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那孩子現在怎麼樣了?”七夜忽然問了一句。
猿飛一愣,接着七夜的話說:“還好吧,現在天天待在家裡,研究宇智波一族的秘術呢?”
原來佐助下忍畢業之後就找到了猿飛,申請獨自一人研究家傳的秘書與血繼,對於佐助的這個要求猿飛確實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畢竟家傳的秘術與血繼的秘密,歷來都是忍者家族的秘密,猿飛還沒有糊塗到找個所謂的上忍去單獨輔導佐助,免得被人說三道四,還以爲木葉的高層都是什麼樣的人呢。
七夜聽了微微一笑,本來還奇怪大蛇丸爲什麼這麼久都沒有動手,看來卻是小瞧他了,想必佐助所謂的單獨研究,就是與大蛇丸在一起研究吧!要不要給大蛇丸提個醒呢?七夜想了想搖了搖頭,和大蛇丸之間那點複雜的關係到現在還理不清,大不了等他出現了問題時拉他一把好了。
就在這回門被推開了,卡卡西見了七夜微微一愣,隨即笑着點了點頭,領着三個小傢伙走了進來。本來在屋外還能聽見三人之間小聲的交談,可一進來就沒了聲音,一是因爲七夜,而是因爲七夜手下的小隊。
七夜自然不必多說,多年養成的氣勢就是收斂起來,也不是這種毛頭小子們可以應對的,而手下那三個傢伙對於下忍來說實力太強,強到已經成爲了一種接近於神話般的存在。在這個實力至上的世界,弱者見到了強者,自然要低頭。
“這不是小櫻嗎?怎麼你和他們在一個小隊啊?”鳴人見氣氛有些冷清,主動打起來招呼,指着牙和油女志乃笑說道。本來小櫻的位置是雛田的,只是雛田與鳴人婚後放棄了繼續當作下忍,才空了出來。
小櫻見了鳴人在許多人面前,甚至是七夜與猿飛的面前主動與自己打招呼,臉色微微一紅,點了點頭,若不是鳴人清楚她的性格,或許真的會把她當作是那種含蓄的女孩。鳴人咧開嘴笑了笑,說:“你們也是來接任務的嗎?”
這話正好把冷清的場面激活,卡卡西掏出了證明,遞給了猿飛,這D級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偷偷瞥了一眼猿飛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的任務卡,嘆了一口氣,那上面居然寫着完成了數百次的a級和S級的任務,比起自己的小隊強太多了。
氣氛緩和了下來,牙倒是大大咧咧的與鳴人聊了幾句,見卡卡西還要接那些比較幼稚的任務,連忙叫嚷了起來,特別是鳴人在一邊更是激發了牙不服輸的精神。
猿飛想了想,把一個護送建橋師沒有什麼危險的任務給了他們……
“晚上出任務,你們三個休息一下,把身體調整好,免得出現意外。”回了府裡七夜接過剛剛送來的情報,吩咐了一句。這任務並不是木葉存的任務,而是七夜自己的任務,任務的目標是一個叫做卡多的走私販子,常年依靠着水路的不便,撈了不少錢。七夜也不是什麼救世主,只是覺得那些放在他那裡放着,倒不如拿來發展自己的勢力,也算是一種貢獻。
入夜,卡多的府上。
在正廳,卡多赤裸着上身坐在塌塌米上,懷中擁着一個女侍,女侍面色桃紅,雙目微閉,睫毛不住的顫抖。一雙紅脣微微張合,若有若無的呻吟不斷傳出。
卡多淫笑了兩聲,將蓋在那女侍下身的手從她衣間抽了出來,指尖上還掛着一絲銀液,一把推開那個女人,重新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的兩個忍者。一雙小眼睛眯了起來,一絲兇光閃過,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殺掉那個造橋師,其餘的人都沒有動手的必要,你開個價吧。”語氣中充滿了高人一等的傲氣,同時也有着兇狠與陰毒。本來卡多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商人,大多數利潤都來自於走私和水路,如果那座大橋完工了,每年能獲得的利潤至少少了一半,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
坐在下首的高挑忍者有點反感這樣的語氣,但現在形勢比人弱,又是僱主,只是按捺住心中的殺意,淡淡的說了一句三千萬。
卡多嘴角抽了兩下,真是獅子大開口,三千萬足夠請幾千個武士了,就是一人一腳也足夠把那老頭跺死,要不是不想引人注意,根本就不需要請這些看着就噁心的忍者。眉頭微微一皺,搖了搖頭,“一千萬,最多一千萬,不能再多。”
“對不起,三千萬是剛纔的價,現在是五千萬,少一分我立刻走。”再不斬忽然覺察到什麼,似笑非笑的說着:“順便提醒一句,外面有人,是忍者,恐怕是來找你麻煩的。這裡除了我和他,沒有人擋得住外面那些人。”
卡多忽然笑了起來,這樣討價還價的他也經歷過不少,正要開口呵斥再不斬,卻不想門被無聲無息的推開,進來一個人。這個人穿着藏青色的長衫,長衫上有着詭異的花紋,一眼見到就覺得心中發毛,還不等卡多開口,那人卻看着再不斬問道:“你是叛忍桃地再不斬?”
