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別人得逞了嗎,早知道晚點去的了。”
“切,那個傢伙,還沒我帥呢,居然。”
在夜店四周圍的座位上,暗暗關注着新來這裡的幾個不死心的男子暗啐着,很是不爽。
那麼清純的小妹妹,之前接近的時候,一股幽香飄進鼻尖,那一瞬間直讓他們盪漾起來了,恨不得立馬做些什麼,只是爲了釣到大魚,所以才維持着表面的紳士形象,結果現在看到那個小美女被一個最後上去搭訕的男子給帶走了,頓時氣的一個個咬牙切齒的。
“啊啊,哥哥,哥哥,爲什麼要叫我來這種地方啊,我不喜歡啊。”
“好好好,哥哥帶你回家啊,來,這邊。”
相田信鬱看着在前面東搖西晃的美女,臉上的淫笑閃現,沒想到這次出來,居然會意外的碰到這樣的好貨色啊,看那雙腿間行走的姿勢,憑着無數獵豔的經驗,他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個處。
“是,回家,回家,哥哥,我們回家,噢噢噢。”
“別亂跑啊,讓我攙着你嘛。”
說着,相田信鬱就想上去抱住她,可是剛一接近,耳邊就響起了一聲脆響,啪,聲音響起的下一刻,相田信鬱就感覺到自己的左邊臉高高的腫了起來。
“你!”
雙眼噴火的看着甩下她搖搖晃晃的走在前面的小美女,剛剛居然一個沒反應過來被甩了一個耳光,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啊,相田信鬱氣的直想上去就地正法了這個打了他耳光的女人,只是現在畢竟還是在街上,難免會被什麼人給看到。
他的身份一直都很小心的隱藏着,從叛逃到現在也有差不多快一年了,生活的都很滋潤,除了不能以真面目視人以外,其它的都很好。
相田信鬱想到這些,按捺下了現在行動的火氣,尋思着等下要怎麼擺弄這個小美女,原本是想玩兒了以後就殺掉的,任何跟他接觸過的人,他都會在事後弄死,不留下任何的痕跡,現在既然這樣了,倒是讓相田信鬱改變主意了。
他的臉可不是那麼好打的啊,心裡想着各種各樣折磨的手段的相田信鬱從來都沒有想過,剛剛那一下耳光,如果是尋常女子所打的,哪怕是再快,他也是可以躲開的啊,爲什麼這次沒有能夠呢。
被扇耳光的怒氣,還有想要折磨這個小美女的心意,使得相田信鬱那本來很是謹慎的意識也消退了不少,如果是在平時,這麼多的疑點,足夠他警惕萬分的了,只是現在這個時候,只能說,他的運氣不好吧。
在相田信鬱的忽悠下,新來耍着酒瘋的跟着他去往了城鎮外的小樹林裡,中途讓相田信鬱氣到抓狂的是,他居然又被這個小美女給打了好幾下,偏偏還每次都那麼巧,正好處於他視線的死角,或者是他想事情呢,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
想要中間路上抱住小美女享受一下,可是讓他鬱悶的是,這個小美女的身體很是靈活啊,好幾次都是差一點就能抓住了,卻是每次都無功而返。
帶着三分期待,三分鬱悶,三分惱火,一分擔憂的心情,相田信鬱帶着小美女到達了樹林裡的一個樹洞裡,這裡是他來這兒的幾天所居住的地方,平時在樹洞外用草擋住,哪怕是就站在外面你也很難發現,除非是白眼到場,否則很是安全。
“哎,哥哥,開燈啊,好黑哦,我看不見了啦。”
“呵,看不見嗎,那不是正好嘍,可以睡覺了啊。”
聽到這個美女的話,相田信鬱冷笑的說着,在路上打了他那麼多下,沒有當場發飆,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可是要全部的討回來啊。
“睡覺?不可以的,睡覺之前要先洗澡的,這個是常識啊,哥哥好髒哦。”
嘴角抽搐了下,相田信鬱不想在和這個美女說下去了,總覺得會得什麼心理疾病啊,這個可惡的傢伙。
“好,接下來要洗澡了,咱們先把身上的衣服給解開吧,恩。”
好言好語的說着,相田信鬱緩緩的走近新來。
“唔,不行啊,哥哥,你先出去嘛,新子要脫衣服了啊。”
“沒關係的,這次讓哥哥來幫你吧。”
笑話,好不容易把你給弄來的,哪裡還可能出去啊,相田信鬱心裡暗笑着,等下有你哭的,並且以後,我會一直的把你帶在身邊,好好的折磨你的,就當做,是剛剛在路上打我那幾下的報酬吧。
“哈,裝不下去了啊。”
突然,在相田信鬱眼前那東倒西歪的美女站直了身體,並且用很是清晰的話音說道,聽起嗓音的清澈,還有透過外面月光所看到的,那明澈的眼眸。
“你!”伸手指着眼前變化秒快的美女,相田信鬱眼神呆滯了下。
“一直這樣裝瘋賣傻,還真是累啊,相比起來,我還是喜歡拳拳到肉的戰鬥呢。”
啪的一聲拳掌對碰在一起,新來笑嘻嘻的看着面前那呆滯表情,有些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相田信鬱。
“可能你不清楚我的身份,不過沒關係,那些你也不需要知道,只要,接下來跟我走就可以了,吶,相田信鬱?”
“什麼!”
前面的話可以當做沒有聽見,可是最後那四個字,卻是讓相田信鬱眼睛突出來了,他可從來都沒有用過自己的名字啊,在外面,每到一個地方,報的都是假名字,這個傢伙是怎麼知道他真名的啊,原本被美色所弄得有些遲緩的警惕心瞬間回升。
“你是,什麼人,知道我的名字,而且,還用這種方法把我誘騙出來。”
越說,相田信鬱就越震驚,難道說,從一開始,對方就知道他的身份了嗎,不可能啊,他可是有喬裝改變,並且使用了變身術來改變了自己的外貌特徵的啊,哪怕是熟悉的親人朋友都不可能認出來的,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發現他的啊。
“真要說的話,有些難以解釋,而且我也不想跟你說那麼多。”
厭惡的瞥了下相田信鬱,新來伸手探入了領口,在相田信鬱那呆滯的眼神下,從那飽滿到要撐破衣服的雙球中間取出了一個東西,雖然穿的是長衣長褲,很是保守的衣服,可是新來的動作從衣服外面就可以看見的。
而在看到新來取出來的東西以後,相田信鬱頭腦頓時爲之一清,這時,他意識到,好像麻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