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菜市場買菜回來後,日向寧次踏入他這個陌生的家。
當日向寧次踏步進來的時候,宇智波泉和漩渦鳴人帶着一臉好奇的眼神,像好奇寶寶一樣打量起日向寧次。
“老師,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弟弟?”宇智波泉問道。
“老爹,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哥哥?”漩渦鳴人問道。
“嗯,寧次現在就是我們家裡的一份子,所以你們都必須照顧他,不許欺負他。”
日天這話音纔剛一落下,頓時露出一臉大寫的尷尬。
只見漩渦鳴人是一臉歡呼雀躍說道:“那個臭佐助,每次都是仗着有個哥哥老師要挾我,現在我也有了······寧次哥哥下次您一定要替我收拾那個臭佐助?!”
“我老早就想有一個聽話的弟弟······不像鳴人這討厭的鼻涕蟲,每次惹得我在鼬的面前只有尷尬的份······寧次弟弟你可不許學壞······
”宇智波泉露出一臉很是滿意的表情出聲道。
日天原本還以爲日向寧次肯定會短時間內受宇智波泉和漩渦鳴人的欺負,沒有想到這家庭未免也太過和睦。
既然現在已經沒有日天什麼事,所以他也就只能去廚房做飯燒菜。
不知不覺中,這夜幕倒是已經降臨。
見到天都已經黑了,宇智波泉見日天還在家裡磨蹭,由得好奇出聲問道:“老師,你今晚打算不賣燒烤嗎?”
“嗯,因爲今晚有特別重要的事,所以今天晚上就算是給自己放假。”
見日天都這麼說,日向寧次就明白日天爲什麼今天晚上沒有外出拉着燒烤車去賣燒烤。
想到這裡,日向凝次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老爹,您這是要替我解掉這頭上的‘籠中鳥’咒印嗎?”
聞言,宇智波泉不由得露出一臉好奇的神情出聲問道:“老師,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日天指了隻日向寧次額頭上紋着的綠色的萬字說道:“這就是日向一族留在分家身上的東西,這東西叫做‘籠中鳥’咒印。”
“這咒印是用來控制‘分家’的是嗎?”宇智波泉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
“不錯,但更多的是是用來保護日向一族白眼的秘密,所以被打上‘籠中鳥’咒印的分家一死後,白眼就會被自動毀掉,所以就不可能讓人發現白眼的秘密。”日天繼續說道:“所以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高難度的任務中,都很難見到日向一族宗家的人,就是這個原因。”
聽到這裡,宇智波泉忍不住出聲問道:“果然還是我們宇智波一族深明大義,沒有向日向一族那麼冷酷無情。”
不過,宇智波泉這話,很快就被日天無情潑了一身冷水。
只見日天帶着稍稍不滿的神情出聲說道:“大小姐,萬事別說得太過······開啓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可比沒有開啓寫輪眼的族人身份要高貴不少,對那些人經常是指手畫腳,簡直就是在壓榨別人······你還敢跟我說深明大義······”
聽完,宇智波泉臉色稍稍一紅,一臉正色道:“那些只是個別人而已,就是個別人。”
“行,那就是個別人。”
這時,日天也不想再跟宇智波泉繼續拉扯着這些沒用的話題,所以開始操心起日向寧次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
見日天已經開始着手處理日向寧次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宇智波泉頓時是露出一臉壞壞的表情笑問道:“老師,您是不是從日向一族宗族家偷來這‘籠中鳥’咒印的解印秘術?”
日天眨巴一下眼睛解釋道:“抱歉大小姐,就算我想偷,估計有人比我還想,因爲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種解除‘籠中鳥’咒印的秘術······估計日向一族的先祖生怕這解印秘術要是落到分家手裡,這籠中鳥咒印一解,日向一族就要鬧分離······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去偷······”
當宇智波泉反應過來的第一瞬息,便驚愕道:“老師,您該不會想拿寧次當小白鼠做實驗吧?”
聞言,日向寧次雖然沒有出聲,但還是忍不住看向日天,彷彿一臉你可別害我的表情。
見狀,日天白了宇智波泉一眼說道:“我可是破解過籠中鳥咒印的人,你說我可能拿他做小白鼠嗎?”
宇智波泉這纔想起來,自己的老師真正的身份是四代火影,那他就是擁有一隻白眼,說明他也是被打過這‘籠中鳥’咒印的人,那也就是說,日天身上的‘籠中鳥’咒印是他自己給解掉。
不過,宇智波泉還是一臉唯恐天下不亂說道:“老師,你說我能相信你的話嗎?”
