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當日天睡得一兩正香的時候,倒是被一陣陣接二連三,持續不斷的敲門聲給吵醒,打開門一看居然是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
當然,也少不了日向寧次。
日天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才六三十分,不由得眉頭一皺出聲說道:“你們這三個小混球究竟是怎麼?!現在這麼早就不讓你家老爹我睡一個好覺?!真是把你們都給慣壞了?!”
漩渦鳴人倒是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出聲說道:“老爹,您昨天晚上不是說要指點我們忍術不是嗎?!”
“好像是有說這個來着?!”說這話的時候,日天那可是一臉神情模糊,完全就不記得的模樣。
想到這裡,日天還是緩緩出聲說道:“先等下老爹洗臉刷牙再做早飯······”
日天倒是沒有想到,他纔剛進廁所的這一段時間,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日向寧次,他們三個已經是把早餐給做好,這下一來,日天就直接吃現成。
吃早飯的時候,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日向寧次,他們簡直就像是垃圾桶一樣,直接往裡頭一倒,那就完成。
日天倒是一臉吃得悠哉悠哉,惹得漩渦鳴人是一個勁地直催促日天“老爹,現在都幾點,你能不能快點吃?!”
日天的回覆還是很乾脆,那就是一個毛栗子,直接把漩渦鳴人給揍趴“少廢話,吃飯都是細嚼慢嚥,誰像你們狼吞虎嚥,要是讓別人看到,還以爲我養了三個野人。”
······
行走在路上,哪怕日天是用着正常的速度走路,都會被漩渦鳴人嫌棄像一個上了年紀的糟老頭一樣,慢吞吞。
日天一臉無語說道:“你們倒是很急?!”
“老爹,你說我有可能是第一嗎?!”漩渦鳴人已經是一臉迫不及待出聲問道。
日天還沒有出聲,宇智波佐助倒是率先說道:“這第一的人肯定是我!!就算是寧次哥哥,我也不可能向您認輸!!”
日向寧次倒是一臉微笑說道:“抱歉鳴人佐助,這個第一我要了!!”
無論是漩渦鳴人,還是宇智波佐助,或者是日向寧次,他們都是一臉自信滿滿,彷彿這個中忍考試完全就是爲他們所準備一樣。
聞言,日天是呵呵笑道:“少把牛皮給我吹破,你們都未必是那個我愛羅的對手,現在就開始自吹自擂,真的好嗎?!”
當日天提前我愛羅的那一瞬息,宇智波佐助的神情不由得緊皺了起來,他可是從一開始就把我愛羅定位自己是首要頭號對手。
如果漩渦鳴人是小BOSS的話,這我愛羅就是大BOSS,這就是宇智波佐助的定位。
日向寧次倒是一臉微微笑道:“或許真的是一個對手。”
顯然,日向寧次還是很認同日天的這一句話,我愛羅確實可能是他們最爲頭疼的對手。
······
小河邊,日天本來是想坐下來休息一下,但是漩渦鳴人卻是一個勁地催促,壓根就沒法給日天一次好好休息機會。
漩渦鳴人那張樂天派的臉已經是擺放在日天的面前,雖然沒有出聲,但卻是從一開始就是一臉笑嘻嘻。
日天頓時一臉無語說道:“老爹我要教授你們的是查克拉的性質質變,至於能夠能不能學會,什麼能夠時候學會,老爹我可就不得而知。”
“性質質變?!”
