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子辰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
頭腦還是懵懵作響。
“大,大蛇丸,團藏呢。”李雨子辰看見了大蛇丸,坐了起來。
“團藏?你不記得了嗎?”大蛇丸笑着說。
“我只記得那個忍者被團藏打飛了。”李雨子辰摸着頭,還是那麼痛。
大蛇丸心說:“看來,因爲要衝擊太大,他把昨天的事忘了。這樣也好,畢竟團藏也沒死。他不知道 的越多,以他的性格,反而更容易活下去。”
又說:“後來,你要找他算帳,我拉住了你,死活不讓你去。”
這事說得和他做的完全是相反的,但大蛇丸面不紅,心不跳。
這時,電視轉播新聞:
“據相關人士透露,這裡的3塊石板,我們看到的就是。
上面的文字不得而知。
但正像大家看到的,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據說,再近一些就會受到石塊排斥。
對這一奇異現象的具體原因,我們不得而知。
相關專家已經緊鑼密鼓得研究當中。
三雨電視臺,持續爲您追蹤報導。”
“你說的,就是這三塊石板嗎?”李雨子辰說。
但去望,原地早已沒了大蛇丸。
卯月夕顏和月光疾風也得到了小道消息,來醫院探望李雨子辰。
“這個石板上寫的是什麼呢。”李雨子辰思索了起來。
“好煩啊,世界上怎麼有那麼多語言。”
卯月夕顏說:“不知道,還想了幹嘛,跟我們也沒關係。”
月光疾風說:“再不行,找一個資深專家。”
這時,隔壁傳來“吼吼”一聲暗示的聲音。
三人沒理。
這人又說:“吼!”
三人還沒理。
這人坐不住了,掀開簾,舉着吊瓶,過來卻還是隻說一個字:“吼!”
頭上還綁着綢帶。
李雨子辰尷尬臉都抽筋了:“這位大哥,你有何貴幹啊!”
這人說:“鄙人走過南北,精通許多語言。吼。”
李雨子辰 :“你是說。”
這人:“我可以幫你!吼。”
李雨子辰:“那你要什麼。”
這人:“當然,必須是有條件的,吼。”
李雨子辰:“那就請你說出來,但是爲什麼你每句話都要加上一個吼,吼。”
這人:“每個人都有癖好。吼。就像不用電腦,第一件事也是打開電腦。吼。沒人聊天,第一件事也是打開QQ吧,吼。”
卯月夕顏:“真的唉。子辰哥哥,你不要被他帶偏了,吼。”
月光疾風:“小甜心,你怎麼了,你可不要也跟着同流合污啊。吼。爲什麼我自己也了,吼。”
說完,驚得捂着臉,一蹦三尺高。
這人說:“我想請你幫我找這個耳墜的主人,吼。”滴溜出一個耳墜。
李雨子辰:“耳墜?”
這人:“這裡還有一個故事。吼。”
李雨子辰:“講一個。吼。”
這人臉上泛起了紅暈:
“那是一個溫暖的午後,我和她,在一楽拉麪店,有了第一次邂逅……”
月光疾風說:“邂逅啥意思。”
李雨子辰說:“就是兩人碰面了。”
月光疾風:“哦。”
這人說:“還讓不讓人把話說完了,吼。”
李雨子辰說:“吼。”
這人說:
“那是我們初相遇,彷彿春風指過滬溝湖,秋雨浸潤九寨溝。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牽動我的心魂,讓我無法自撥。
但是,那時的我沒有膽量去做進一步的接觸,只遠遠得觀望。
但就是這樣的我,幸運女神也對我微笑了。
有一天,我還是躲在街角,她卻喊住了我。
‘你經常來這裡吧。’她說,‘來吃碗一楽拉麪吧。’
那真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拉麪。
第一次,她坐在了我和身邊。
第一次,看見了她近距離的笑。
我差點以爲這是不是真的。
我貧窮,她卻看上去就是有錢人家……”
卯月夕顏剛喝了一口水,聽了這話,忍不住噴了出去,正濺在月光疾風臉上。
月光疾風一愣,又直說:“這個,要想皮膚好,還得是太太口服液!”
這人說:“但是後來,她被人拉了走。
而我是太膽小了,腿腳已經怕得走不動道了。
等我反應過來去拉,她已經被帶到了車上。
慌亂中,卻拿到了這個耳墜。
所以,拜託你們了。吼。”
李雨子辰說:“怎麼說叫。大家是互相幫忙,這麼客氣,我也不好意思了。吼。”
卯月夕顏說:“不好了,子辰哥哥,你完全帶偏了,吼。”
李雨子辰說:“是吧,好像很減壓啊,吼。我們去找吧。吼。”
三人便拿耳墜去找人。
李雨子辰來了一楽拉麪店問大叔:“大叔,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這個耳墜的主人,一位女性。”
一楽大叔說:“這個耳墜啊。好像我以前打折促銷過,不過,這促銷的商品有很多,不知道你問得哪一個。”
李雨子辰:“大概5年前吧。應該就在這附近。”
一楽大叔:“5年前的事,我哪裡記得。這商品,我好像以前打折促銷過……”
李雨子辰:“大叔,你到底有完沒完。”
一楽大叔:“好吧。要是有完沒完,我在拉麪在。”
李雨子辰便走了。
一楽大叔高喊:“這個耳墜,我促銷過。”
李雨子辰就無語了,轉向就回醫院。
可是,月光疾風就也在路過櫃檯的時候,聽護士說了一嘴:
“我真得對那個205房間的人無語了,給點小費還好,什麼都沒有,還一天到晚要成爲世界上最快的男人。”
月光疾風便有些興趣,停在那裡繼續聽完。
這護士說:“聽說,他還會什麼破解語言的東西。亂七八糟的。”
另一個說:“他哪裡會,無非就是騙騙你,混個日子罷了。”
瞬間,月光疾風如遭遇雷擊:“什麼?他不會?”
而同時,又察覺到身後兩怒氣已經噴 了過來。
扭頭一看,李雨子辰和卯月夕顏因爲沒有收穫,還特意抱了一把吃的過來準備陪禮的說。
二人也都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什麼?他不知道!”
“可惡,這個傢伙,我一定要殺了他!”卯月夕顏拳頭捏得咔嚓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