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髮的魔鬼!”想到那個更加恐怖的身影,土匪頭目不禁驚呼了起來。
撕拉!
肌肉被刀劍撕開的聲音傳來,溫熱的血液像是櫻花一樣從空中揮灑而下。
最後一個參與圍攻的土匪被純白如雲的劍永遠的留在了這裡。
“紅髮魔鬼?”智樹將自己的手放下,淡藍色的查克拉光芒在他的手上形成匕首的樣子。
幾乎已經沒有人會把這種東西和查克拉手術刀想到一起,因爲它幾乎不具備查克拉手術刀所有的特性。
查克拉手術刀本應該是在手中隱藏着,而這把匕首卻以銳利的姿態顯露了出來,
如果說普通的查克拉手術刀就像是一個安靜的淑女,可以不揮灑一滴血液對皮膚下的組織或脈絡進行切割。智樹手中的手術刀則像是屠夫一般,張揚的將觸碰到它的東西斬盡。
僅僅是幾分鐘,這羣已經忘記了生死的豺狗,真的丟了自己的生命。
就如同收割一般,沒有任何人擁有反抗的力量,整個過程,只有綠色的匕首和純白色的劍在不斷的揮舞,就好像樹葉和雪花同時被風吹起在空中舞動。
這是多麼詭異又令人震驚的畫面?
畫面停息了,場中已經沒有任何的敵人,就連土匪頭目也站在原地,等待着自己的命運。
他已經不打算反抗了。
就連那些看上去毫無傷害的孩子,和他的記憶當中也有許多的不同。
這些孩子根本不是被別人決定生死的人,而是能夠決定別人生死的人。
曾經他也有這樣的權利,但是這一刻,一切都反轉了。甚至他提不起半點反抗的想法。
沙沙!
秋本由真的腳步異常輕盈,就好像微風吹過樹梢一樣。但是她蒼白的臉色,卻不像他的腳步這般輕巧。
噗!
秋本由真扶着樹嘔吐了起來,她本來早就忍受不住。但是還是堅持到所有人都倒下。
其實,殺人永遠不像故事當中說的這麼輕鬆。雖然秋本由真只是被動的防禦,一個又一個的重傷這些土匪。
但是下一刻,另一把由藍色凝聚成的匕首就會刺穿這具沒有反抗能力的身體。
血液瞬間噴涌出來,甚至依稀可見皮膚下面那一層白花花的脂肪。
就連伊藤誠一的表情也有些蒼白,但是他還是強撐着說,“真刺激。”
因爲他把頭看向漩渦智樹,發現漩渦智樹卻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彷彿天生就已經適應了殺戮一般。
武士拿起了刀就不會畏懼,就是理念強撐着他。
其實,智樹第一次看到這種殺戮的時候,也吐了。吐的程度絕對不遜色於由真。
只有沒有親眼見過這種殺戮的人,纔會認爲自己即使殺人也不會有多少負擔。
但是對於智樹來說,不畏懼殺人,實在不算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相反,他所注意到的是另一件事。
土匪頭目當中所說的紅髮魔鬼。
智樹當然不會以爲僅僅只是自己剛纔的表現,就讓那個中年人驚恐萬分的將自己稱作爲魔鬼。
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對於殺戮,甚至可以看成享受。也是日後在酒桌上的談資。
他沒有管周圍人的表現,直接走到了土匪頭目的面前,問道,“你口中的紅髮魔鬼是誰?”
月光疾風沒有阻止漩渦智樹如此危險的舉動,實際上他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出手,就是爲了將土匪頭目交給漩渦智樹練手。
畢竟只有一個級別上的敵人,才能夠起到鍛鍊的作用。
看到那個紅髮的孩子,居然敢毫不避諱的走到自己的身前。雖然剛纔的戰鬥已經證明了他看上去偏向於瘦弱的身板其實蘊含着巨大的力量。
但是土匪頭目指到,自己並不是沒有機會。到了這個境地,他已經遇見了自己的命運只有死亡。
但是要是拉上一個看上去好像前途無量的幼年忍者,也是賺了。
中年男人漸漸的將自己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摸向了自己的腰部。那裡有着他的另一把短刀,但是在這個距離,短刀無疑會更加的靈敏。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智樹皺了皺眉頭,“我可以放過你,還給你一筆錢。”
“少來了!你以爲你這種小鬼的把戲我會看不懂嗎?你這話騙騙小姑娘還成,想要騙老子,再學個幾十年吧!”中男人露出了屬於他這個年齡的老辣與狡猾。
對於他來說,智樹口中的話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一般。對於在爛泥堆中打拼出來的他,自然能夠瞬間分辨出這樣的謊話。
智樹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沒有想到眼前穿着粗布衣衫的中年男人能如此快的分辨。甚至連思考都沒有經過。
“果然像是這樣的人,非常的難纏。”
智樹從來都沒有打算放過這樣的垃圾,他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一旦得到,他的查克拉手術刀就會瞬間將面前的人刺穿。
不是他不信守承諾,因爲確實沒有必要和混蛋講誠信。對他們最大的打擊,就是對這個世界所有好人的保護。
到了這裡,智樹抿了一下嘴脣。他想要動手了,但是他同樣想知道對方所說的紅髮魔鬼是誰。
雖然他已經覺察到,對方所說的,十有八九是長門。和自己的母親漩渦七草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智樹還是抱着一定的希望,萬一是的呢?
月光疾風不解的看着智樹的行爲,但是他卻沒有干涉。反倒是想要知道智樹究竟怎麼解決這個土匪。
智樹沉下臉色,問道,“你想要什麼?”
土匪頭目臉上卻露出癲狂的笑容,‘我想要的啊?是你的命!”
說着,土匪頭目抽出短刀,猛的向智樹突擊。
既然沒有辦法活着,那就拉另一個人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