再不斬點了點頭,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被人識破之後的驚慌與不安,反而好像沒事人一樣。再不斬看不出這人的實力,但覺得不會太強,作爲一個叛忍,一個不斷接任務積攢金錢的叛忍,對那些實力高強的忍者總是銘記在心,趨福避禍已經是一種本能,反問道:“閣下是?”
那人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整齊而白亮的牙齒,在這昏暗的房間裡格外的引人注意。
“忍者,森-七夜。”
話音剛落一把巨大的砍刀猛地將包裹着它的繃帶撕裂,拎在了再不斬的手中,而再不斬已經退到了屋子的角落裡,謹慎的看着七夜,一臉戒備。心中已經萌生退意,七夜的名聲在外並不怎麼響亮,那是因爲他沒有參加三戰,讓人忘記了惡鬼獵人這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稱號,可再不斬卻知道七夜的恐怖。
“我想閣下肯定不是來找我這默默無名之人,目前我與卡多的關係並沒有確立,他還不是我的僱主,如果無事,請閣下讓我與我的手下離開,感激不盡。”再不斬說了兩句客套話,但語句裡帶着懇求之意,就是卡多再傻,也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卡多強笑着站了起來,望了一眼再不斬,使了幾個眼色,暗恨忍者果然不可靠,同時也在猜測七夜的身份。只是在卡多的記憶中,根本就不存在這樣一個人。
七夜還是那副人畜無害微笑的模樣,輕輕的搖了搖頭,說:“你的腦袋價錢不菲,同時你手裡的那把刀也有很高的懸賞,放過你我沒有任何的好處,而殺了你卻能得到一筆獎金,你說,我會怎麼選擇?”
再不斬怔了怔,他還沒有勇氣與在二戰就出了名的忍者敵對,自己的實力自己清楚,上去根本就是送菜。掂了掂手裡的刀,心一狠直接插在了塌塌米上,說道:“放過我,這把刀給你,我承你一個人情,將來必定會報答。”
七夜想了想,點了點頭,說:“你先站在一邊,等這裡的事處理完了之後再讓你離開,我不想被許多人包圍在一起。雖然沒有危險,但是殺起來很麻煩,處理也麻煩。”
嗖嗖嗖三道破空聲,三條身影忽然出現在七夜的面前,外面的人已經收拾完了,整個府邸恐怕只有這裡還有活人。一邊的女侍只是看見了李和信奈身上的鮮血,本來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她,立刻尖叫了起來。
那叫聲剛剛響起,就聽咔嚓一聲,七夜已經不知何時合適站在那女侍的身後,手中掐着她的脖子,此刻已經扭曲成一個詭異的角都,腦袋好似掛在脖子上一樣,還在前胸搖盪着。
對於卡多來說如今的場面倒還真不是什麼難得一見的,卡多的發家史就是一本濃厚的血腥掠奪史,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反而不急了。這些忍者來找自己,恐怕還是看上了自己的金錢,如今那些錢都存在了錢莊,只有少數留在身邊,只要閉緊嘴巴,也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卡多的想法的確是最好的選擇,只是有些事並不會按照劇情而繼續發展,特別是七夜這樣的人。看了一眼卡多沉穩的神情七夜就已經捕捉到他的想法,人總是喜歡自欺欺人,真正能看明白的卻少之又少。
七夜乾淨利落的笑說道:“帳號,密碼,否則死。”
卡多輕哼了一聲,偏過頭去,心中卻暗喜。畢竟事情的發展已經漸漸的掌握在他的手裡,只要能過了今夜,一切就安全了。至於這些忍者,恐怕在沒有獲得那些錢的情況下,不會殺了他,畢竟是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