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什麼人?”御手洗紅豆見到一個陌生的人重老師河馬寒宇的房間走去,立即擺開架勢,隨時準備衝上去。
“是我。”河馬寒宇揭下遮在頭上的斗篷,衝着目瞪口呆的紅豆神秘的笑着。
“不可能?”紅豆依舊嚴陣以待,一雙清澈的眼睛頗爲犀利的鎖定可疑人物,也難怪她不信,河馬寒宇雙腿殘了這是木葉人盡皆知的,眼前這人站起來有一米六五高,行動自如,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師傅。
別看小紅豆才十一歲,資質還是很不錯的,不然大蛇丸也不會看中她了,小丫頭的那股警覺和幹練,也正是河馬寒宇看重的地方,算是丫頭身上比較少的優點吧!(紅豆如果知道河馬寒宇對她的評價這麼低,估計又要跟他較勁好幾天了。”
“紅豆,出什麼事情了?”棋木凌也聽到紅豆一早就在那裡大叫,也趕過來查看。
“凌也舅媽,早。”河馬寒宇打着招呼。
聽到這熟悉的問候聲,棋木凌也習慣性的應道:“早啊!寒宇——,等等,你是寒宇?”棋木凌也總算反應過來了,不過看着河馬寒宇長大的他,自然不會認不出自己的外甥。
河馬寒宇摘掉腦袋上的瓜皮帽,將身上寬大的斗篷解開,露出一身合身的黑色武士服,長長的下襬將河馬寒宇的腿遮出了,只露出下面的一雙鞋子,武士服外,套着一件深藍色的和服,在腹前打着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他那英俊的臉蛋,灰色的短髮,再配上一副黑色的眼睛,看起來酷酷的。這一身裝扮,到是神似許多年前武士時代的劍士。
“這是?”棋木凌也不敢置信的捂着嘴,實在是太驚訝了,“你的腿——”
“你說這啊!”河馬寒宇撩起衣服,在小腿上敲了敲,道:“不過是裝了假肢而已,我這幾天擺弄的就是這玩藝。”他當初可是偷了不少砂忍村的卷軸,對於這傀儡術還是有些研究的,利用傀儡術做個假肢,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兒科,不過他保密工作做得好,一家人竟然絲毫沒有發覺。
“正想給母親大人和舅媽一個意外之喜了,現在我也能夠走了,自理就不是問題了,母親大人也不用爲了我,整天呆在家裡。”河馬寒宇得意地笑着,驚喜嘛!就是要這個效果,尤其是小紅豆,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
“小紅豆,你過來。”河馬寒宇重新穿戴好斗篷,將自己給遮了個嚴嚴實實的,右手如同變魔術般,從背後抽出了一根柺杖,將其中一頭遞到了紅豆的手中。
“我答應了三代今天去監考下忍畢業考試,所以,麻煩小紅豆帶路,你們知道的,我這視力有些問題。”河馬寒宇說起來是輕描淡寫,卻看不見棋木凌也和紅豆那張大的嘴,足夠塞下兩個雞蛋了。
棋木凌也呵呵的笑着,與其說是聽到這個消息而高興,到不如說是她的臉部抽筋了,“三代大人是不是犯迷糊了,怎麼會讓寒宇去監考,這個世界,還真是——,瘋了。”
不同於棋木凌也的消化不良,小紅豆根本就不相信河馬寒宇的話,心中嘀咕着:“吹牛吧你!就算木葉沒人了,也輪不到你上啊!”河馬寒宇雖然是紅豆的老師,不過不管是河馬寒宇本人,還是紅豆,都對他們所謂的師徒關係非常的不滿。
紅豆是基於聽從叔叔的遺囑和履行當初的賭約,賭氣之下才拜河馬寒宇爲師的。至於河馬寒宇,雖然他不介意沒事逗小紅豆玩玩,但他本人還沒有做好收徒弟的準備,要不是御手洗紫霄硬塞給他,他也不會選紅豆這個刺頭當徒弟了,本事沒幾分,性格倒是彪悍得不行。就算要收徒弟,也應該選紅和琳那種性格的美女不是嗎?至少看着養眼(雖然現在看不見了,起碼聽着順耳了),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溫馴聽話。
紅豆一大早被河馬寒宇這麼一耍,有些氣鼓鼓的,拉着河馬寒宇就往外走。可走了幾步,就怎麼也拉不動了,回頭看到河馬寒宇雙腳生根般站在那裡似笑非笑,不禁氣得牙癢癢的。
“凌也舅媽,母親大人應該是上街買菜去了,等她回來,請轉告她,不用等我回來吃中飯了,我跟阿斯瑪和紅他們在學校吃。”河馬寒宇不緊不慢地向凌也道別後,才督促着紅豆快走。
