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錯啊,還以爲你會不行呢!”鳴人哈哈一笑,勾住了佐助的脖子。
佐助很是囂張的一扭頭:“應該的……倒是你……算了,沒指望你能贏,不要輸的太難看就行了……”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鳴人被氣得個好歹,挽起袖子就要找佐助打一架。
“好啦好啦……賽外鬥毆可是早被取消資格的……”卡卡西笑着摸着他們兩個的頭,把他們分了開來。
“哼!”兩個人皆是慪氣的轉過頭去,不鳥對方。倒是搞的卡卡西一陣尷尬。
“不行了……肋骨四根骨折,刺進胸腔,造成大量內出血,而且心臟瓣膜破損,已經……唉……”醫療班的人在看了赤銅愷的傷勢之後說。
“什麼,怎麼會這樣?”劍三角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的連他媽都不一定認的,氣得火冒三丈,一把指着那些醫療忍者說,“是不是你們沒仔細給他治?”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療班的人將赤銅愷擡了下去。
“可惡,小鬼,納命來!”失去理智的劍三角忘記了大蛇丸的話語,直接掏出兩隻苦無向着佐助飛去。
“鏘!”苦無卻被人擋開了,接着飛快的四枚手裡劍將劍三角的衣角定死在牆上,卻是卡卡西出手了。
“打預選賽開始之前裁判員似乎就說過……比賽開始後,生死各安天命……然而你竟然敢在賽後偷襲我的學生?”卡卡西冷着臉說。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出手偷襲佐助,沒有當場要了他的命卡卡西已經是很能控制的了。
“咳咳……理應來說,在賽後偷襲別人,你理應失去考試資格,但是念你沒有傷到別人,而且是因爲一時衝動,就暫時放你一馬……”月光疾風咳嗽着說。劍三角哪裡還敢反駁,頭點的跟雞啄米一樣,連忙拔去了衣服上的手裡劍,一溜煙的跑了。
“沒有失去比賽的資格對你來說或許並不是什麼好事……”蒼羽在心裡冷笑着,“你……只是成爲我們用來震懾一些心懷不軌的人的祭品而已……”
比賽繼續進行,月光疾風后面的電子版上的名字再一次閃動了起來。在衆人緊張的目光中,名字終於停了下來。
“那麼……第二場比賽,咳,由劍三角,對戰輝夜君麻呂!”月光疾風說。
蒼羽暗暗的在心裡偷笑……老頭子的暗箱操作也太直白了吧,把對方那些一個個都往己方几個狠角色上撞,估計大蛇丸那個傢伙會氣個好歹吧……而且劍三角這個傢伙算是倒黴透了,君麻呂剛好是他的剋星,這傢伙可算是撞在槍口上了……
“不用留全屍了……”蒼羽輕輕的對着正要上場的君麻呂說。
君麻呂先是一愣,繼而點了點頭。這個傢伙本來就是幹殺人這一行的,聽到蒼羽的話語居然笑了笑,搞的衆人那是一陣惡汗,這個傢伙以後不會六親不認吧?
“哼哼,你是那個臭小子的同伴嗎?正好,我要爲赤銅愷報仇!”劍三角本來就是一肚子火氣,被卡卡西這麼一手震懾,雖然是將火氣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但是爆發出來時卻更爲巨大。
而君麻呂並沒有理他,只是自顧自的拿出骨刀,修着指甲。額,他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以後不愁沒飯吃了……
“你個白頭髮的臭小子,居然敢不理我?”劍三角氣得大叫,終於引起了君麻呂的注意,但是換來的,卻是君麻呂輕輕的一笑。一種看待死人般的憐憫笑容。
“那麼……比賽開始!”月光疾風說完這一句話,便立刻退了下來。
“喝!”劍三角怒吼一聲,直接衝了上來,雙手雙腳突然變長,纏在了君麻呂的身上。而君麻呂卻仍是一動不動,不過自然是無法在修指甲了。
“怎麼樣啊……臭小子!這就是我的密術,滋味不錯吧!”劍三角大笑着加大了纏在君麻呂身上的力度,特別是夾在脖子之間的力度。似乎想要憑藉身體的柔韌性,硬生生的君麻呂的脖子扭斷。
君麻呂還是之前的那個動作,彷彿整個人被石化了一般,沒有動彈,更沒有一絲痛苦和慘叫的樣子。但是,憑藉蒼羽的眼力,他還是看到了君麻呂嘴角泛起的那一絲笑意,那一絲冷酷的笑意!
蒼羽突然有些不忍的閉上了眼睛……這個傢伙……死定了……而且,還會死的相當悲慘!
