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知道我的心意,只要你過得開心。】
飛段沒有朋友,他其實是一個並非是個不好交往的人。只是在太過黑暗的地方,無邪如他的人基本沒有活下去的希望。
除非他有着非凡的本領,只是他太過普通,普通到如果他不犯2,丟在人羣裡誰也認不出來。可是他偏偏又有些慵懶,所以誰也不願意去攤這個麻煩。
那是見過銀木鳶尾幾天後的一個清晨,微涼的風送來陣陣的清爽。飛段坐在樹上冥想,腿一直打着晃兒,悠閒的像是四月的蝴蝶。
“段段,下來去學校啦。”火花蘭輕柔的聲音從樹下傳過來,飛段沒有像見到銀木鳶尾一樣反應激烈,只是有些失望。
至於爲什麼失望,怕是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上什麼學啊!今天週末。”飛段啪一聲從樹上跳下來,還得意地衝火花蘭昂起頭,像是剛學會控制查克拉的小孩子一樣。
火花蘭無奈地看了飛段一眼,沒有一點責怪,滿滿的都是擔心。
“今天去學校分組啦,畢業前一起練習,畢業後就做任務啦!”
飛段一聽畢業後要做任務,就一陣激動,拉着火花蘭像去逃難一樣飛奔去了學校。
也是,做任務了,就是能獨擋一面的大人了。每一個孩子都有做大人的夢想,每一個大人也都有變回小孩的願望。
“如果你連分組都會遲到,那你還是去學學怎麼自殺會死的好看點吧。”剛進學校大門,銀木鳶尾像讀判決書一樣的聲音如數進入了飛段的耳廓。
飛段氣得挑起來指着銀木鳶尾的鼻子,白淨英俊的五官,因爲不顧形象的發怒而扭曲起來。
“銀木吊車尾!我要是和你那就是我家門不幸!”
飛段覺得銀木鳶尾會被他自認爲無懈可擊的優美語句氣得奪門而逃。但他心裡竟有些難受,傷心甚至是懊悔。
這一定是因爲自己在蘭面前太不注意形象了!飛段自我安慰般想到。
如果銀木鳶尾真如飛段所想的,恐怕她早就半路被人劫殺了。
“很不好意思,你真是讓你家光宗耀祖。小姐我就陪你玩上這麼幾天!非斷(不是錯字)先生!”銀木鳶尾拍拍手,自顧自地轉身朝練習場走去。
“你囂張的什麼!早晚我打得你落花流水!”飛段不服氣地做了個鬼臉,還故意耍帥一樣的整了整頭髮。
飛段的模樣像是歐洲人,而不是亞歐大陸中間的那樣。他沒有那種陰森神秘的感覺,反而像是一輪紅日,似乎能普照在你的心裡,讓人無法抗拒。
如同精雕細琢,打磨過的水晶一樣的眼睛,在透過樹葉的陽光下呈現出一種漂亮的顏色,彷彿可以看到另一個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