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日向寧次,他們的第一時間內的反應很快,也是很好奇。
日天也知道,要是光說說的話,那根本就不可能讓漩渦鳴人他們瞭解什麼是查克拉的性質質變,自然是要做一下示範。
“你們都看好了。”說着,日天使用出了雷切。
只見日天起初的雷切倒是跟着正常的雷電顏色一模一樣,但隨後變成了紫雷。
宇智波佐助可是從一開始就是使用寫輪眼,爲的就是記錄下每一個細節,可他很是驚訝,這整個過程中,日天完全就什麼都沒有。
這看得宇智波佐助是一臉完全不解的神色,完全就不知道日天究竟是這麼做到這一點。
不過有一點,宇智波佐助很是明白,那就是這紫雷的威力要遠遠比雷切的威力還要強上數倍。
這看得宇智波佐助是不由得出聲問道:“老爹,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宇智波佐助使用的是雷遁,所以他很想知道日天究竟是如何使這雷屬性查克拉發生質變。
日天倒是緩緩說道:“別急,待會我再說一下。”
只見日天說這話的時候,他手上是凝聚出了螺旋丸,可這螺旋丸表面上看似沒有什麼兩樣,也沒有變色。
這看得漩渦鳴人可是一臉鬱悶無比,因爲他使用的是螺旋丸,所以要是這螺旋丸沒有啥用的話,那就有點太氣人。
只見漩渦鳴人是一臉不滿出聲說道:“老爹,你這可是很不公平?!爲什麼你就僅僅教授佐助這查克拉的質變,我的什麼都沒有?!我可不接受?!”
日天一腳直接就把漩渦鳴人給踢翻在地說道:“臭小子,給我看仔細了,別老說一天到晚老是想挑你家老爹我的不是。”
當日天把螺旋丸拋向一棵樹的時候,剎那間就像是消散的風一樣,很快宇智波佐助和日向寧次他們兩個都是不由得露出一臉錯愕的表情,原因是他們的寫輪眼和白眼根本就無法察覺到這股消散的查克拉究竟去了哪裡。
“轟————”
很快,一棵參天大樹就這樣豁然倒下。
這看得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日向寧次,他們是一臉驚訝,更多的是不解。
“老爹?!”漩渦鳴人是一臉迫不及待說道:“快···快···”
從漩渦鳴人臉上所寫滿的表情,已經是代表他早已經是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就足以看出他現在很是想知道真相。
這個時候,日天是緩緩出聲說道:“忍術的世界比我們想象中還要無比的遙遠,有些還需要一代代人去探討,所以我把這個查克拉的性質質變叫做查克拉的覺醒。”
只見日天是繼續出聲說道:“你們也看到,雷遁使用出來的雷遁已經是發生了變化,雷變成了紫色,威力倍增······風遁使用出來的風是可以隱身消失無法令人察覺,無聲無息······火遁水遁土遁也都是有屬於它們的質變能力······”
日天很快就把這其餘三遁給一一使用出來。
火遁擁有灼燒。
水遁擁有濺射。
土遁擁有堅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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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得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日向寧次,他們三個都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一臉完全不敢相信,這土遁使用出來的土,這硬度都能夠跟精鐵做比較。
看到這裡的時候,漩渦鳴人他們三個都是已經露出一臉急不可耐的表情,都是一張很是迫切的表情,勢必要把這一招給學到手。
“老爹,現在就別浪費時間,趕緊把這個教給我們?!”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日向寧次,他們三個都是不約而同,異口同聲說道。
日天早已經是從他們三個的臉上看到了一個急着,簡直比火燒眉毛還要急上十倍不止。
日天倒是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三個也別把這個想得太容易。”
只見日天繼續說道:“這是將你們的查克拉不斷疊加後,就跟同一種顏色一樣,在不斷疊加後會變深······你們現在可以去嘗試一樣,如何把同一種屬性的查克拉疊加在一起······這可不是一下就能夠學會······”
日天也很直接,把秘訣和運用的方法告訴給漩渦鳴人他們三個後,便是直接找個地方,安安靜靜地睡起他的回籠覺。
事實上,日天知道,他也能夠猜測得出來,那就是漩渦鳴人他們這資質,估計想要在這短短的一兩天內把這個學會,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哪怕是宇智波鼬,也是不可能。
當時間已經是過了一天的三分之一的時候,日天是緩緩出聲說道:“你們三個學得怎麼樣?!要不要老爹我給你們準備便當?!要不叫外賣?!”
