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代雷影把自己關閉在一個房間中發泄自己心中鬱悶的同時,夜吹雪與蠍還有日差剛剛踏入田之國的音忍村基地中。蠍無疑的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雲忍發佈出的情報,暗自偷笑的同時把情報也告訴給了夜吹雪和日差兩人,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看來雲忍村也不是鐵板一塊啊,”經歷了這麼多的大風大浪,夜吹雪也不再是對於政治毫不敏感的少年,但是嗅出了其中隱約有點不和諧的味道在其中。
“嗯,說的是。”日差緊接着說道,“三代雷影一直都以強勢的姿態壓迫着雲忍村的高層,而當四代雷影繼位的時候,也繼承了三代雷影的衣鉢繼續對雲忍長老團等高層打壓,甚至不把任何權利交給長老團手中。雲忍在商議大事的時候,往往是雷影一個人敲板定案,而這次的事情絕對不像四代雷影的手筆,倒像是出自雲忍村長老團的手筆。”
“也就是說....雲忍的長老團趁此機會抓住了四代雷影的把柄,藉助雷之國的力量終於贏了一次四代雷影麼。”蠍也在這個時候開口分析道,同時緋流虎的眼光閃過了一絲寒芒,“人就是這樣,長時間的被壓倒,往往一次勝利就可以讓士氣有所迴轉,看來四代雷影這段時間也有的忙了。”
“好了,先不要多說了。”這個時候,夜吹雪突然笑道,“蠍這些事等到回去了再和大家說吧,日差還是第一次來到我們田之國的基地中,要盡一下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一下日差,畢竟日差也是我們的一份子了。”
“不用那麼客氣的。”日差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都這麼熟悉了,而且也沒什麼外人,大部分都在木葉的時候見過,就不用那麼麻煩了。還是好好的熟悉一下基地就可以了,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這田之國的基地中度過了。”
夜吹雪點了點頭,緊接着和蠍還有日差一起進入了田之國的結界中。和當初的照美冥還有青等人一樣,剛一進入音忍村的結界,日差明顯十分的驚訝,當得知了音忍村出自四位影級強者的手筆之後,日差才感覺自己心裡好受一些,影級強者能做出什麼事來都不用大驚小怪的,顯然日差明白這一點。
音忍村的氣氛要比當初照美冥他們來的時候好許多,不過還是可以隨處都可以看到忍者在爭鬥的景象。他們爲的當然不是殺戮自己的同伴,而是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提高自己的實力,受傷大蛇丸大人的賞識,成爲君麻呂或者音忍四人衆那樣被重用的忍者。
大部分的音忍村忍者是當初大蛇丸從各個地方召回的舊部,這就不得不說大蛇丸的魅力所在了,那邪異的氣質往往讓人真心的臣服,就算大蛇丸叛離了木葉照樣有一大票人跟着大蛇丸一起玩命,這就是所謂的魅力所在。
而剩下小部分比較年輕的忍者,都是大蛇丸在戰亂時期收養的一些孤兒。大蛇丸外冷內熱,對於熟悉的人或者是自己看重的人,往往都會偶爾展示出自己熱的一面。那些孤兒都在戰亂中失去了父母,靠着與野狗爭搶食物才能生活,而大蛇丸給了他們新的生命,甚至讓他們成爲忍者,無疑的讓他們當成了再生父母,對大蛇丸的崇拜和尊敬,好像教徒信封自己心中的神一樣。
帶着日差參觀了一下音忍村的大概,這時在夜吹雪等人剛一進入音忍村結界時就跟在後面的君麻呂終於來到了夜吹雪的面前。看着乖巧又英俊的小小少年,夜吹雪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微笑,“君麻呂,怎麼了,是不是大蛇丸又有什麼事找我?”
“不是的,”很難得的稍微有些臉紅,終於緩緩的開口說道“不是大蛇丸大人,而是玖辛奈姐姐說好久沒見到你了,讓你回來的時候就通知你去她那裡一趟。”
“玖辛奈姐姐?”很奇怪爲什麼君麻呂會叫玖辛奈爲姐姐,不過想來也是迫於玖辛奈的淫威之下,夜吹雪接着淡淡的一笑,說了句知道了,然後君麻呂就幾個閃身不見了,想來應該是繼續修煉去了。
擁有輝夜一族的強大血繼限界屍骨脈,加上夜吹雪根據輝夜戰技改編的“夜戰技”,還有特殊的雷遁激活法和八門遁甲之術,最後加上君麻呂的努力,無疑的君麻呂會成爲忍者界的新星,以後的一方強者。夜吹雪很看好這個少年,不僅僅是因爲原著,所以對待他的時候和其他的音忍都不同。
“玖辛奈大姐既然找咱們,咱們還是趕快過去吧。”蠍好像無視了君麻呂說玖辛奈要找的是夜吹雪一個人,而是直接說了聲,就硬拉着夜吹雪和日差往玖辛奈所住的地方趕去。
天知道夜吹雪和日差其實也不想被蠍那麼拽着,但是蠍拽着兩人的可是用緋流虎的尾巴,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上面沾有的毒,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強如夜吹雪都不想受那份痛苦,蠍的毒簡直是太厲害了。曾經有一位音忍就是誤碰了蠍緋流虎的衣角一下,就中了蠍的毒,解毒之後都疼了三天三夜,也讓整個音忍村都知道了有一位不能碰到的可怕人物,赤砂之蠍。
幾人很快來到了玖辛奈所住的地方,進去一看發現裡面還真是熱鬧。不僅僅綱手在玖辛奈這裡,就連大蛇丸也在玖辛奈房間中的一個角落中呆着,好像在想着什麼禁術一樣,看着天花板。見到日差來了,玖辛奈熱情的招呼日差坐下,還是很好客的。
日差尷尬的看了看屋子裡的衆人,蠍已經從緋流虎中出來找了個座位就坐了下去,而大蛇丸緊跟着坐在了他對旁邊,兩人剛一坐下就滔滔不絕的聊起了天,聊出熱情來了手舞足蹈的,差點就把實驗室搬到這裡一起做個實驗,再增進一下感情什麼的了。
綱手坐在玖辛奈的一旁,女人在一起永遠都有聊不完的話題,從食物聊到衣服,從衣物聊到忍術,從忍術又聊到保養皮膚,簡直就是天南地北大雜燴,無所不聊,唧唧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夜吹雪則是找了一個地方直接坐下擦拭起了自己的神月,每一寸刀身都仔細的用手帕擦完,好像在撫摸自己愛人的身體一樣,眼睛緊盯着並且輕輕的用手帕擦過。
不一會還是夜吹雪先擦拭完了神月,看到日差站在那裡愣愣的不動,也不說話也不幹嘛的,馬上對着日差擺了擺手,叫到了自己的身邊。日差到了夜吹雪的身邊,還是站在夜吹雪的一旁,就像個跟班一樣,夜吹雪無奈的一笑,最後還是開口道“你倒是坐啊!”
日差終於屁股落在了椅子上,但是坐的姿勢那叫一個標準,剛上小學一年級第一節課的時候大概就是這個坐姿了。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腰板挺的直直的,雙眼目視前方,那裡有班主任正在給他講解着黑麪上的“一”其實是個橫。
“喂,日差你到底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不舒服麼?”夜吹雪看着奇怪的日差,不禁問道。
終於,日差的臉上泛起了苦笑,那笑容真是比哭好難看呢,“吹雪,你說讓我怎麼弄啊。綱手大人,大蛇丸大人都在這裡,玖辛奈大姐頭也在,你就這麼讓我坐下,我哪坐的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