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葉倉此刻表現得十分粗獷,將滿滿一碗烈酒倒入嘴裡,幾口便是吞了下去。
“這麼喝,很快就會醉的。”
“你們這些壞男人,不是總想着讓女人在你們面前喝醉,給你們提供機會嗎?”葉倉眼神迷離地看着劫道。
劫一手拎起酒壺,給她倒上一碗,再準備給自己倒上的時候,不過半碗,就空了。
“沒酒了。”
“這裡還有。”葉倉突然伸手,一把隔着矮桌,摟過劫的脖子,整個身體倒在了他的懷裡,紅潤的嘴脣,尋到了位置,直接對準,下口。
“哐當”,桌上的酒碗和酒壺全部摔到了地上。
劫瞪大了雙眼,感受着此刻葉倉的火熱,他雙手停在半空中,沒有反抗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迴應。
足足過了幾分鐘,葉倉才伸手抹了一把嘴脣,隨手取出一個卷軸在桌上攤開,“通靈之術。”
“嘭”煙霧炸開,桌上突然多出幾十瓶烈酒。
劫捂着胸口,咳嗽幾聲,這女人,剛纔在嘴對嘴的時候,還真的是在給他喂酒呢。只是,她不知道,這種時候,容易把對方給嗆到嗎?
“還要喝嗎?”剛剛有些大膽嘗試的她,此刻小臉通紅,舉起一個酒壺示意道。
劫愣神之際,她已經是將酒壺湊到了自己的櫻脣邊上,足足喝了一大口之後,她才笑吟吟地放下,一臉慵懶地看着劫,眼中帶着幾分挑釁,“或者,還要我餵你。”
劫無奈一拍腦門,伸手拿起一個酒壺,放到嘴邊,掀起面罩,“咕嚕咕嚕”,轉眼間,大半壺酒就被他吞進了肚子。
當他準備放下酒壺的時候,一張白皙之中帶着紅潤的小臉已經是湊到了近在咫尺的地方。
“喂,你又想做什麼。”
“別動。”葉倉的眼中帶着幾分好奇,又有一些期待,當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掀起劫臉上的面罩一角的時候,嬌軀都在微微發顫。
“想清楚了,如果掀開的話,你可得負責喲。”或許是喝了酒,劫心中也忍不住生起調侃的想法。
“你可是名震忍界的木葉修羅之刃旗木劫,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掀開你這可惡的面罩看一看下面的臉,老實說,我如果能夠看到你的臉的話,只怕,會有不少人羨慕吧。”
劫微微一愣,這傢伙,就這麼好奇嗎?
葉倉緩緩拉開遮蓋着大半張臉的面罩,小嘴變成了“o”型。
“好……好帥呢。”
“爲什麼要用面罩遮着臉呢,這麼好看……”葉倉忍不住有些疑惑。
劫淡定一笑,隨手將手上的酒壺拿起,灌下一口烈酒,“不喜歡待在太過刺眼的世界吧,或許,我這種人,也就適合待在陰暗的角落裡。”
“怎麼會呢,你可是萬人敬仰的忍者啊,而且,被木葉高層視爲繼承了火之意志的你,不應該是隻生活在陰暗裡面吧,聽說,你很早之前,就脫離木葉暗部了……”
“對我調查得這麼仔細嗎?”劫臉上露出幾分驚訝。
“纔不是呢,誰讓你幾年前,就把我給捕捉了呢,那個時候,我才成爲忍者不久,也沒能熟練開發灼遁忍術,想要打敗你,總是要知己知彼嘛。”
“那現在呢……”
葉倉一隻手託着下巴,美目泛動幾下,眯起月牙般的眼睛,“你說,如果我能夠征服你,我算不算贏了呢。”
“征服?”劫面色有些錯愕,“那個……喂,你幹什麼,有桌子的,喝酒就喝酒,你別走這麼近吶。”
“呼”,葉倉把劫按倒在木製的地板上。
兩人四目相對,葉倉眼神有些癡迷,“你剛纔,不是要我負責的嗎,這麼帥氣的臉呢,我還真的想負責了呢。”
劫舔了舔嘴脣,嘴脣有些乾涸,由於是大晚上,也沒有穿着忍者衣服的葉倉,此刻穿着一件低胸裝,此刻,位於葉倉下面的劫,位置剛剛好,不用擡頭,便能夠看到大片美好的風景。
“那個,我結婚了。”在葉倉的櫻脣快要落到自己嘴上的時候,劫猛地一轉身,葉倉最終在他臉上輕輕一啄,劫嘆了口氣道。
“騙人。”
“……”
“我不管,想要我葉倉加入你的雪隱村,你又不會灼遁忍術,那麼,你總得,給我一個正式的身份吧。”
“雪隱村的暗部,或者忍者部隊的隊長,位置可以任你挑選。”劫毫不猶豫開口,畢竟,葉倉如今的實力,可是準影。
