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再不斬點了點頭。
鳴人嘴角微翹,拉過一旁的白道:“我要你教她無聲暗殺術。”
他的這一突然決定,不僅再不斬不解,白和野乃宇也有些疑惑。
難道鳴人想的是留不下再不斬的人,也要留下再不斬的心……呸不對。是要留下再不斬的絕技,讓白學會了好教給潛隱村的其他孩子嗎?野乃宇心中嘀咕道。
只是讓白去學習無聲暗殺術真的合適嗎?不說她從沒接觸過暗殺事件,就是潛蹤術也是最近纔開始跟着自己學習的。
再不斬即便能答應傳授他的絕技,但也不可能不限時間的留下來教導。
剛想到這裡,再不斬的聲音便響了起來:“教她可以,但我只教一遍,能不能學會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果然,別人的絕招可不是那麼好學的。野乃宇搖了搖頭,鳴人這個如意算盤似乎打不響啊!
不過沒等她感慨多久,鳴人已經接着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對白有信心。”
“鳴人……”白開始還有些猶豫,但看到鳴人這麼相信自己,不由得暗自下定決心,她一定會拼盡全力去學會再不斬的無聲暗殺術的。
“呵呵!”
看着眼前這些小鬼狂妄的沒邊,再不斬忍不住輕笑道:“我練就這一身本事至少花費了十年時間,再是天才想一夕之間學會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真的想好要用這個條件抵消對我的恩情?”
“是這個條件沒錯,不過讓白跟你學無聲暗殺術只是條件的前半部分。”鳴人看着再不斬道,“而後一部分,則是如果白能用你教的暗殺術將你刺殺成功,到時你就必須無條件加入我們的潛。”
鳴人這話一出,再次驚住了所有人。
刺殺成功那我還有命加入你們嗎……哎呀不對,就憑她一個小丫頭能用我只教一遍的暗殺術將我刺殺成功?
再不斬忽然感覺到一股深深的被蔑視之感,眼神不由得冰冷了下來道:“小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怎麼,不敢接受我這個條件嗎?”鳴人直接忽略了再不斬的情緒,噙着一抹冷笑道。
“你……”被這樣一再輕視,再好心性的人都會暴跳起來的,再不斬怒哼一聲道,“好,那我就看看,她怎麼用無聲暗殺術成功將我刺殺。”
“哈哈,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可沒說現在就進行這項刺激的活動,你教完白暗殺術後儘管可以去做你的事情。”
“……”聽着鳴人這話,再不斬再度無語,這傢伙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點吧,只教一遍的暗殺術能不能學會都是個問題,難不成還想現在就對他展開暗殺?
他搖了搖頭,並不想跟這個自大的小傢伙多說些什麼,轉過頭看向白道:“小丫頭,你可看好了,我只示範一遍……”
“等等,等等,你不會想在這裡教你那暗殺術吧?”
“不行嗎?”再不斬淡淡地說道,如今的他傷勢未愈,此刻教授說不得所有動作都會較爲緩慢,佔便宜的可是他們,鳴人居然還要叫停。
“當然不行了!”鳴人翻翻白眼道,我都還沒準備好,真讓你這麼教了,那一切不都白搭嘛。
看到他這模樣,對他已經有了一定了解的野乃宇心中頓時恍然:“這小傢伙也不知又挖了什麼坑,再不斬實力再是高強,卻也敵不過他這滑溜的腦袋瓜子。”
“不說我們現在還在水之國內,危險隨時都會降臨,就說你要隨便教,我們可不想隨便學,得先做好準備才行。”
怎麼有種我求着他們學的感覺。再不斬的眼角隱隱抽搐。
只是沒等他鬱悶多久,鳴人已經再度說話了:“唉,這回要帶着三個人,累得夠嗆呀!”
他話音剛落,再不斬只覺眼前一晃,等再度恢復視覺時,早已不在水之國的森林之中了。
“又是瞬移的忍術,這小鬼……”看着臉色倏忽間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的鳴人,再不斬立馬意識到這次他們傳送的距離應該不近。
他趕緊打量了下四周,結果瞬間懵逼了。
“這裡……這裡……”
只見眼前是一格一格的木架,架前有人,是一位姑娘。
翠綠色的長髮垂肩而落,晶瑩粉嫩的脖頸隱約閃現在髮絲之間。剛剛沐浴過而顯得白裡透紅的肌膚,將人們的目光深深定格在了那裡,無法自拔。
此刻,姑娘雙手後襬,正尋摸着連衣長裙的拉鍊,好大一片粉背延伸至那一抹若隱若現的誘人淺溝處。隨着她的手緩緩上移,彷彿一扇通往美麗世界的大門被慢慢關上。
看着這一幕,讓人忍不住有衝上去按住那雙芊芊玉手的衝動。
嘎吱!
一腳邁出,再不斬瞬間驚醒,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眼前姑娘已經下意識轉過頭來。只見翠綠色的長髮之間夾帶着一抹黃色鬢髮掃過,胸前那一陣晃盪直教人眼睛都直了。
“混蛋!”姑娘一聲驚叫,雙目中寒光一閃,兩隻手竟是顧不得那還未完全拉上的長裙拉鍊,直接對準再不斬喊道,“灼遁:聚流光!”
一陣劇烈的查克拉波動傳開,兩道赤紅的光芒直接朝再不斬直射而去。
對方含怒的一擊,那威力直叫再不斬頭皮發麻,他根本來不及用出忍術抵擋,堪堪將斬首大刀抵於胸前,整個人便被擊飛了出去。
“粉……粉色的……”
身上一陣氣血翻涌,再不斬鼻頭一熱,兩管鼻血竟是管不住地傾灑而出。而他飛出時那下意識間的話語,則已經飄進了眼前姑娘的耳裡。
“混蛋,找死!”
一聲冷哼,那姑娘猛地就準備衝過去打死那色(se)欲薰心的臭流氓。
“葉倉姐姐,你的衣服。”就在這時,一個提醒從旁邊響起。
那姑娘纔回過神來,只見連衣長裙已經滑落胸前,那粉色內衣包裹着的一抹粉白呼之欲出,她趕忙將衣服穿戴完畢,纔看向了屋內的其餘幾人。
“你們……”說着很快將目光鎖定了被野乃宇捂着眼睛的鳴人。
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迎面撲來,鳴人趕緊開口道:“葉倉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
砰!
“哎呀!”
幾分鐘之後,在這間澡堂的外邊,再不斬和鳴人並肩而站。
“這是一個套,這絕逼是你小子在給我下套!”再不斬鼻子上堵着兩卷草紙,臉上還有一個紅的發燙的巴掌印,背上則揹着那把差點被燒融化的斬首大刀。
“你見過下套的人把自己也給套住嗎?”鳴人忍不住對他翻了翻白眼,不過這一動立馬扯到腦袋上那個大包,疼得直吸涼氣。
當然對於他此刻的模樣再不斬是不關心的,他只是目光有些呆滯地看着籠罩在夕陽之下的那一抹倩影,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了剛剛那香豔的畫面。
一顆冰冷堅固的心竟是有那麼一絲絲消融的跡象。
“似乎這樣的圈套也蠻不錯……”
“你說什麼?”
“你聽錯了,我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