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家族的大門,心裡很是不甘,到底還是將千鳥流交給家族了。也算是我這段時間來對家族的一個交代,有了這個交代我就可以繼續名正言順的呆在醫科班,繼續研究關於我精神力方面的問題。
遠遠望去,醫科班的大門口堵着許多人,也有一些還染着血的擔架隨意的仍在門口,從血跡的顏色上來看絕對不超過六個小時。又是一場戰役嗎?這種情況在現在倒是非常容易出現。
“讓一下,我是醫療忍者。”分開人羣,在人們不可置信目光中,我向裡面走去,又得幹活了。這也不能怪別人,畢竟像我這樣佩刀的醫療忍者,整個木葉除我之外還沒有別人。
兩個小時以後……
“又見到你了,這已經是一個月以來的第三次了。你就不能小心一些嗎?”忙完工作,我沒有好氣的對楠木說。
真是被他打敗了,幾乎每個月他都會受傷個兩三次,在我到醫科班的一年半多裡,已經不知道看多他多少次了。爲此他得到一個‘瘋狂的楠木’的綽號,村子裡也將他作爲典型來給新的忍者洗腦。
“啓君,請不要再說楠木了。”佐久和香在一旁以一種柔柔的聲音給楠木幫腔。我初到醫科班的時候,沒有什麼熟人,便和她交談的時間要多一些,漸漸的也就熟絡了。
“就算是你不爲自己想,也要爲你的部下着想啊!看看一年多以來,調入你小隊的下忍們,竟然戰死了17個,還有4個成了殘廢,你在做什麼!”香彩一推門進來,怒氣匆匆的說,現在她的脾氣漸漸的開始向綱手那個女人靠攏了,唉,師徒啊!
“這也不能怪楠木隊長,畢竟現在的局勢很不好,而我們也總是接一些比較危險的任務。”跟着香彩身後,進來的蒼之助爲楠木幫腔道。
楠木隊長,連老師也不叫了嗎?雖然一年多沒有見過他,可是倒是常常聽人提起他的事,這段時間以來,他的表現相當的不俗,已經有人將‘天才’的頭銜冠在了他的頭上。現在看來他的變化真的很大。
他大概長高了十一、二個公分,臉上的冷漠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由心的深處感到舒服的微笑。他這種笑容真的很令我意外,他的城府也相應的應該變得深了不少吧,他的危險等級應該向上調一調了。
“好久不見了,蒼之助。”倒上一杯茶,順手遞給他。
“好久不見了,啓。”他接過茶杯,隨手輕飲了一口。
“這段時間,我經常聽到你的事蹟,人們都在誇讚你!”見面了總要說些什麼,否則便顯得很尷尬,不過我這也不算是說謊,從他身上不經意流露出的煞氣和那種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都告訴我他這段時間可不是白過的,實力也應該增長了不少吧。
“沒有的事,那只是別人的誇讚罷了。倒是你,躲在這個清淨的地方,不知道又已經創出了多少忍術了。”蒼之助笑得很真誠,顯得口氣也很真誠,不過說出來的話,可就非常的不好聽了,什麼叫躲在一個清淨的地方,這不是在說我的作爲比較像懦夫嗎?如果傳出去對我的名聲的打擊非常大。
“確實是創出了一個忍術,蒼之助君,你想看一看嗎?”看來某些人覺得自己很不錯了,於是就變得有些囂張了,這樣不好,非常的不好,本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得用行動告訴他做人不能驕傲的道理。
“大家在說什麼呢?這麼高興!”伴着一個令我非常討厭的男聲,前越那個傢伙也走進了屋裡。說實在的,這個傢伙也真的蠻夠討厭的,經常時不時的來騷擾佐久和香,醫科班的大部分人都很討厭他。對我來說,最爲主要的是他經常用一種令我很不爽的自上而下的語調來說話,令我很不爽,也很沒有面子。
“前越老師,我正想請啓君對我指點一下呢!”蒼之助那個小子看來是要玩真的了。
“恩,那實在是太巧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有機會可以看到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出手,實在真是我的榮幸!”仍舊是頗爲令我不爽的語氣,與他的徒弟一唱一和的演起了雙簧。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們冷笑,是早就想好了的吧,相乘着人多來削一削我的臉面吧。就算是他們敗了,我也不可能繼續在醫科班呆下去了,手段真是不錯。
每當忍界變得極混亂時候,各個家族都會將自己一族最有潛力的子弟召回家族,以種種理由將未來家族的火種予以保護。作爲補償各個家族也會給木葉一些利益,以便達成一種政治上的妥協,這也是木葉建立以來一項長久的潛規則了。
但是潛規則之所以被成爲潛規則,就是因爲它無法宣至於口。而現在卻被他們師徒叫開了,這種妥協也將不再存在。
“那麼就請啓君和我一起去訓練場吧!”蒼之助很有禮的說道,眼神裡分明帶着一絲得意。
