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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冷氣瞬間捲起一陣白霧,在其覆蓋之內,萬物皆成冰晶。
葉倉的迷你型過蒸殺剎那間就被湮滅在寒冷當中,只是此刻的她已經無心理會忍術被破解,她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那一個渾身散發冰冷查克拉氣息的小姑娘身上。
“怎麼可能?這麼小的年紀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查克拉?”
她太驚愕了,這股查克拉的波動比她自身的還要劇烈。葉倉可以肯定,從白之前發出的忍術攻擊來看,她雖然要比同齡人厲害不少,但絕不可能表現得像現在這般。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她再是吃驚卻也無濟於事。而且,就在她呆愣的時候,在其周圍一面面冰晶鏡子已經將其圍困住了。
“我要爲鳴人報仇!”
聽着白那冰冷的聲音,葉倉真是哭笑不得,這丫頭可真是執着啊,連事情都還沒搞清楚,就這般拼命。
她想要跟她解釋,可是如今的她卻是無法擺脫這些冰晶鏡子的圍困。
“她的查克拉暴漲得太過詭異,應該是用了什麼秘術瞬間提升上來的,這樣的忍術對自身傷害不可能會小,以她如今的身體強度,能夠堅持下來的時間一定不會很長。”葉倉快速分析起如今的優劣勢,很快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
不過,身爲精英上忍的驕傲可不會允許她真的只是被動挨打。白如今的氣息再怎麼恐怖,也擺脫不了她只是一個孩子的事實。
“灼遁:過蒸殺!”
瞅準其中一個方向,這一次葉倉沒有留手,完美的赤紅光球瞬間朝白的冰晶鏡子直飛而去。
瞬間飆升的溫度,烘烤得人的視野都發生了扭曲。
冰與火的相觸,滋生出了大量的白霧。
很奇妙的是,魔鏡冰晶只是阻攔了受困之人的進出,對於其他卻沒有一點干涉。
大量的白霧直接從鏡子之間的空隙中飄散開去,很快被霧氣遮擋的視野再度清晰起來。
只見被她灼熱的火球燒化的鏡子,眨眼間便又恢復了原狀。
看到這一幕,葉倉忍不住眉頭大皺:“無法攻破是麼?”
“別白費力氣了,在我的魔鏡冰晶之內,你就乖乖受死吧!”
這時,白已經走到了這邊,在葉倉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整個人慢慢走進了其中一面鏡子之內,瞬間所有鏡子裡都出現了白的影像。
看着鏡子裡的白緩緩舉起右手,葉倉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一股危機感瀰漫她的周身。
“怎麼回事?難道這所有的影像都是實體嗎?”
這股危機來自四面八方,這讓葉倉十分不解。而在她疑愣間,白手中的千本已經投擲而出。
一時間數不清的千本全部向着葉倉急射而去。
見此情形,她顧不得吃驚,手中苦無上下飛擋,只是任憑她反應驚人,卻也是沒有當下所有的千本。
“好快的攻擊速度。”葉倉隨手拔下肩頭那沒入肉裡三寸的千本,就在短短一瞬間,白已經發動了至少三次的進攻。
只是,葉倉不知道,她所觀察到的只是千本數量激增的次數,但其實每一根千本的射出便是白的一次攻擊,所以白的速度已經不是她能夠想象的了。
她微微活動了下手臂,那種酥麻的感覺方纔緩緩散去。白的攻擊皆是瞄準了人體的查克拉穴道,不管是要穴還是其他穴道皆奇準無比,若非她後力不濟,此刻的葉倉怕是沒有這般好過了。
“小丫頭,再打下去怕是你的身體就要受不了了,我們之間只是誤會,沒必要拼死拼活的。”
看着鏡子中白那越發蒼白起來的臉蛋,葉倉有心要反擊,卻還是沒有下得去手。
白的偏執讓她有那麼一絲的感動,曾幾何時她也曾如此執着過,唯一的差別,白爲的是一個人,而她爲的是一個村子。
只是她執着的結果卻是被拋棄,被當做籌碼給毫不留情地拋了出去,在治療期間她早已下定決心,從此以後她的執着不再與人。
然而,看着此刻的白,她卻時不時就會想起以前的自己,那個傻傻的自己。
“我……”白的身體確實變得虛弱了起來,剛剛發動攻擊時她便已經感受到,動用那一招忍術,對現在的她還太早了。僅僅只是一輪攻擊,她的身體便要承受不住術帶來的傷害。
可是……
白強撐着不讓自己倒下:“我要爲鳴人……”
一聲還未說完,她的身體已經從鏡子裡掉了出來,沒有了白查克拉的支撐,所有的冰晶鏡子也緊跟着消散不見。
見此情景,葉倉剛準備伸手接住倒下的白,一旁已經躥出一道身影,將其抱入懷中。
“好高明的潛蹤術,你是誰?”
那抱住白的人是野乃宇,她同樣收到了祭壇感應裝置發來的信息,只是恰值她在外處理事務,所以比白趕來的晚了一些。
此刻聽到葉倉發問,她並沒有回答,而是反過來看着她道:“砂隱的灼遁葉倉。”
雖是疑問句,卻是用着肯定的語氣說的。不過這也難怪,野乃宇以前是木葉的精英情報人員,擁有一套屬於她的辨人方法,在見到葉倉的第一眼便已經認出了她。
“你到底是誰?”
野乃宇的神秘讓葉倉眉頭皺的更緊,站在她的面前,很有一種剝光衣物的感覺,這讓葉倉隱隱感到不安。
“你能到這很明顯是他帶你來的,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叫藥師野乃宇,而她是水無月白。”
“水無月……這小丫頭是霧隱村的人!”葉倉拳頭拽起,身上忍不住流露出了憤怒。
見她這樣,野乃宇立馬開口道:“我不知道你跟霧隱村有什麼仇恨,但是這裡沒有霧忍,她雖是水無月一族的人,可她是潛忍。”
“潛忍?”葉倉又是一愣,各大國的忍者里根本就沒聽說過這樣的稱呼。
“看來,他還什麼都沒跟你說起。”野乃宇輕輕說了一句,便沒再細入下去。她原本以爲鳴人將葉倉帶來這裡,應該已經將她忽悠進他們的大軍中才對,但此刻看來卻不是這樣。
“這丫頭太倔強了,爲了鳴人真是連命都不要了。”葉倉還等着野乃宇解釋,卻沒想到她忽然間就沒了下文,此刻又治療起了白來,直把她當透明的存在。
不過,聽到她也提到了鳴人的名字,葉倉終是忍不住追問道:“你口中的鳴人是不是一個只有六七歲大小的小男孩?”
“唔?”
野乃宇明顯愣了一愣,她沒想到鳴人對葉倉竟是連名字都不曾提起。如此一來,他怎麼可以這麼隨便讓她進入他們的秘密基地?
看到野乃宇的目光微微有些變化,葉倉忽然有了剛剛和白相遇時的感覺,她可不想再打一場糊里糊塗的戰鬥,趕緊解釋道:“不要誤會,鳴人只是來不及跟我說這些事情而已,他現在還昏迷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