“可是,我就只要你呢。”葉倉對着劫的耳邊吐氣如蘭,他猛地伸手,直接將劫開衫的衣服掀開,露出胸膛上健碩的肌肉。
“你可別亂來。”劫眼神閃躲着她炙熱的眼神,腦域中,原本沉寂的瓦羅蘭之心,突然涌上一團魔氣,也就在劫被撕扯掉大半衣服的時候,臉上已經全是吻痕。
下一秒,他面色變得無比鐵青,眼中竟然是涌現出一股瘋狂之色。
葉倉絲毫沒有察覺,她蹲下身體,雙手已經是摸上了劫的腰帶。
劫下身一涼……
良久,劫發出一聲咆哮,猛地翻身坐起,他猛地一拍腦門,看了一眼躺在身旁安然恬靜熟睡的葉倉,仍然是那熟悉光滑的後背,可是,只要劫一掀開兩人合蓋的被子,也就能夠看到被子下面的場景,昨晚,貌似,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女人,還真是麻煩吶。”劫苦笑一聲,內視腦域之中的瓦羅蘭之心,突然,他的雙眉緊鎖,“怎麼回事……”
“神,隕落了。”
“什麼?”劫面色大變,原本已經是被壓制到他體內的魔氣,此刻已經是全面涌出,霸佔了整個瓦羅蘭之心。
“放心,現在我還能夠主導一切,只是,如果讓魔氣在我的身體裡面紮根的話,後果,不堪設想。”瓦羅蘭之心的聲音無比虛弱,瓦羅蘭大陸的神隕落一尊,整個天地的法則,也會發生動盪。
劫沉默下來,靜靜地看着瓦羅蘭之心,抿嘴後,嘆了口氣,“這一次,是誰離開了……”
“估計,你也想不到,在一位魔王出現在瓦羅蘭大陸上,進攻諾克薩斯的時候,出現在諾克薩斯守護大陸生靈的人,竟然是她。”
“原本,瓦羅蘭大陸上,並沒有被魔氣完全侵蝕,完全是因爲白天有着曙光女神的眷顧,夜裡,有着那一位靠着天穹之上的銀色月輝,洗滌塵埃,但是現在……她在斬殺了那一尊魔王之後,陷入重圍,最終離開。”
“典獄長呢?”
“你看他的頭像。”
劫下意識看向空中懸掛得很高的那一張頭像,此刻,變得無比黯淡,但仍然有些亮光,顯然,並非是隕落,而是重傷。
“那幾位醫者呢。”
“在她出城的時候,五名魔王便對諾克薩斯的各處方向發動了偷襲,同一時間,艾歐尼亞也在遭受攻擊,實在是,抽掉不出任何的人手,只是,這一次大戰之後,估計,那邊,也能爲你爭取一些時間,畢竟,這一次,被後續趕到增援的曙光女神親手誅殺的魔王就足足有三名之多,而她的護衛官,也是靠着盾牌和長矛,硬生生懟死了一尊魔王。”
劫臉上露出幾分追憶,“是他嗎?”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名時刻戴着頭盔,就算是在魔族入侵大戰之中,他也赤膊上陣。英勇,便是這傢伙的代名詞了。
“時間……已經不多了,劫,如果……我真的撐不住了的話,你就讓整個世界的力量,封印那一處通向瓦羅蘭大陸的虛空縫隙吧。”
劫神色有些複雜,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經恢復沉寂的瓦羅蘭之心,毫不猶豫地張開一隻手對準它,“淨化術。”
在一團聖潔的光輝照耀之下,瓦羅蘭之心上的魔氣沒有之前那麼濃郁,但魔氣,仍然環繞着它。
劫張開眼,心情還沒有平復,一雙柔軟的手臂,便已經是將他的脖子給摟住。
“醒了嗎?”葉倉慵懶地看着劫,也不顧自己在上半身探出被子之後,暴露在空氣中的大好風景。
“睡得好嗎?”劫轉過臉,和她的小臉貼在一起。
“唔,很疼呢。”葉倉將頭輕輕靠在劫的肩上,此刻,她的臉上,已經沒有做完的那股瘋狂勁兒。
“好了,我先起牀了。”
“喂,那個,我現在,算不算是你的人了……”
“我是你的。”劫笑着看了她一眼,在穿好衣服之後,爲她蓋上被子,拉開滑門,走出去之後,隨手便將門關上。
走到甲板上,劫正好遇上了抱着孩子的霜。
白擡頭看着劫,“劫大叔。”
“有事嗎?白。”
“昨晚,你沒有沒有聽到貓叫?”白一臉的疑惑,“也不知道這大海上,哪裡來的夜貓,竟然叫了一晚上呢,媽媽還說,讓我不要管……”
霜的小臉瞬間紅透了,伸手捂住了白的嘴,“小孩子,別胡說。”
劫的表情變得有些窘迫,他的身後,剛剛在屋內穿戴好內衫的葉倉愣在了原地,一層紅暈,從脖子染上小臉,她低着頭,只覺得耳根都在發燙。,你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