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冬天也悄然的潛行而至,才一眨眼的功夫大半年就這麼過來了,時間又進入新的一年。象徵着秋天的金黃好像還在昨日,今天就已是一片雪白的世界。
雪花如棉絮一般紛紛擾擾的從空中飄落到地上,將木葉的一切染成白色,這種白色顯得格外的乾淨、純淨,就像將木葉從裡到外清洗一遍一樣。因爲所處地理位置和氣候的原因,木葉很少下雪,更不用說是這樣的大雪了,不過這一年木葉流了太多的血了,是也該好好的洗一洗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洗盡那種血腥味。
我沒有打傘在雪中漫步,任由雪花落在身上,或是將我的身上染白一塊,或是融化滲入我的衣服內。
忍者的抗寒能力都是很強的,這種程度的風雪並不能帶給我什麼影響,反而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既是新鮮又是一種若隱若現的明悟。
我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去,在地上留下一連串間隔均勻、幾不可見的腳印。這也是一種修行,我給自己加的修行,修行的是自己的控制力,一直到完全不在雪地上留下痕跡纔算完成。所以,我不停的一直在走……
大蛇丸這段時間很忙,一直將自己關在研究室裡面,不知道是在研究什麼東西,沒有時間給我於指導。大蛇丸的教導能力很強,知識更是比富丘淵博了不知道多少陪,雖然他要求比較嚴苛,跟着他修行很苦,但是效果卻是極好的,那種實力快速進步的感覺讓我覺得很幸福,對,就是幸福!
在這大半年中,已經養好傷的楠木繼續回來做我們的隊長,我則是做回隊員跟着他繼續做任務。拋開我的實力進步迅速不談,蒼之助和香彩二人的實力進步的程度也令人頗爲刮目相看。他們在這段時間內先後晉級成爲中忍。
在一次任務中的偶然遭遇,讓我的寫輪眼再次發生了進化,開出了第三個勾玉,也就是那次任務我們小隊好像是幹掉了一個雲忍村頗爲了不得的人物,於是乎,我們14組的名號也開始在忍界小有名氣了,當然我們幾個人頭顱的賞錢也提高了不少。
這段期間內各國的大戰基本已經都偃旗息鼓了,各個村子原先海量的任務也開始了快速的萎縮,即使木葉因階段性的勝利而情況較好一些,也依舊是一個僧多粥少、供不應求的局面。作爲‘精英小隊’的我們自然要有自己矜持和驕傲,一般菜鳥級的任務我們是不接的,所以也比較空閒。
富丘已經結婚了,婚禮和原先設計的一樣並不隆重,僅僅是幾個家族中較爲親近人到場而已,除卻宇智波美琴的父親外一個長老也沒有來,說是婚禮倒不如說是一場比較溫馨的家庭飯。
完成人生大事的富丘並沒有享受多久甜蜜的二人世界,就傳出了美琴懷孕的消息,美琴肚子裡的應該就是日後那個名動忍界的宇智波鼬了吧!現在大概已經有五個月了吧,算算日子今年6月份就該生了吧。挺着大肚子,身材走樣的美琴整日躲在家裡也不出門,富丘也就把熱情和激情都發泄在工作上了,漸漸的進入家族的高級圈子裡並開始嶄露頭角。
在我看來,他現在已經完全墮落了,一門心思的專營着權術和政治,花在實力上的時間很少,僅僅能保持不退步而已。這根本是捨本逐末!可惜了他良好的天賦了,若是他仍舊像以前一樣繼續努力下去,在十到十五年之內進入影級也不是不可能。
我也告誡過他一次,可是經過一番掙扎他還是放不下權力,他說他要爲妻子和爲來的孩子打算。事以至此我也不便多說。氣氛尷尬之下,他便開玩笑的說如果要是生男孩的話,將來就讓這個孩子拜我爲老師。我自然也是笑着答應。
這段時間大家彼此間心境的變化都很大,現在我和富丘之間像朋友多過像曾經的師徒。要是這種情況保持下去,以後成爲合作者或是盟友也相當的不錯。
葵還是繼續在忍者學校裡同廣大的小朋友一起快樂的掙扎着,今年和我一樣已經七歲的她還是沒有畢業,想來她那個早已沒有實現的宏偉願望不知又會被推遲多久。
不過她的實力和自己比倒是大有進步,要從忍者學校畢業也不是不可以。看着她提到這件事咬牙切齒的樣子,我惡意的猜測是不是二長老怕這個唯一的孫女有危險才讓忍者學校嚴格把關,讓這個不安分的丫頭在忍者學校多呆一段時間的。
