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晨吃飯了麼,這算上一個標點符號“問號”也僅僅八個字的一句話徹底讓這名雲忍女性上忍無語了。這位擁有金黃色頭髮,幾乎有D罩杯胸圍並且皮膚白嫩的雲忍女性上忍叫做薩姆伊,聽到夜吹雪這樣問話的她已經被驚的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而經受莫大痛苦的夜吹雪見她點頭之後,嘴角卻是揚起了笑意,一甩手中的神月,那本來沾上的血跡立刻被夜吹雪甩落在了一邊,形成了一灘血痕,隨後夜吹雪繼續問道“雲忍的忍者,告訴我你的名字,好讓我知道自己救了誰。”
“薩姆伊,雲忍上忍。”薩姆伊簡單的回答道,顯然她此刻還沒有完全完成過來剛纔夜吹雪的壯舉,還有剛纔他那莫名其妙的問話。
得到回答的夜吹雪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一臉陌然的看向了那些已經被嚇壞的小忍村雜牌上忍們,嘴角牽起的笑意更濃,再沒有和薩姆伊說上任何一句話,他已經展開了自己的殺戮,自己因爲痛苦折磨的發泄殺戮。
“剃”,招牌的瞬身術讓人根本摸不透夜吹雪的行動軌跡。出現在了一名上忍的身後,而那名上忍還處於驚訝發愣的狀態之中,根本就是已經上了案板的魚肉,供夜吹雪來收割他的生命。毫無任何技巧的一刀劃破他喉嚨上的穴位,神月滴血不沾,但卻已經收割了他的生命。
這時周圍的小忍村上忍們也都反應了過來,知道在繼續這樣發愣完全就是等待着去死,他們立刻反應過來紛紛舉起自己的武器立刻攻向了夜吹雪。但夜吹雪卻沒有動,玩味的看着攻上來的上忍們,好似眼中根本沒有他們的存在一樣。
狂妄!這樣一個感覺瞬間出現在了薩姆伊的腦海中,但看着夜吹雪那玩味的眼神,卻感覺怎樣也不能用這樣一個詞語來形容救助自己的忍者。因爲他那玩味的眼神不僅僅是表現出他的狂妄,更是能夠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那股君臨天下的氣魄!
被夜吹雪擊殺了兩名上忍,現在對方也不過是剩下六名上忍罷了。說實在的,他們能夠一起圍攻薩姆伊而且不死一人,並不說薩姆伊的實力太弱,而是他們本身就不是弱者。話說回來,在上忍之中又有幾人能是弱者?成爲了上忍的人,哪裡會是一個弱者?
但這羣人在夜吹雪的手下注定是弱者,哪怕他們已經成爲了上忍,哪怕他們現在還是六個人。
從四面外方攻向了夜吹雪,自夜吹雪擊殺了那名忍者之後他們是同一時間發動的攻擊,可見他們之中還有着配合默契的存在。同時攻向了夜吹雪,但夜吹雪卻沒有絲毫動作,他們同一時間認爲他們已經把夜吹雪逼上了絕路,以爲對方面對這樣的攻勢完全沒有反擊的力量。
但是,他們錯了!
僅僅是一刀,玩味的看着前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動作的夜吹雪僅僅是揮出了一刀。這一刀在場的任何人都看不出他的軌跡,在場的任何人甚至都不知道夜吹雪如何收刀入鞘的,他們僅僅看到在那一瞬間,夜吹雪本來黑色的瞳孔變成了紅色!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六名一同攻擊向夜吹雪的忍者們全部定格在了那裡。收到入鞘的夜吹雪站在他們的中央,那是怎樣的氣勢。就連薩姆伊在這一瞬間都看呆了,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夜吹雪纔好。在她的生命中僅僅見過幾名強者,現在他可以決定肯定,眼前的這個人甚至和那幾名強者一樣,是同屬一個級別的忍者。
輕輕的往前走了一步,這一步剛剛邁出,那六個好似被施展了“定身術”的忍者“轟隆”的一聲共同倒了下去,而夜吹雪此時也已經走回到了薩姆伊的身邊,看着那位因爲自己手段而驚倒的薩姆伊,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這樣看着。
“你...”伸出自己的手指指着夜吹雪,卻僅僅說了一個字,說實話現在薩姆伊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連本來想要問的話在這一刻都忘記了。倒是夜吹雪一直盯着這位名叫薩姆伊的忍者,沒有任何感情的問道“你的師傅是奇拉比麼?”
“嗯。”點了點頭回答了夜吹雪的話,薩姆伊當回答之後很久纔回過神來,一臉謹慎的盯着夜吹雪,終於想起了剛纔自己想問的話,說道“你到底是什麼?爲什麼會救我?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師傅是奇拉比?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目的?”
聽着薩姆伊問出的話幾乎快組成一個“十萬個爲什麼”了,夜吹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繼續冷淡的問道“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顯然薩姆伊也沒有特別好的邏輯性,現在的她已經被夜吹雪給問蒙了。最後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硬是咬着牙站了起來,略帶敵意的看着剛剛纔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薩姆伊咬着牙怒道“哼,如果你要殺我的話,那現在就來了!你別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情報!”
見薩姆伊這麼說,夜吹雪也沒有絲毫動作。感受擊殺了幾名上忍之後自己身上的疼痛有所減少,夜吹雪沒在和薩姆伊說任何話,隨後轉身就準備離開。還是如來的時候一樣,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在雷之國的道路上,每一步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沒有任何不同。
倒是薩姆伊見到夜吹雪的動作更加疑惑了,她深深的不解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趕快檢查了一下剛纔被擊殺的,也是把自己絕路的小忍村上忍的傷勢,卻發現他們身上居然都有着一個共同,而且是致命的傷口。
那個傷口在脖頸處,大概只有兩公分的長度,但就是這樣一個不起眼的長度卻讓他們失去了生命,甚至連在生命失去的那一刻連血都沒有流。仔細的又觀察了一下,薩姆伊忽然又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那就是在死去上忍們的傷口隱隱發現了許些已經被凍結的血漬。
擡頭看向了前方那個緩慢離開的人,薩姆伊忽然臉上出現了許些冷笑,隨後居然都沒有包紮自己的傷口,咬着牙硬拖着自己重傷的身體跟上了夜吹雪,但卻沒有與他並排行走,只是默默的拖着重傷的身體走在夜吹雪的後面。
而夜吹雪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麼,甚至連頭都沒有回,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的走着。這回和夜吹雪剛剛來到雷之國的時候不同,這一次夜吹雪的身後有了一位跟屁蟲,而且還是個美女跟屁蟲,她是雲忍的忍者,叫做薩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