見宇智波泉純粹就是要給自己找事,所以日天這回根本就沒有搭理宇智波泉。
見日天不再搭理自己,宇智波泉也只能識相到一旁去逗漩渦鳴人這條小鼻涕蟲找樂子。
也就在這事,日天是緩緩開口出聲說道:“寧次,過程可能會有點疼,不過你忍着,忍一下就可以。”
“嗯。”
這個時候,日天從日向寧次的臉上,看到的是一臉充滿期望的神情和嚮往。
日天已經不難看出,日向寧次對自由是多麼渴望。
籠中鳥咒印用的是無屬性查克拉,所以想要解這籠中鳥咒印,那就需要七中不同屬性的查克拉,而且還是同時灌入進這個咒印裡頭。
日向寧次所擁有的查克拉屬性分別爲火屬性,土屬性,還有水屬性,顯然是不可能解開自己身上的籠中鳥咒印。
陰和陽這兩種查克拉屬性本來就少得下人,簡直就跟稀有的熊貓一樣,這同時擁有七種不同查克拉屬性的人,那自然是少得更加稀少,用活化石來顯然都一點不爲過。
擁有七種不同屬性的查克拉那可不行,還需要同時注入這七中不同的查克拉屬性,所以能夠辦到的人,那就更加的少,可以用天上的太陽和月亮來顯然。
“要開始了。”日天說道。
“啊——————”
也就在日天的話語聲落下沒有多久,日向寧次開始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哀嚎聲,彷彿撕心裂肺,又或者整個人要被活活撕成碎片一樣,那種痛苦,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不過,這整個過程中,日向寧次整個人彷彿被日天給牢牢舒服住一樣,就算是想要掙扎,哪怕是動彈一下,那都是一種奢侈。
看到這裡,宇智波泉也沒有心思在逗漩渦鳴人這條小鼻涕蟲完,倒是帶着一臉擔憂的色彩,不由自主地看向日向寧次。
最終,宇智波泉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老師,你這樣做好嗎?”
日天知道宇智波泉這是在爲日向寧次擔憂,畢竟禁術這種東西,要是稍微掌控不好的話,那可是會要了人命。
日天緩緩出聲說道:“在解除的過程中,會跟使用這‘籠中鳥’咒印一樣,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但只要撐過去就沒是。”
“老爹,我撐得住。”
日天倒是萬萬沒有想到,日向寧次沒有昏死過去,那已經算是一種奇蹟,他居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從嘴裡蹦出字來,那簡直就是奇蹟。
這也能讓日天看到日向寧次的毅力所在。
當然,這種毅力日天曾經也是有的。
那時,日天可是三天兩頭就到日向冢家裡找日向冢的麻煩,而日向冢對付日天的方法那可就是單一,一個‘籠中鳥’咒印就能讓日天死去活來。
日天現在也都弄不明白,爲什麼那個時候的自己爲什麼有如此的毅力。
小半個小時過去,日天寧次額頭處的‘籠中鳥’咒印倒是被日天給解除掉,可他整個人彷彿一下子就消瘦了一圈,渾身也都是被汗水給打溼了。
當通過鏡子,日向日足看到自己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消失不見的時候,那可是露出一臉喜出望外的神情,彷彿自己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他已經是徹底擺脫了命運的束縛,他現在的命已經不再屬於任何人,他現在的命只屬於他一個人。
也就在這時,日天的手指往日向寧次的額頭上輕輕一點,剎那間就出現一個跟籠中鳥咒印一模一樣的印記。
這可把日向寧次給嚇得夠嗆。
爲此宇智波泉還不問青紅皁白直接就給上日天一個毛栗子,一臉惱怒道:“老師,我看錯你了!!”
“老爹,這是怎麼一回事?!”日向寧次帶着一臉幾乎要哭出來的表情問道。
日天一臉汗顏說道:“我是幫你解了這‘籠中鳥’咒印是沒錯,但我總不可能把整個日向一族‘分家’的所有人的‘籠中鳥’咒印都給解除掉,這可是要出大事,你們知道嗎?”
聽完日天的話,宇智波泉是露出一臉汗顏,感情自己是冤枉了好人。
不過,宇智波泉卻依舊板着一張臉,尤爲不悅說道:“這還不是老師您沒有事先說清楚說明白,所以這不能怪我們,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事先沒有說清楚明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