“不必了,這裡就很好,我沒有時間可以浪費。”我頗爲不屑的說。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給這個來找茬的小子,一個終生難忘的慘痛教訓。
“那就請吧。”蒼之助先是看了前越一眼,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眼神後,纔開口。
“那就一起吧,我對閣下家族的家傳劍術已經慕名很久了。”我微笑着,將手放在背後‘黃泉’的柄上。
“哼!”蒼之助冷哼一聲,將手放在刀柄上,整個人身上泛起一種凜冽的壓迫感,流光乍現之間,刀已出鞘。
白癡,我心中冷笑,我們是忍者,又不是武士,你的氣勢分明是要告訴我,你要出招了,這種武士式的戰鬥方式早就過時了。瞬間將三勾玉的寫輪眼打開,同時也將‘黃泉’抽了出來,速度較之蒼之助還要快了幾分,大量雷系查克拉順着手臂流到‘黃泉’之上,就是一個突刺。
鏗鏘,一聲清脆的響聲,帶着大量雷系查克拉的‘黃泉’輕鬆,將蒼之助的長刀刺斷,在蒼之助不可置信,驚愕,驚懼的眼神中,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刺入蒼之助的左肩,將他刺到在地,他的斷刀掉在地上,發出幾聲‘咣啷’的聲音。
實在是太快了,沒有人想到僅僅在一瞬間就分出了勝負,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滴,鮮血滴到了地上,這纔將衆人的神找了回來。
“啓君……”前越試圖說什麼。
“蒼之助君,實在是太遺憾了,你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強大,連刀術也生鏽的可笑,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這一年半以來,你究竟在做什麼?弱者始終是弱者,你爲什麼這麼弱!爲什麼連我隨意一招都擋不住。”理也不理前越,我自顧自地說,俯瞰着他的眼神裡盡是不屑。這次我是不能殺他的,那麼也只有將自己不可戰勝的影子,深深印入他的靈魂裡了。
他,當然不能回答我,雷系的查克拉已經麻痹了他身體的神經,嘴脣動了幾動,終究是說不出一句話來,眼神也變成一片死灰。不過他倒也算是硬氣,硬是沒有叫出一聲。
“不要着急,我這一年多的成果你可是還沒有看到呦!”我眼睛米成一條縫,臉上滿是可掬的笑容,口氣也變得十分輕快。
我當然不會讓他好過,既然已經動手了,我就要毀掉他的一切,連最後的尊嚴也不會給他保留。手上一用力,連帶着‘黃泉’也是一動,令蒼之助眉頭大皺,大量狂暴的雷系查克拉順着‘黃泉’流到蒼之助的身體裡去。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了天際,這區區一層門根本阻擋不了他的叫喊聲。高亢的叫喊聲整整持續了數秒,直到蒼之助再也受不了這種痛苦後,昏厥了過去之後才停止。
不過我卻並沒有因此停手,雷系的查克拉繼續往蒼之助的身上輸送着,已經昏迷的他,無意識的在地上抽搐着。
“怎麼樣,前越前輩,你還算滿意嗎?”我轉過頭去,恢復到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問。
“夠了,快停手!”前越焦急的吼道,看着我出手的狠辣程度,他也不由得擔心,蒼之助這個得意弟子,會不會被我一下子搞成殘廢。
我轉過頭去,理都沒有理他,手上略微加力,蒼之助身體的抽搐程度又加巨了幾分。
“快停下!”一隻有力的打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你實在是太不冷靜了!”我冷笑着說,同時全身一用力,施放出我現在的絕招——千鳥流。
“啊~~~~!”毫無準備的前越立刻中招,整個人倍電流擊的後退數米,後背狠狠地撞在牆上。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這纔是我的風格。在放出千鳥流的同時,我開始迅速的結印,在前越撞到牆上同時完成了這個術。
一個轉身,血紅的瞳孔狠狠的鎖死前越的眼睛,嘴角帶着一絲殘忍冷酷的笑意,道:“幻術——修羅!”
吃了我一記大招的前越,整個人瞬間就軟了下來,同時開始七孔流血,模樣恐怖!
這還不算晚,我一腳踢起蒼之助掉落在地上的斷刀,鬆開手中的‘黃泉’,雙手握住斷刀的刀柄,一個衝刺,刺穿他胸口,狠狠的將他釘在牆上。
“還算不錯!”我自語道。鬆開雙手,整好以暇的將‘黃泉’從蒼之助的身上抽了出來,再在他的身上試乾淨血跡,緩緩入鞘,整個過程做的不緊不慢,別有一分美感。
‘咣’的一聲,門被打開,出現在門口的赫然是三忍之一的綱手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