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算是玖辛奈也沒有辦法去控制局面了。
玖辛奈是村子的人柱力,所以這個女孩的一舉一動都被衆人監視着,如果現在玖辛奈暴走,那麼大部分的人都會站在團藏這一邊。
美琴這裡就更不必說了,美琴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他們一整個家族的人全部選擇跟隨着團藏,如果美琴選擇和他們作對,那麼受到的指責將會更多。
這樣看來,一切似乎已經成爲了一個死結完全解不開,事情的發展也順應了團藏的想法,一切都要結束了。
但是這個時候一道金色的身影卻從天而降,他是水門。
和水門一起到這裡的是一鳴,但是一鳴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虛弱,需要水門揹着一鳴才能夠到這裡。
“你這樣的一個廢人,現在還想做什麼?”
看到了一鳴,過來團藏有些急切,因爲現在距離他的計劃僅僅只差一步了。
他已經感覺到了一鳴的實力完全沒有恢復,那麼接下來只需要把其他的忍者軍隊放進木葉裡面,幫助自己控制住局面,整個木葉就是他的天下了。
“我是來終結你的狼子野心的。”
這個時候很多村民們也涌了上來,他們都知道了,一鳴原來纔是真正的好人,之前因爲輿論的問題很多人都相信了團藏。
現在團藏竟然要把其他國家的軍隊放進村子裡面,這就讓他們醒悟了過來。
原來團藏纔是那個真正的惡人!
因爲之前的各種美化包裝再加上了他的各種動聽的演講,已經把人們迷得團團轉了,可是現在他卻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獠牙。
如果在正常的情況下來看的話,這樣的傢伙絕對是不可能當上火影的,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如果有了強大的武力進行逼迫的話,那麼他當上火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是現在團藏竟然就聯合了周圍的幾個國家的人來對付自己人。
這種吃裡扒外的行爲很讓人不恥,但是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很有效。
“你這個騙子!”
“我們真是看錯你了!”
人們的呼喊聲一浪蓋過一浪。
這樣的事情在出現了之後,很多人也都是覺得非常的難受,因爲他們不敢相信自己,這麼信任的人,竟然會這麼對待同族。
“我只是爲了讓你們都得到幸福罷了,現在暫時的犧牲都是必要的!”
到了現在爲止,團藏的臉皮依然像是城牆一樣厚,就算被戳穿了之後,他還是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面對着衆人。
一鳴知道他的想法,這個傢伙估計認爲自己的想法纔是最正確的,只要按照自己的路子走下去,人們就一定會得到幸福,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的。
他現在的思想其實就有些像是當年的宇智波斑了。
當然宇智波斑讓所有人得到幸福的方法是毀滅,而團藏用的方法則是更加的柔和了一些,不過這兩者並沒有什麼差異,都讓人們受到了損害。
“你大可把他們放進來,我看看有誰敢進來。”
一鳴費力的從身邊的空間之中把刑天劍抽了出來,就像是一個柺杖一樣的立在了身體前面。
“正合我意,那就開門吧,我倒要看看你現在的身體狀態,如何面對着上千名的忍者聯軍。”團藏在一旁說着風涼話。
聽到了團藏的話,水門和玖辛奈,美琴等人也都大驚失色,替一鳴擔心着。
“一鳴,不能讓他們進來啊!”
“我自有分寸。”
一鳴讓手下的人把城門打開,隨後面前就呈現出了數千人的忍者聯軍,浩浩蕩蕩的聲勢,看起來非常的壯闊。
自從上一次雷之國被一鳴打怕了之後,就一直在積蓄力量,在這期間他們一直都沒有對任何的人動手。
也正是因此沒過幾年的時間,他們就已經發展到了如此的地步,再加上了水之國的人,他們的大軍看起來已經佔據了整個大陸的半壁江山了。
帶隊的人分別是夜月靄和矢倉。
夜月靄身邊,站着八尾人柱力奇拉比。
矢倉也是尾獸人柱力。
如果去掉一鳴的話,他們兩個人現在已經算是這片大陸上最頂級的戰鬥力了。
這個時候也只有美琴能夠和他們進行了一番較量,玖辛奈如果開啓了會說話的狀態也很好,他們進行一些戰鬥。
一鳴有信心這兩個女孩甚至可以打贏他們兩個。
但是這兩個人因爲木葉內部的問題,並不能夠出手。
畢竟他們兩個人的身份都還達不到,而且一鳴還站在這裡,自然也是不會讓這兩個女孩上戰場的。
浩浩蕩蕩的大軍,本來信心滿滿,但是看到了一鳴之後,所有人就又沉默了,他們永遠都忘不了一鳴帶給他們的傷痛。
這個當年像是流星一樣劃過天空的天才,少年現在竟然落得這個模樣,看到了一鳴這樣的遭遇之後,所有人也都是有些惆悵。
當然也有一些人非常開心,就比如矢倉。
“你終於不行了呀,我還以爲你能一直厲害下去呢,這就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吧,現在你只是一條廢物到叫都叫不出來的狗了!”
自從當年一鳴把他的頭按進沼澤裡面的那一刻開始,這個傢伙就一直怨恨一鳴,現在終於有機會。
在團藏找到他的時候,他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直接跑到了這裡來複仇。
“沒想到你還敢再來這裡,你難道忘記了當時是誰把你的頭踩進了沼澤裡的嗎?”
既然他這麼狂妄,一鳴不介意再重新揭開他的傷疤。
果然,在聽到了一鳴的話之後矢倉的臉色就產生了一系列的變化。
他的臉色由紅轉青,並且慢慢的變成了醬紫色。
“你再說一遍?”
一鳴拄着自己的劍,灑脫的笑了笑說:
“我再說十遍也可以,不過你配讓我再重新開口嗎?”
此話一出,讓全場都譁然了。
他們又看到了那個當時縱橫天下的一鳴,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啊。
現在滿頭銀髮的他,爲什麼還能再說出這樣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