至於帶土,我倒是很少見。偶爾一見,來不及說上幾句話就要各自分開。他自稱這段時間自己很努力,過不了多久就要升中忍了。沒有時間來試一試他的身手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造成以上狀況的主要原因是,波風水門這個任務狂人不停的接任務,帶土自然也一直跟着這個老師在龐大的忍界版圖上來回的奔波,可謂神龍見首不見尾。
不少忍者都開玩笑的向水門抱怨:“你們小隊實在是太狠了,什麼任務都搶,現在我們的飯碗都要被他給搶光了,難道你們還想賺光忍界的所有錢嗎?你也發發慈悲少做點任務,給我們留一條活路。”不過也因此他的名氣再次大漲,成爲了年輕一輩風頭最勁的人物,連‘豬鹿蝶’三人組也被他蓋過了。
不過我對他的這種做法倒是頗爲不以爲然。他手下的三個隊員都還很年少、很稚嫩,現在他們三個最爲適合的不是幾乎沒有盡頭的廝殺,而是找一個可以靜下心來的地方,好好的學習一些有用實在的東西。
這種錯誤的做法無疑會影響到他們的未來,也只有卡卡西這種天才纔會在那種環境中飛速的成長,這也是造成帶土和他暗戀的那個女同學一直平庸和的根本原因。想必旗木卡卡西未來進步緩慢、後勁不足也與這個有很大的關係。
根據帶土的描述加我自己的判斷,卡卡西現在的實力已經被我落下了一大段的距離。以我目前的狀態來看,數年之內根本不可能具備威脅到我的能力,而且他的進步速度明顯沒有我快。當然這不排除是四代或者卡卡西故意放出的迷煙。
也許是實力的提升所帶來的心境的變化,我拼不像以前那麼忌憚卡卡西,反倒是期待他變的強大然後來向我挑戰。我不只一次的想要阻止他得到寫輪眼,因爲一但沒有宇智波血脈的他得到寫輪眼並背上那個沉重的枷鎖時,他就再也沒有可以威脅到我的能力。
日向香彩現在的處境相當的不好,整個人變的就像入魔了一般,現在她每次任務甚至比楠木更加的不要命,發了瘋一般的向敵人拼命進攻。
聽說,日向一族認爲她的表現遠遠的不如我,是丟了日向一族的臉面。爲此每當香彩回到家族後,都會受到虐待一般的操練,要是她的指導老師日向日差在還好一些;若是日差不在,由另外的族人頂上,她就會遭到其它人的幾乎致命的對待,不少日向族人都將這視爲一種樂趣。
以點破面永遠是對付防禦的最好方法,因此我的千鳥對大部分的防禦忍術都有非常致命的剋制效果,日向家引以爲傲的柔拳和迴天也在此列。現在日向一族見到宇智波一族氣焰都會低上幾分。
沒有天才的日向家,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取得術的突破。現在需要天才的日向家對於天才渴望已經到達了病態的程度,而這種病態的渴望則轉化爲一種扭曲的憤恨,曾經被日向一族寄於加大期望的香彩自然是這種憤恨最好的發泄目標。
日向家的高層不是沒有注意到這種狀況,只是日向一族現在確實需要一個這樣的人來替家族承擔這種憤恨,所以香彩被家族毫不猶豫的拋棄掉,任由她獨自承受着這個災難。
對於這種因我而起的狀況,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儘量的在任務多照顧她一些,不要讓她這樣的死去。
蒼之助那個傢伙現在和上次在醫院與楠木爭吵的那個叫前越的傢伙攪和在了一起,跟着前越進行修行,進步很大。
根據家族的資料,那個前越以前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俊傑人物,後來因爲思想激進被三代打壓,反而被長老團相中並招攬,現在正在爲其效力。那麼,如此以來蒼之助也幾乎可以被打上了木葉長老團的標籤了。
唉,真是麻煩,我們小隊有忠於火影一系的楠木,有宇智波一族的我,有日向一族的香彩,有長老團的蒼之助,情況複雜的程度簡直可以畫出一張簡易的木葉實力圖了。想來這也算是木葉有史以來的一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