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薙所施放出的巨大火焰,如同一條巨大的不斷翻滾的火龍席捲了整個空間,滾滾烈焰迅速的充斥了整個空間,火焰所產生的巨大高溫使霧氣迅速的蒸發,很快附近的整個空間都被一層厚厚的蒸汽所籠罩,就像是腳下有一個熱水翻滾的大鍋一樣!
蒸汽很快散盡,周圍也恢復本來的樣子,一個扛着大刀的刀疤臉男子站在我身前不遠處,他這個人我是不認識,可是他的那把大刀我卻非常的熟悉,正是日後,霧隱七刀衆之一,桃地再不斬的那把大刀。他應該是現在霧隱七刀衆之一。
而身上有多處傷口的山中亥一仍舊死死的抱住奈良鹿久勉力的站在我的側面,他懷中的奈良鹿久已經處於昏迷之中,除去身上多處的傷口不談,他的腦門和下巴上也各有一道巨大的疤痕,鮮血流的滿面都是,煞是駭人。
我向着側前方走了兩步,將他二人擋在身後,左手從背後掏出一小包傷藥,丟給山中亥一,淡淡道:“先給鹿久和你止止血!”整過程中,我的眼睛死死盯住對面的刀疤臉。
“這對眼睛,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萬花筒寫輪眼了嗎?那你一定就是宇智波啓了!”刀疤臉的臉上露出了慎重的表情,人的名樹的影,我有廢掉一村之影的戰績在前,現在誰也不敢小看我,何況他還算是什麼頂級的強者。
“不錯,我就是宇智波啓!”我傲然道,而後對着他問道:“雖然是憑藉着人多,但是能將鹿久和亥一傷到這個程度,想來你也不應該是什麼無名之輩吧!”
“本人是霧隱七刀衆之一的龍造寺狂!”刀疤臉回答同樣的傲然,霧隱七刀衆在水之國代代相傳,在整個忍界也算是有着不小的名氣。
“原來還是霧隱的七刀之一,是條大魚,不過既然你今天被我遇到了,那也就別想再活着離開了!”我的眼中閃着冰冷的殺意,面前的這個傢伙,實力大概在上忍的巔峰,和香彩差不多,就算是因爲經驗的原因,比香彩厲害一點,也遠遠不是我的對手。
“呵呵,還真是大口氣的小鬼!今天遇到我纔是你的末日!”龍造寺狂冷笑一聲反駁道,不肯在氣勢上落在下風。
“那麼就讓我們試目以待吧!”我不屑於他爭辯,接着眼神一一的掃過面前還剩下了十幾個草忍,口氣狂傲的道:“你們一起上吧,我不想浪費時間!”
聽到我如此狂妄的話,龍造寺狂和衆多草忍的臉色都不禁一變,紛紛露出了一種被小看的憤怒。草忍們將詢問的眼光看向龍造寺狂,龍造寺狂略微沉吟了一下,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哦,商量好了嗎?那我就要開始了!”我臉上不屑之意更甚,口氣越發的輕蔑。
“哼,那就開始吧!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拖延時間嗎?”龍造寺狂冷哼一聲,臉上也浮現出幾絲譏誚之色“我也同樣是在拖延時間,你以爲我們霧隱七刀衆就只來了我一個嗎?”
“來幾個沒有關係!先殺了你,我再去找他!”我不屑冷哼一聲,左手開始結印,我的左手在草忍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化爲一片殘影。
“快阻止他!”龍造寺狂大聲叫道,同時他自己也開始結印,動作神態和原作中的再不斬如出一轍。
我掃眼一看,就判斷出他正在準備的還是‘霧隱之術’,他的戰略很對,我用‘大蛇薙’雖然可以破掉他的‘霧隱之術’,但是,我的消耗也同樣要比他大得多。只不過他弄錯了一點,我之所以用出‘大蛇薙’並不是怕他的‘霧隱之術’,我剛纔肯大費力強行氣破掉他的術,也只不過是爲了保護在大霧中的山中亥一和奈良鹿久。
如夢初醒的草忍們,壓抑住心中的惶恐和不安,大吼着向我衝來。
我以掃視死物的冰冷眼神,打量着他們,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冷酷無比,口中冷冷的蹦出七個字:“幻術——黑暗行之術”
伴隨着我的聲音,一個巨大的黑幕籠罩了整個空間,徹徹底底的黑暗降臨了,所有人都這種黑幕中喪失了視覺。一種詭異恐怖的氣氛在他們之中開始蔓延。
‘黃泉’出鞘,輕易的刺穿了一個傢伙的頸,伴着他最後的慘叫,我笑呵呵的說:“霧隱的暗殺術真是好大的名頭,不過對我來說卻沒有絲毫的作用!這個幻術叫做‘黑暗行之術’,是我們二代火影的最拿手招術之一,相信你們也會覺得死在這樣的術下,是一種莫大的榮幸吧!”
