河馬寒宇心中的怒火被激了出來,“進攻是最好的防守。”
將風屬性查克拉注入到刀中,刀身立即被白色的查克拉包圍,原本鈍而無鋒的刀刃也格外的鋒利。原本就靈活的身形更被他發揮到極致。
“快,非常的快。”阿斯瑪心中評價道,據他所知,體術上能達到這個速度的只有阿凱的父親,正牌的蒼藍野獸蒼藍原和月光夜霧。(他沒有機會見識木葉白牙的速度,而四代的飛雷神之術現在應該還在開發中。)
“他到底還掩藏了多少實力?”這是紅內心的想法,她可是從父親那裡聽到一些關於河馬寒宇的評價,知道河馬寒宇在木葉學校以來一直都在隱藏實力。
河馬寒宇整個人如同發動起來的陀螺,不停的轉動,看起來就像是個刀輪,叮叮之聲不絕於耳。這一陣強攻,看似凌厲,但河馬寒宇卻知道效果並不好,“劫殺”不愧是有名的神兵,在連續的劈砍之下,也只是出現了一道劃痕。
“果然,體術還是我最差的一項。”河馬寒宇喃喃道,其實這也不怪他,他現在不過還是個小孩,身體還沒有發揮到最佳狀態,所以輕盈有餘卻力量不足。而砂忍兩米高的鐵塔般的身體,蘊藏着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河馬寒宇這是拿自己的弱項拼對手的強項,要不是他的刀夠結實,只怕此刻已經崩斷了,感覺到體力在迅速下降的河馬寒宇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三人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裡。
“雷遁——凌雷斬。”河馬寒宇不得不使出木葉白牙的絕招,大量的雷性查克拉聚集在刀上,如同電龍纏繞。這一刀劈出,乾淨利落,電沿着黑色的棍子傳到了砂忍的手上,如同雷擊,砂忍連忙退了開去。
餘勢未消的刀尖落在地上,地面頓時碎石橫飛,刀鋒前一刀深一米寬半米的裂縫向前方延續而去,約有十分長。
“厲害。”阿斯瑪和紅的嘴角**,吐出了這兩個子。
砂忍趁着亂石紛飛的時機,已經隱藏了起來,潛伏是忍者的必修課程,而那個砂忍的頭腦和實力顯然同他的體型是成正比的,並沒有成爲傳說中的傻大個。
“誰說四肢發達頭腦就一定簡單的。”河馬寒宇罵道。
河馬寒宇沒有日向家的白眼和宇智波家的寫輪眼那樣能看穿一切障礙的血繼限界,但他也有自己的法寶,雙眼一閉,直徑百米範圍都在他的感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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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河馬寒宇朝阿斯瑪和紅撲了去,雙手夾住兩人,連續條約到數米開外。
一根黑色的藤蔓從兩人剛纔站立的地下鑽出,在兩人被河馬寒宇救走了後,立即又退回了地下,尋不到蹤跡。
“沒想到‘戒殺’可以這樣用,看來以前的荒巖並沒有開發出它的全部功效,眼前這人對它運用遠甚於前者。”河馬寒宇小心的戒備着。
“喂——”紅的臉紅成了一片,道:“能不能放我下來。”
河馬寒宇愕然,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的手居然按在了紅的胸部,連忙鬆了開來:“還是飛機場嘛!”紅如果知道河馬寒宇此刻內心的想法,只怕會跳起來給他一巴掌。
三支若無從草叢中飛出,寒宇一刀劈開若無,下一刻,人已經出現在藏在草叢的砂忍身邊,一道刺出,就將砂忍的胸部刺穿。
“土分身。”河馬寒宇的臉色立即變了,調虎離山,自己中計了。
“啊!”紅的叫聲傳了過來,最不願看到的事情發生了,紅和阿斯瑪被砂忍用“劫殺”給緊緊捆綁住,而那個砂忍則一臉陰笑的站在兩人身後,因爲剛纔的戰鬥而失去蒙面的砂忍露出了猙獰可怖的面部,一個大大的“X”形刀傷格外的醒目以鼻子爲中心,向嘴角和眼角延伸。
“小子,放下你的刀。”看來砂忍對於河馬寒宇的刀術還有有幾分顧忌的。
“不要。”紅尖叫起來。
“閉嘴。”隨着砂忍的怒斥劫殺上馬上長出一些刺,刺入了兩人的皮膚,一時間,點點猩紅印在兩人的衣服上,看着兩人痛苦的表情,河馬寒宇的眼睛眯了起來,將手中的刀丟到一旁,見紅又準備開口,他先阻止道:“閉嘴。”
本來就已經很難受的紅,見到河馬寒宇如此惡聲惡氣的對待他,不由心中委屈,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着嘴脣,兩顆小虎牙露在外面,十分的可愛,可在河馬寒宇眼中就只剩下可憐了。
覺得自己語氣稍重了些的河馬寒宇衝兩人點點頭,示意他們少安毋躁,向砂忍道:“刀我已經放下了,你要怎樣?”