“這小姑娘還真是心得善良啊!”路人甲看着紅豆感嘆着,將紅豆當成了熱心助人的好學生了。
“是啊!這年頭,老人家孤苦伶仃的,不容易,要是多幾個像她這樣的,也不用擔心走路摔着了。”路人乙某婦人看着河馬寒宇那蹣跚的步伐,自動將他歸爲了老人家,對路人甲的話深表贊同。
渾然不見紅豆那冒着火焰的雙眼,至於被別人誤認爲是行動不便的老人家的某人,則是躲在斗篷下面偷笑了,就連手中的柺杖都是一抖一抖,讓紅豆更是火大。
一路上,也不知聽到了多少這樣的言論,到最後紅豆乾脆翻着白眼,裝作沒聽到了,反正自己一個人生氣,只會讓某個身不端行不正的老師更加的得意。
本就不短的路程,紅豆硬是被河馬寒宇拖着,慢慢悠悠的走了平時一倍的時間。到了學校門口,紅豆長長的鬆了口氣,終於可以擺脫這個不良的老師了。
可是,河馬寒宇卻沒有這種想法,既然紅豆也來了,就應該好好的利用一下資源嘛!往好的方面說,那是他這個老師鍛鍊鍛鍊學生,如果你認爲是要好好修理修理紅豆的脾氣,也無不可。
“小紅豆,反正今天你也沒有什麼任務,不如跟老師一起去看看畢業考試,正好指點指點你的學弟學妹們。”河馬寒宇的話說得是冠冕堂皇,讓紅豆沒有選擇的餘地。
因爲是畢業考試,學校外面圍着一羣關心孩子的家長們,河馬寒宇師徒兩人出現在門口到不那麼顯眼,但當河馬寒宇越過衆人往學校裡面走,就顯得異常的怪異。
“不好意思,老人家,今天學校暫時不開放,如果您是等您的晚輩的,請在外面等候。”木葉學校的老師也將河馬寒宇當成了老婆婆了,讓河馬寒宇吃癟了,一直受河馬寒宇壓迫的紅豆,頓時找到了回擊的機會,一個人在那裡大笑了起來,就差垂足頓胸,大呼暢快了。
河馬寒宇咬了咬牙,並沒有計較紅豆的失態,而是和氣的向那位老師道:“請幫我找阿斯瑪和紅兩位出來,我找他們有急事。”
雖然那位老師有些不相信河馬寒宇所謂的急事,但還是幫他轉達了他要求見面的要求。
已經從棋木凌也那裡得到消息的阿斯瑪和紅雖然也很吃驚,但至少表面開來還算平靜,“怎麼這麼晚纔來,我們去你家的時候,說你已經出門了。”阿斯瑪問道。
“唉!年級大了,這腿腳就不靈活,要不是有紅豆幫忙,只怕我還到不了了。”河馬寒宇見剛纔那位老師在那裡豎着耳朵聽,很乾脆的滿足了他的好奇心。
阿斯瑪一聽河馬寒宇的語氣,就知道他是在搞怪了,也懶得跟他計較,道:”都快開始分組了,你就快點吧!”
“我進不去。”河馬寒宇攤開雙手,很光棍的道。
“你?”紅沒好氣地嘆了口氣,便走到了那位偷聽的老師身邊,道:“我們兩個擔保,這位是今天的監考老師,應該可以進去吧?”
“他是老師?”現場許多看到這一幕的人心頭同時升起了這樣的念頭。
在別人的注目禮下,河馬寒宇終於順利地進入了校園,待到人少時,紅終於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寒宇,你這副打扮,到底是來監考,還是來幽會情人啊!”
“有你在,我那裡還敢去和別人幽會啊!”河馬寒宇故意忽視紅話語中的揶揄,一本正經的道。
那滑稽的樣子,就連一直努力維持嚴師形象的阿斯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同時不忘了提醒兩位:“今天的考試可是很重要的,就不要鬧了。”
“得令!”河馬寒宇舉起手行了齊眉禮,道:“阿斯瑪先生今天好不容易過過當老師的癮,我一定會好好配合,讓你的光輝形象永遠留在學生的心中。”
“得了,算我沒說。”阿斯瑪投降了,今天的河馬寒宇根本就是吃了興奮劑,指望他老實,那母豬都能上樹,鹹魚也能飛天了,還是自己離他遠點,比較安全。
“今天主考是山中亥一前輩和日向日差前輩,我們三人主要負責前面的兩場,你要不要去見見兩位前輩。”阿斯瑪提醒道。
“我就說嘛!老頭子怎麼可能讓我們三個豆芽菜來監考,原來只是當陪襯的,既然沒我們什麼大事,我還是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你還別說,這假肢走起來,還真有些不方便。”河馬寒宇半真半假的找了個藉口,丟下額頭冒火的阿斯瑪和紅,拉着紅豆往教室方向去了。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