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輕鬆的幹掉那個落單的上忍之後,我就回到了地下,等待着他們落網,忠兵丸已經按照我的要求,將自己具有腐蝕性的胃液,聚集了一個小水池那麼多,就放在計劃中他們要掉落的地方。待會要是有人掉下來可是夠他狠狠的喝一壺的。現在整個地下城裡都飄蕩着一種非常濃重的酸味,很是刺鼻。
“還沒有開始嗎?”我剛回來就對着香彩問,畢竟影分身不是真是有好多信息也反饋不了,而我的寫輪眼也透視不到上面。
“差不多了吧,那個假我已經被他們抓住了!”香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上面,早已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我心中有了數,不再說話,默默的開始準備着另一個千鳥,我最爲鄙視的就是死磕,能在對自己有利的環境裡動手,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驀然,忠兵丸開始咆哮傳遍了真個空間,我知道計劃開始了。
‘蓬’,伴隨着巨大的響動聲,五個人影從上面跌落下來。
擁有白眼可以清楚掌握住上面一句一動的香彩,幾乎和爆炸聲同時啓動,猛然向空中跳躍。幾乎在五人剛跌進這一層面的時候,就到達的他們的身邊,“迴天”香彩嬌叱一聲,全身的查克拉沿着一種特定軌道蓬勃而出,繞着玄奧的軌跡形成一副美輪美奐的畫面。按軌跡來看,不用多久就會盤旋着繞成一個幾乎於完美的橢圓。在某些情況下,白眼真的很強大!
香彩在空中轉身,盤旋,雙手以一種符合着某種別樣的韻律不斷的揮舞着、繞出一個又一個美麗的環,整個人如同在黑暗中驕傲獨舞的天鵝,擁有着一種別樣的美感。一道道,一絲絲的查克拉在空中旋轉、遊離,不斷填滿着整個空間,卻有絲毫不重複,絲毫不浪費。
兩息之間,香彩便已完全以‘迴天’的奧義網成了一個張大網,幾乎無視重力的將五個人生生牽繞在橢圓的外壁上。從外觀上看,五人就像是落入蜘蛛網中的飛蟲,一樣的無助,一樣的待死。
原來在這段時間內,香彩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幾乎達到柔拳的達境,和當初的我一樣只差查克拉就可以被升爲是上忍了。
“開。”香彩再叱一聲,五個人分別以五種不同的軌跡落下。
這時,這五個傢伙各自實力如何,也可以看的非常分明,他們的隊長和那個精英中忍受傷最重,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幾乎沒有任何放抗能力的,像兩隻死雁一般直接向忠兵丸的胃液池中掉落,剩下三個傢伙也都憑着各自不同的實力進行着不同的閃躲,甚至還有一個傢伙能抽空對我丟出了幾隻苦無。
這段時間,已經足夠我挑選好自己的獵物了——那個受傷最爲輕的上忍,查克拉在腳下爆發,整個人拔地而起,帶着手中的千鳥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衝了過去。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個傢伙被我貫胸而入,生生拎在手上,手上一用力,將他的身體拉了過來,當作肉牆,爲我當掉對方的苦無,他便立刻沒有了一絲生機。我再反手將其擲回去。
“啊,啊!”兩聲淒厲到極致的慘叫聲劃破了長空,我有生以來從沒有聽過如此的嚎叫聲。
餘光瞥見,他們隊長几乎在掉入酸池的一瞬間,就被融掉了半個身子,剩下的一手一腳正在徒勞而又拼命的向周圍的空地爬去,胸腔、腹腔內五顏六色的內臟也是清晰可見,它們正一縮一放非常有規律的運動着。
和他們的隊長相比,那個精英中忍至少算是幸運,只是跌到了胃液池的旁邊,就是如此,雙腿也是融的沒有了,一聲長嚎之後便痛暈了過去。
輕鬆落地,我笑容滿面的對着那兩個滿身是傷的傢伙說:“現在已經是二比二了吧,貌似長老團‘根’的實力也不怎麼嘛,難怪一直也無法從三代手裡搶到政權!”
落地後的香彩也不着痕跡的移動了一下,和我面對面的站着,將那兩個滿面驚懼的傢伙夾在中間。
“宇智波啓,今天算是我們栽了,不過我們兩個可是上忍,要留下我們,就算是你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也未必能辦的到。”其中一個傢伙對我很有氣勢的喝道,不過任隨都可以從他的話裡聽出‘色厲內荏’這四個字!
我眼中厲色一閃,煞氣畢顯,冷哼一聲:“看來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啊!幻術·修羅”。
進過我這段時間的不斷努力,‘修羅’這個術已經有了很大的改進,對精神力的消耗小了許多,以我現在的實力,可以連續使用兩次。攻擊方式也有了很大的改善,雖然還是以瞬間直接攻擊對方精神爲主的瞬殺術,但是進攻手法已經無疑比以前有了很大改進,變得更有技巧性,不再如以前一樣毫無技術含量可言。除卻有特殊血繼、或是精通幻術的上忍,其他的上忍級的忍者都是可以秒殺的。
但是還是不能對近影級的強者造成有效的傷害,畢竟那個級別的強者的精神力一般都非常強大,精神狀態也比上忍要圓潤的多、可供利用的空隙也更少,個人的意志力也更加堅強。
就在我說完話後,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內,那個傢伙就非常詭異的軟軟倒下,七竅中流着鮮血,顯得給外觸目驚心。
“真是不自量力!”我冷哼一聲,再也不看他一眼,轉而將目光轉向那個僅剩的傢伙,“你還有什麼想法嗎?”
