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咒術·死司憑命”發動前,
有儀式“咒術·制定”通過取對手的血,
來畫發動所必須的陣式。
李雨子辰想,
如果要給他致命傷,
那也只能是讓他舔自己的血,
把儀式發動在自己身上。
雖然,
他一傷害了自己,
就可能察覺到,
和正常咒術·死司憑命的不同。
察覺到那血不是我的。
但是,
得一試。
試了,可能贏。
不試,沒別的辦法了。
“那麼,關鍵是,怎麼不經意取到他的血,再不經意弄他的血腥三月鐮上。”
空中的李雨子辰,
向下看着飛段。
神色冷靜,
不急不慢。
這個時候,只有冷靜才能取勝。
卻忽然看見,他手上有“暗月組織”的標記。
着實吃了一驚,
飛段是“暗月組織”的人?!
這就解釋,他之前一直提到的“我們組織”、“桃也再不斬”之類的了。
卻在問題都還沒有任何具體的細想時,
還沒反應過來時,
飛段把血腥三月鐮,
子彈射來一般,
收手上後。
向右邁進腳來,
刷刷刷,
扭身一彎,
旋身斜掃。
譁得一聲,
散料的火花被刀刃掃出,
而再一眨眼,
卻也已經到了自己面前。
飛段說:“空中的你,喪失行動能力。
你完了。
只要我傷到了你,
哪怕是破的皮,
你都會死。
你躲不開了。
躲不開了。
死吧。”
李雨子辰卻是直接攤開手掌,
就着,
那快到只有虛影的血腥三月鐮,
只是憑着感覺,
有些急得按下去。
按完了,
他纔想到,可能受傷。
又慶幸,幸好沒事。
飛段是一愣,
別人都是躲我的刀,
只有他在迎着我的刀。
唾罵着“可惡的傢伙。”
扭手迎砍過來,
李雨子辰卻,
不但不反感,這個突然的迎砍,
反而異常的喜歡。
臉上露出了笑臉,
再把手一彎,
藉着迎砍來的力,
噌得一聲,
順勢,
翻身直接就去到了後面。
落了地,
李雨子辰自己是明白了。
現在不知道,怎麼取他的血來,
但至少有了對策了。
以爲這是一個好方法。
而且,也確信他是“暗月組織”的人了。
飛段嗖的一聲,
血月三腥鐮瞬間回到手裡。
直是站得筆直,看了過來:
“雖然,
我不知道,你在考慮着什麼問題呀。
或者說,你在打着什麼歪心眼,
導致你暫時停頓,
在空中給我抓到一個機會。
但,你的這個空隙只能空出來,
就算你動着歪腦筋,
下一次,一定會死在我手上。”
刷得一聲,
擡了血腥三月鐮,
猛得一揮,
直指過來,
陽光下,紅色寒光灼灼。
卻也是等不及,
腳下有刀一樣,
直接衝了過來,
刷得一聲,砍來。
他的攻擊就是這樣,
直率,直接,直不籠統。
李雨子辰卻是在思考,
飛段不要命一樣來砍。
李雨子辰卻在閃避,
還是在思考:
“採取的血樣必須要足夠,但是又不能引起他的戒心,
引起了他的戒心,
說不定會猜到自己的意圖。
必須要裝作是不小心攻擊,
所以就是一把事都過去找他的手上劃了一下。
最好角度,鋒勾向上。
因爲這樣血液就會流到更多一點。
最好是大動脈。
最好,頸上的大動脈。
現在,
眼前的這個飛段,
他正是因爲自己的直率,
和自負於自己的不死能力,
他的忍術卻也並不多。
完全是靠體術一路拼到現在的。
在這個世界,
有強的反應能力和身體協調能力。
所以,
只能在他意料之外,
動手。
首先,
我必須要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
更是十分警惕,
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夠獲得機會,
降低他的戒心。
便喊:
“真是可怕。
沒想到,
只是體術,
已經達到了這樣的境界,
木葉的體術無非就是一種,
八門遁甲。
但是我看你,
身體的負擔幾乎沒有,
就是不會八門遁甲,
竟然能不怕死一樣,
能,不要命一樣,
直接砍着過來,
我只能說你確實讓我吃了一驚。
作爲普通人,
這樣的方式,真是不普通,
但公平,公開,公正。
同作爲普通人,我很抱歉。”
飛段在這時,
因爲,李雨子辰閃避着,要思考,
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很好的機會。
他就直接認定了好時機。
現在,不打你,
什麼時候,打你。
哪裡有時間聽,李雨子辰說的什麼。
揮舞着血腥三月鐮,呼呼風聲。
左右掃。
李雨子辰是,輕快的腳步,閃轉騰挪。
剛想騰、挪,又覺得不好,
便才只閃,不騰挪。
三下五除二躲開。
飛段拿血月三星鐮從下往上。
射了來,
李雨子辰再把血腥三月鐮
直接反身,側着迴旋,
從左邊拉過來的時候,
縱深一跳,
揹着手,
又避了開。
李雨子辰心說:
“真的是。
現在想一想.
如果夕顏和月光疾風,
他們在,
那有多好。
真是十分簡單了,
一個人、兩個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我趁,
他分散和注意力時,
過去打他個措手不及。
我爲什麼,
要把他們支走呢?
嘴啊嘴啊。
你就不能替你的主人我,
好好考慮考慮嗎?
你這樣,
你這樣,
我就要費一堆功夫才能打倒他了。
……也只能怪自己了。
之前,
自己跑到了戰場外,
讓他們睡在屋裡裡來,
確實過意不去,
確實是自己的鍋。
嗯,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
我都心裡這麼多獨白了,
他怎麼還沒砍中我。
真的是,
一切都是因爲看了《火影忍者》,
本來,可以打敗,
結果,又顧慮了一大堆,
所以,影響了實力發揮了嗎?
因爲,想得多了,
所以,變得婆婆媽媽了?
我想這麼多幹嘛。”
正想着,
飛段又追砍了過來,
而這時,
卻看清了,
氣勢洶洶的血腥三月鐮的形跡,
真是一鍞一鍞都在眼裡,
彎了腿,
一跳,
落在血腥三月鐮上,
停了那鐮
自己還揹着了手,
輕鬆輕鬆,
笑了起來了。
飛段一愣:
“呀?
氣人不,
你說氣人不?
這是在嘲笑誰啊。
這是跟誰啊。”
李雨子辰笑了:
“如果是平常的自己,
會怎麼做呢?”
想起了,第一次攻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