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忍村待了十日,秋原用通靈之術前往水之國,然後由水之國前往雷之國查探羽衣一族的消息。
輝夜一族裡面沒有找到任何關於輝夜的消息,讓他很失望。所以對於雷之國之行他也認爲沒有多大的收穫。
但還是要去的,就算希望渺茫。
此時秋原極速的奔走在水之國的土地上,準備前往東北部,找一個港口。然後去日海。到雲忍村走一圈。
水之國的空氣裡面充滿了溼氣,秋原剛到的時候,感覺這種天氣非常的舒適。但時間長了,每天感覺衣服溼溼的,這讓他很不舒服。
秋原發出一個火遁忍術,烤了烤衣服準備繼續前行。感知術突然發現前方有着查克拉的波動。而且非常的熟悉。
冰遁.魔鏡冰晶!
秋原瞬間就接近了戰場,只見六七名霧忍正在圍攻一個女人。這不就是原著中葉倉之死。
在三戰之時,風之國砂忍村和水之國霧忍村處於戰爭的時候。作爲砂忍英雄的葉倉曾斬殺了霧忍一個長老的孫子。
但忍界形式千變萬化,土之國最近開始進攻風之國了。水之國和土之國的同盟也破裂了。戰爭的急轉直下讓四代風影很焦慮,他迫切的想結束和水之國本不該發生的戰爭。
爲了一個國家的局勢和平可以隨便犧牲一個人嗎?
對於高層來說,當然可以,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所以有了現在這一幕,曾經的砂忍英雄,在慢性中毒的情況下。出賣給霧忍的長老,讓他爲孫子報仇。然後讓他支持水之國國內的主和派。讓兩國實現和平。
對國家是有利的,但對於葉倉個人而言。確是悲慘無比的事。戰死沙場她不怕,但被村子出賣。讓她已經憤怒無比。
秋原看着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她在做最後的掙扎。救與不救,只在秋原一念之間。
畢竟是原著當中的人物,而且和自己交過手,實力強大。秋原還是很想收服她,讓她保護星忍村的。
冰遁.魔鏡冰晶!
葉倉的身邊突然出現一面鏡子,起初她以爲是進攻的敵對忍者,但她聽到一句話:“美女,需要幫忙嗎?”
一個帶着面具,一身黑色御神袍,從冰鏡裡面走了出來,瞬間出現在葉倉和霧忍的面前。
霧忍看到冰鏡,大聲說道:“水無月一族的餘孽,你來這裡幹什麼?”
秋原哈哈大笑起來:“你們傻嗎?水無月一族能幹什麼,當然是來報仇的啊!”
這個逼裝的好,但不夠逼格。於是秋原繼續說到:“凡人皆有一死,今天我就送你們去淨土安息吧!”
冰遁.冰河世紀!
這是普通的水遁忍術,然後讓其變成冰。撲向了對面的霧忍!
秋原轉過身,看着葉倉說道:“凡人皆需侍奉!你願意嗎?”
葉倉聽明白了秋原的話,想要活下來,就得成爲他的手下。生命都快沒了,還談什麼堅持。她還想報仇,於是說道:“我願意!”
看她這麼識趣,秋原準備讓她結束這些霧忍的生命:“下面將是你的第一個考驗,滅了想要殺你的人。”
葉倉剛想說自己中毒了,沒有力氣。她聽到了秋原的話。
冰遁.涅槃之術!
這個術就是秋原不久前學習的,控制別人體內的水分。可以做到治療的效果。
此時的葉倉,感覺身體內的毒素全部消失不了。查克拉已經恢復,久違的力量也充滿全身。
她看了看秋原,沒說什麼。然後極速的衝向遠處的霧忍。
灼遁.過蒸殺!
秋原就在遠處靜靜的看着,他們之間的廝殺。忍者,就是怎麼一個行業。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
當他們踏上這條路之後,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對於有些影級實力的葉倉,解決這幾個用毒的小丑輕而易舉。但還是有一個忍者提前察覺到危險,逃了出去通風報信。
秋原也沒有阻擋,他根本沒有理由去殺死那個忍者。也就只是用水無月一族的消息掩飾一下身份。
葉倉殺了那幾個忍者之後走到秋原身邊,兩人對視着。他拿下臉上的面具。葉倉驚訝的說道:“原來是你。”
秋原呵呵一笑:“我們又見面了,可惜這一次你卻跟落水狗一樣被幾個小丑欺負。”
葉倉沒有接話,雖然他說的是事實。秋原接着說道:“以後你就跟我混吧,我叫秋原。”
“葉倉。”她的回答很簡潔。沒有多說。但秋原知道她已經同意了。
拿出一個苦無,划向了葉倉的額頭。她沒有躲避,只見砂忍的護額。中間出現了一道斜槓。代表她已經成爲砂隱村的叛忍。
“跟我走吧!”說完之後,秋原就一馬當先奔走。葉倉自己則跟在身後。
到了晚上,兩人在森林裡面撐起帳篷,秋原開始做飯。葉倉則待在一旁,眼神呆滯。像是思考着什麼東西。
吃完飯,休息。大概到了晚上十二點,秋原被外面的哭聲驚醒。起身走出去查看一番,發現哭聲是葉倉帳篷裡面傳出來的。
秋原撐起火把,走進帳篷。輕聲說到:“別哭了。”她沒有止住哭聲,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二十年的付出,到最後換來的卻是背叛。起初她發誓一定要報仇,但哭着哭着,她發現能做的只是離開。
她如此強大,卻又如此軟弱。
報復砂忍村嗎?她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她深愛着那片土地,就算被背叛。她也只是傷心難過,哭過之後,連報復的念頭都沒了。
秋原看着眼前的女子,感嘆道。又一個曾經的他來了。對生活沒有激情,無所事事,沒有目標。
從此,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可能有一天,她會遇到一個人,如同當年,秋原被輝夜拯救一樣。那個人也將會變成她的全部。
一個人的死,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不過是多了一座墳墓,但對於相依爲命的人來說,卻是整個世界都被墳墓掩埋。
他只是靜靜地看着,沒有安慰。因爲他不是的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