“啊!”那個傢伙瞬間崩潰,轉身就跑,直接向上面的空洞躍去。
不過願望是美好的,可現實卻是殘酷的,就在那個傢伙將要逃出去的時候,從那個空洞處突然伸出了數只巨大的觸手阻住他的去路,隨後趕到的香彩僅僅幾下就將這個章法大亂的傢伙點到在地。戰鬥就這樣結束,我方毫髮無傷,敵方全滅。
真是白癡,說實話,我連殺他的興趣都欠分。一轉頭對香彩丟下一句,“這裡就交給你了!”便轉身離去。其實之前,忠兵丸就告訴過我,在這個地下堡壘裡比較隱蔽的地方里,還藏了不少好東西,對當年首崎一族的財寶我倒是不在意,但是當年首崎一族留下來的海量資料和不少研究成果,可就不由的我不動心了。
收集好東西已經是深夜,幸好蜥蜴一族的通靈也有辦法儲藏東西,否則那一大堆的東西,我還真不知道給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弄走。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迎着清晨的陽光,我和香彩再次出發上路。
“情況如何?”我隨口問道,昨天太忙了,一直沒有機會問一下他從那些傢伙的腦子裡問出了什麼。
“收穫不錯,比我想象中的要多,是這樣的……”香彩將情況交代一下,聽得我不住的點頭。
原來情況是這樣,我們勝的很僥倖,若非一開始我們就發現的長老團的陰謀,開始向申之國的首崎城快速行進,將他們在不只不覺間甩下了一大段距離,而後作爲跟蹤的一方他們的速度也絕對比不上我和香彩兩人,兩方積累之下才贏得了簽下忠兵丸、已經佈置陷阱的時間。
“那麼說,長老團還派出了一隊人是吧,領頭的是我的老冤家——前越。”我聽得直皺眉,沒想到那個混蛋也來了,心裡決定這次一定要給他幹掉,我們之間的仇恨太深了,留着他始終是一個禍害。
“不錯,他們那隊的實力不強,只是用來放到明處牽制你的,只有兩個上忍、兩個中忍,已經被我們消滅的暗處的那一隊纔是真正的殺招。如果你需要的話,只要一個小計劃,我們就可以將他全滅。”香彩的眼中閃着莫名的光澤,自從明白和我的實力差距以後,便不再以合夥人自居,而是將自己放在了一個手下的位子,這種審時度勢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極難,我最欣賞她的也是這一點。
“不必了,我會殺掉前越的。那七顆頭顱正是最好了的理由。”我的想法非常的簡單直接,直接斬殺前越,再將叛變的帽子扣在他的頭上即可,相信村子裡一定會非常願意已宣佈‘根’的成員叛變木葉和家族交換這些長老團的把柄的,而在證據確鑿之下,長老團也是要給家族交代的。
“不,啓君,我覺得這樣非常不好,這樣一來就等於宇智波家族和長老團完全撕破臉了,才魯莽了,實爲不智!要是我,我就會直接和長老團妥協。”香彩搖了搖頭,否定道。
“我要的就是這樣,這纔是我宇智波啓的做事風格啊!”我滿意的回答道,這也算是我對香彩的最後試探,要是她肯真心真意的爲我出謀劃策,倒也是非常的不錯,畢竟我對他的能力可是完全可定的。
“我明白!”香彩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動人的神采,以她的聰明又怎麼會不明白,村子怎麼會容忍一個實力上的天才,再在政治上有着不凡的表現呢!
“香彩,我覺得也讓你簽下首崎蜥蜴一族的通靈,這樣你我之間的聯繫就會方便許多。”既然他通過了我的試探,自然要對他進行深入一步的拉攏了,所以從我才拋出這個橄欖枝。
“真的可以嗎?”她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畢竟首崎蜥蜴一族的實力,已經通過忠兵丸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她又如何能夠不動心呢!
“不過,就算是你簽下首崎一族的通靈,你對他們的約束力也不能強過我。籤不籤你可要想好!”還是現在說清楚的好。
“可以,啓君,我說過我願意做你的部下。”幾乎沒有什麼思考香彩就同意了,這標誌着她從此以後真正成爲了我的夥伴。
“那你就籤吧。”我拿出通靈卷軸交給她,接着補充:“首崎蜥蜴一族非常的龐大,除了忠兵丸之外,還有一個仙鯉丸的實力也非常的強大,幾乎可以三忍通靈獸媲美。”
香彩簽下了這個通靈獸,剩下的事就非常簡單了,我和香彩共有蜥蜴一族的通靈,就幾乎可以視爲將我和香彩捆綁在了一起,成爲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就算她有朝一日背叛我,我也可以以優勢擊斃她。
對於殺死‘根’的成員的解釋就更加簡單了,只要一口咬定他們是叛徒就行,就說在他們的追殺下,我們逃到了申之國的首崎城,然後我發現了蜥蜴一族的通靈卷,簽下了它,隨後利用強大的通靈獸殺死了他們。當然香彩會給我作證。至於她簽下通靈的事則最好還是隱瞞着,要是別人知道我們的通靈是一樣的話,難免不會有什麼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