“啊!”一聲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從賽場的中央傳出,不過卻是劍三角的。眼前的景象十分血腥怪異,從君麻呂的體內突然長出了一根根骨刺,將緊緊貼在他身上的劍三角點點刺穿,帶着鮮血的透了出來。
伴隨着劍三角那痛徹心扉的慘叫聲,鮮血不停的從君麻呂的的骨刺上滴落,那悽慘的樣子讓許多下忍都忍不住將頭扭了過去。
“蒼羽大哥……君麻呂大哥他……他,爲什麼要這麼殘忍?”井野臉色發白的問着蒼羽,她眼見蒼羽仍然一臉淡然的看着場中,絲毫沒有一點的情緒變化,便知道蒼羽肯定知道原因的。其餘的下忍們也都圍了過來,除開少數如佐助、寧次等知道實情的人,其餘的下忍均還是矇在鼓裡。
“爲了震懾……爲了給一些企圖對木葉不利的人的震懾……”蒼羽淡淡的笑了笑。
“誰?”井野疑惑的問。
“你無須知道……井野,有些事情,你們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真的……對不對,阿斯瑪老師?”蒼羽微笑着說。
“啊斯瑪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笑着說,“蒼羽說的沒錯,有些事情,你們幾個小傢伙暫時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反正是會知道的嘛……”
“是嗎……還真是麻煩呀……”鹿丸頗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哼,小氣!不說就不說嘛!”井野氣呼呼的跺了跺腳,撅起了小嘴。蒼羽可是一陣鬱悶,真的是爲了你好啊!
“那麼……一路走好!”君麻呂將骨刺收了回去,一把提起背上那個已經軟啪啪的劍三角,輕輕的擲在了地上。
“密法·地刺荊棘林!”
“轟!”瞬間,劍三角所在位置的地面上刺出了無數的骨刺,而劍三角的身體只是噴出了一口鮮血,便被埋葬在骨刺林當中,粉身碎骨!
君麻呂做完這一切,彷彿如同做了一件十分平常的小事一般淡定自如。輕輕的甩了甩衣服上的血跡,頭也不回的朝着休息區走去。那淡漠的樣子令衆人一陣膽寒。
第二場比賽,勝者,輝夜君麻呂!
“好可怕的傢伙……”手鞠喃喃自語了一下,看向了旁邊的我愛羅。我愛羅,也和那個傢伙一樣吧……
“我想要和他打一場……”我愛羅淡淡的說,眼中透露着難以掩抑的興奮。
“我愛羅,冷靜點,別忘了我們的計劃!”堪九郎不由拉了拉我愛羅的衣角。
我愛羅只是冷冷的用眼光掃了一下他:“敢對我指手劃腳……你不怕死嗎?”
“我……”堪九郎如同觸電了一般本能的一個顫慄,但是還是壯着膽子說,“我只是不想讓風影大人辛辛苦苦制定的計劃出差錯!”
“哼……”我愛羅冷冷的哼了一聲,便不再理他,而是繼續看比賽。
“做完了……”君麻呂走到蒼羽身邊說。
“辛苦了……去洗下吧,看你渾身都是血來着。”蒼羽微笑着說。
麻呂點了點頭,便走出了會場。
看着君麻呂走出會場的背影,蒼羽沒來的心中一陣不安。君麻呂最近血繼能力突然大增,以至於他的實力一下到達了特別上忍的地步,雖然這是件好事,但是蒼羽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是自己遺忘了什麼……前世的記憶裡……君麻呂……自己到底遺忘了什麼呢?爲什麼心裡會如此不安?
下一場比賽,由白對戰音忍村的金。一場幾乎沒有什麼懸念的比賽,或許從第三場考試開始至現在的兩場比賽也都是沒有什麼懸念的,均是砸到性的勝利。
蒼羽倒是沒有叫白把金給怎麼樣了,她不是君麻呂。以她善良的個性,如同君麻呂一樣的事情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即使殺人,她也會用最快的速度無痛苦的瞭解對方。蒼羽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小心”。雖然這是廢話,因爲金根本不是白的對手,但是白還是很開心的聽到這句話,因爲話裡透着蒼羽淡淡的關心。
想要按照蒼羽說的震懾衆人的做法,又不想過分傷害同樣身爲女孩子的金,白的做法十分乾脆,一上場,便用冰遁忍術將金整個人凍成了冰棍,封在了冰棺之內。
做法雖然很是簡單,但是瞬間將一個人冰封的實力還是起到了震懾衆人的作用。直到月光疾風宣佈白獲勝,她才解開了金的冰封。但是金也進入了休眠狀態,立刻被醫療班擡走,白的這一場贏得十分的漂亮。
第三場比賽,勝者,水無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