說話間,我再次鎖定住了一個草忍,一揮手中的‘黃泉’,割破了他的喉嚨。
然後是第三個,接着是第四個……殺他們,沒有絲毫的難度。只有親身使用才能真切的覺得這個術的強大,除了是擁有強大的血繼,或是本身的實力到達難以想象的程度以外,其他的所有人遇到了這個術都是隻有一種命運,那就是等待自己被殺死。
“呵呵,我說龍造寺先生,現在就只剩下了你一個人了,你現在想選擇一種怎樣的死法呢?我會盡量滿足你的!”我戲謔玩味的說道,同時在他的後背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哼,宇智波啓,我承認你的實力確實非常強大。不過,你雖然可以殺死我,但是卻休想像貓捉老鼠一樣的玩弄我!”龍造寺狂大吼一聲,同時開始瘋狂的揮動着手中的大刀,將自己保護的嚴實合封。
“呵呵,那你繼續吧,我正好可以copy一下你的刀法,到時繳獲了你的大刀,我也好給別人使用。”我惡意的說道,同時開始複製起他的刀法,確切的說,是複製他的大刀的使用方法。
“啊~~!”龍造寺狂憤怒的大吼一聲,揮動的大刀也變得有些猶疑,顯然是不想讓我就這麼輕易的複製出他大刀的使用方法,可是他又不願意就這麼的放棄生存的希望。
“呵呵,你在消極怠工嗎?這樣可不好,非常的不好!我很生氣!”我看準了他的一個空隙,將他閒置的左臂直接給刺了一個對穿。
果然,再次受了我一刀以後,爲了抱住性命,他的大刀舞動的水平也恢復到了正常的水準。爲了全面的複製他的刀法,我開始引導式的向他進攻。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樣子,我感覺我已經將他的刀法全部拿到手之後,就開始不再顧忌的對他下狠手。
先是一記狠而快絕的‘蜻蜓切’,將他拿着大刀的右臂齊根斬斷,握住大刀的斷臂掉落在地上。再接着,我一刀將他的頸紮了一個對穿。
我手上一用力,將插在他頸部的‘黃泉’扭轉了90度,大攤大攤的血跡從他的傷口處,從他的嘴裡涌了出來,儘管非常的不甘,他還是屈辱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香彩一個瞬身術,立刻從大刀下閃避開來,面前的那個鯊魚臉的傢伙實在是不好對付,那個傢伙手中的那柄大刀簡直就是自己柔拳的剋星,他只要輕輕的一削,就可以將自己佈置的氣場削個粉碎。要不是自己柔拳已經到達了達境,到了已經脫離家族原本拳法的境界,自己早就落敗身亡了。
香彩的心中一下狠心,故意賣了一個破綻,果然那個鯊魚臉的傢伙,一刀削了下來,香彩再次一個突進,一拳打出。
大刀揮下,眼見着香彩幾乎就要被削下整個左肩的時候,香彩的身體一個扭轉,以一種幾乎與詭異的角度進行避讓,讓過大刀的刀鋒。
從被布包裹着的大刀的刀身上,陡然伸出許多的突刺,生生的將香彩肩頭削下了一大塊血肉。
香彩眼中的神色一凜,一咬牙,仍舊決絕的打出那一拳。
鯊魚臉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同樣毫不遲疑,左手伸出做出了一個格擋的姿勢,準備硬接香彩這一拳。
咔吧,一聲脆響,在鯊魚臉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的左手的手骨被香彩打碎,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扭曲角度。
一招得手,香彩得勢不饒人,一步跟上,一腳用力踢出。
鯊魚臉立刻將手中的大刀一個翻轉,如一閃門板一樣的擋在自己的面前。
香彩一咬牙狠勁盡顯無餘,一腳決絕的踹向大刀的刀身。
香彩的腳,被大刀上的突刺給刺穿,鮮血隨着數個巨大的窟窿,涓涓的血流留了出來。
鯊魚臉被香彩的大力一腳踢飛了出去,倒飛了十數米之後,狠狠的撞在一個大樹的樹幹上,跌落在地上,吐出了一大口血。
同時,香彩,用手用力的在地上一按,向後一個空翻,連續幾次退出了數十米,開始快速的給自己治療。香彩腳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收攏着,癒合着。
日向日差,蒼之助,日向真一等人,立刻將香彩護在中間。
草忍們也將那個鯊魚臉的傢伙圍在了中間。
“日向香彩,你果然不愧是,木葉三忍之一,綱手姬的得意高徒,我霧隱七刀衆之一的幹柿鬼蛟,領教了!”幹柿鬼蛟站起身來,大刀一指香彩說道,眼中殺機大盛。
“好一個,幹柿鬼蛟,我日向香彩也領教了!”香彩站起身來,同時開始給自己受傷的左肩療傷,準備再戰。她知道,除了自己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那個鯊魚臉的對手,讓他們上去與他交手,只不過是送死而已。
就在這時,蓬,的一聲。一把大刀深深的插入了兩撥人的正中間的地上,塵土飛揚。同時,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在衆人的耳中響到:“呵呵,真是好熱鬧啊!我有沒有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