“怎樣,你不是很囂張嗎?”
河馬寒宇看着砂忍的眼睛,精神力少有的集中,“忍法——催眠術。”
催眠術是木葉醫忍常用的一門忍術,但使用這種催眠術要對方配合,如果對方不配合,而且實力強大時,只能使人暈眩片刻,並不能起到徹底催眠的效果。
好在河馬寒宇想要的,也只是這片刻的時間,瞬移到砂忍身邊,手中若無刺向砂忍的心臟,血順着若無流了下來。鬆了一口的河馬寒宇回頭看向紅,卻見紅的眼中露出了驚恐和擔憂的神色,心中警覺,“替身術。”
下一刻,作爲河馬寒宇的替身的那截木頭碎成了粉末,砂忍吹了吹手上木葉,看河馬寒宇的目光多了一絲讚賞。
“早就防着你了,”砂忍看來已經將河馬寒宇當成一個對手而非小孩來對待,這對河馬寒宇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這也意味着他如果想救人的話,困難會更加的大了。
必須奪到“劫殺”,否則紅和阿斯瑪的性命就捏在他的手中了,該如何辦。
寅——未——寅——午,“幻術——幻火之精”一秒不到河馬寒宇就完成了這個術,熊熊烈火迅速漫延,四人都被包圍在火中,河馬寒宇淒厲的聲音響了起來,“既然我救不了他們,你也別想活者離開,我們一起死吧!哈——,哈哈哈——”
而周圍的樹木有些在河馬寒宇的火遁術下燃燒了起來,配合着幻術,這真真假假的火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就連紅都沒有察覺出來。灼熱的火焰烤炙着每一個人,而作爲主要攻擊的對象的砂忍則感覺到自己抓着棍子的手如同被燒焦了一樣,鬆開了手中的“劫殺”。
失去了查克拉控制的“劫殺”自動恢復成了那根醜陋的黑色的棍子,河馬寒宇救出被困在幻術中的紅和河馬寒宇,叫道:“解!”
那漫天的大火頓時消失,只有周圍幾顆樹還在燃燒,不斷地冒着煙霧。
隨着河馬寒宇解開幻術,砂忍也從幻火中解脫了,被煙燻黑的臉更加的難看和嚇人了。
“多重砂手裡劍。”砂忍吃定了河馬寒宇不敢輕易放下紅和阿斯瑪,開始使用大範圍攻擊忍術:“土遁——巖刺。”
河馬寒宇左右挾着兩人狼狽的躲避着那如同蝗蟲一樣飛來的砂手裡劍,地面又突然長出大片的石刺,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刺穿。
“嗯!”河馬寒宇悶哼了一聲,剛纔一個不小心,他已經中了兩把砂手裡劍了,行動也有些受限制了。
“放我下來。”阿斯瑪看到河馬寒宇受傷,叫道。
河馬寒宇本來想拒絕的,但看他那堅決神態,知道自己如果自己不放他下來,恐怕會嚴重打擊他的自尊心。
阿斯瑪雖然也有受傷,但對行動的影響不是很大,他一邊躲避砂手裡劍,自己也不斷射出手裡劍進行還擊,甚至有時不惜用傷口換機會,這是不要命的打法。
“幻術——奈烙見之術。”有河馬寒宇幫她抵擋那些暗器和危險,紅專心致志的用自己全部的查克拉施展這個她才學不久,還沒有熟練掌握的幻術。
“成功了。”看到砂忍呆立在那裡,眼光渙散,紅高興的叫了起來。
“就是此時。”不待河馬寒宇提醒,阿斯瑪整個人高速衝了過去,手中鋒利的短刀從砂忍的脖子劃過,這次,砂忍終於死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這是紅和阿斯瑪真正意義上的第一站,能有今天的表現已經相當不錯。而且經過今天這一戰,三人的戰術配合更加的熟練。
河馬寒宇相信經過今天,紅和阿斯瑪的戰鬥經驗會有很大的提高,旗木朔茂沒有說錯:“忍者只有經過生與死的考驗纔會成長。”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