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日向寧次,他們三個由於一下子入了神,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日天的聲音。
······
夕陽黃昏下,在日天的吱聲下,那怕宇智波佐助,漩渦鳴人,日向寧次,他們三個再怎麼廢寢忘食,他們都只能是老老實實跟日天他回去。
“老爹,我現在都在懷疑,我們究竟能不能把這個查克拉的覺醒在這次中忍忍術中使用出來?!”漩渦鳴人現在的腦袋裡頭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用實力去碾壓宇智波佐助,然後在春野櫻面前博得她的一笑。
漩渦鳴人的想法倒是很簡單。
宇智波佐助想的就是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他才能夠殺掉宇智波鼬。
日向寧次想要的就是證明自己,證明這分家的命運,能夠自己掌控在自己手裡。
很快,日天就給漩渦鳴人他們三個給出了一個答案。
只見日天是緩緩出聲說道:“以你們的資質,估計沒有個三五年的苦練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剎那間,漩渦鳴人整個人彷彿就像是遭受雷劈一樣,完全接受不了這一現實。
“老爹,那你爲什麼還要教我們這個?!”宇智波佐助一臉不解問道,這個時候可是中忍考試,如果不是教授給他們應付這中忍考試的話,那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日向寧次倒是一臉很是坦然說道:“老爹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很顯然,還是日向寧次瞭解日天。
日天聞言是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兩個,只知道一味······老爹告訴你們,只要你們能夠把老爹教授給你們的好好運用,基本功夠踏實的話······我愛羅完全不是你們的對手······”
不過,有一點不巧的是,日天說這話的時候,這我愛羅正好是經過,而且還跟日天他們四個撞得一臉正着。
只見這個時候,我愛羅身上揹着的那個砂葫蘆的塞子已經彈射出來,臉上的表情也是顯露出了他的殺意。
這看得一直都陪伴在我愛羅身邊的馬基,勘九郎,手鞠,他們三個都是不由得一臉的恐懼,要是這個時候我愛羅在木葉村亂殺人的話,那別說惹來沒有必要的麻煩,估計砂隱的計劃可能就要落空。
見狀,馬基是急忙出聲說道:“我愛羅,這裡可是木葉,不是你想爲所欲爲就能夠爲所欲爲的地方?!”
我愛羅完完全全就是把馬基的話給當成了耳邊風,完全就一臉不把他這個老師給放在眼裡。
“我愛羅,聽姐姐的話,別衝動好嗎?!”手鞠是一臉冒汗說道。
如若是以前的話,手鞠說這話,我愛羅多半都會聽手鞠的話,當這一次可沒有,砂葫蘆裡頭的砂子已經是冒了出來,而且已經是飄向上空。
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日向寧次,他們三個都都是一臉神情嚴肅,同樣也在第一時間內做出了準備。
漩渦鳴人的尾獸外衣已經是亮了出來。
宇智波佐助的宇智波流的火元素也示範出來。
日向寧次已經開啓自己的紅眼,準好實用出柔道八卦空掌。
見狀,日天倒是一臉不急不燥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們三個趕緊收手,他不過就是想跟老爹我較量而已。”
“老爹,這傢伙可是個危險人物?!”日向寧次急聲說道。
日天倒是一臉不以爲然的表情說道:“安了,他不過就是一個小孩而已,他的砂遁要能夠傷得了你家老爹我的話,那確實是個可造之才!!”
日天這話,那可是使得馬基,勘九郎,手鞠,他們三個都不約而同露出一臉恐懼,他們可是瞭解我愛羅,這個時候越是去挑釁他的話,那完全就是在給自己找絕路,根本就是在找死。
可日天卻是在他們三個勉強,那可是笑得一臉很是自得,甚至一臉恐懼都沒有。
我愛羅也很是好奇,我愛羅很是不解,他居然是完全看不透日天這人“爲什麼我完全看不透這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