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過去的事情跟泉說完後,她早已哭成了淚人。
即便已經猜到了結果,卻也無法想象宇智波會是以這樣的結局退出了歷史舞臺,更無法想象鼬是揹負着怎樣的心情走過這一段路的。
“鼬現在在哪?我想去找他。”泉啜泣了一會兒,突然就做了這個決定。
“泉,我們現在並不適合去到鼬的身邊。”鳴人還沒開口,止水先一步說道,“據鳴人所說,鼬雖然以叛忍的身份離開了村子,但他如今所做的事情,卻依舊是守護村子……不,是守護和平的事情。我曾經對他說過,只有在黑暗中支撐着和平的無名者纔是真正的忍者,而鼬就是一名真正的忍者。”
他看着泉微微一笑道:“他不需要同情,他只需要我們默默的支持。我們保護好自己,就是對他最好的支持。宇智波只剩我們幾個,如果你想爲鼬做些什麼,那就幫他看護好佐助吧!”
“佐助……”聽到這話,泉吸了吸鼻子道,“對,佐助,我們要幫鼬看護好佐助。”
“對於佐助,在村子裡呢就交給我吧,至於村外……”鳴人接過話茬說道,“距離學校畢業還有幾年時間,在這之前,他應該不會離開村子的。這段時間泉姐姐和止水哥哥就留在這裡吧,鼬哥哥有時做任務路過也是會過來看看你們的。”
“怕不只是讓我們在這裡等鼬過來那麼簡單吧。”沉重的事情已經過去,面對未來必須有一副新的面孔,知道鳴人想緩解他們的氣氛,止水也很是配合的說道,“似乎你的潛隱村缺人得很……”
“啊哈哈,當然,如果哥哥姐姐們願意教導一下潛隱村的那些孩子肯定是很好的。”
看到鳴人那賊眉鼠眼的樣子,泉的眼角雖還含着淚花,卻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好辦了,將止水和泉通通扔給野乃宇去安排。
同時,爲了避免以後兵不知將的尷尬事情再次發生,這回鳴人在渦之國待的時間相對長了一點,並且也客串了一回老師,每個班級裡都留下了他的身影。
對於上課內容,鳴人也做了一點調整。潛隱村是新建的忍村,雖然如今的忍界明爭已經轉入了暗鬥,整體趨於和平,但他還是要求潛隱村的孩子按照戰時的環境去教授。
不侷限於一步一坑,如有聰慧者可以另開小竈,獨門教學。
雖然這樣的調整加大了僅有的幾個教師的負擔,但也刺激了學生們的學習熱情。畢竟誰也不想看着昨個兒還和自己睡一個鋪的夥伴,轉眼就把自己給甩的遠遠的。
當鳴人從潛隱村回到木葉時,忍者學校早就又到了放暑假的時候了。
一想到作爲學生的他居然逃課到潛隱村去當老師,這算不算是誤人子弟呢?
鳴人輕輕一笑,舒舒服服地躺倒在了自己的小牀之上。
離開的那麼多天,家裡依舊乾乾淨淨,花瓶裡的月見花也新鮮嬌嫩,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每天過來打掃的。
如今的雛田越來越有大小姐風範了,不僅會持家,實力也是相當不錯的。
和寧次交手都可以打到難解難分,這看的日向日足既是滿意又是憂慮。
作爲一個父親,看到女兒這樣的成長是相當自豪的,可是作爲一個族長,看到宗家大小姐這樣下去勢必要和家族愈走愈遠,叫他如何不憂慮。
你說怎麼會?如果你知道雛田的持家針對的是鳴人的狗窩就不會這麼想了。
雛田如果要繼承日向一族,那麼她未來的夫婿只能是入贅的,這對鳴人這種大男子主義的傢伙來說是不可能的,他只會娶雛田,而不是嫁給雛田。
想想每次去雛田家裡,未來老丈人那一臉幽怨的表情,鳴人在溫馨之餘便覺得好笑。
“小花火今年也4歲了,她的天賦可不輸雛田,好好培養一下,省的日足叔叔每次見我去,都一副看賊的樣子。”
鳴人一邊汲取着屋子裡淡淡的花香,一邊考慮着今後的終身大事。
此時的他心中平靜,對周圍的感知越發清晰了起來。
門外的腳步聲讓他嘴角不由得翹起,只是沒等笑容展露到最大,卻是一下子凝固住了。
每個人的腳步聲都有一定的差別,作爲一個感知型的忍者,可以從一個簡單的聲音裡分辨出來人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高手還是低手,又或者情緒怎樣。
鳴人正沉浸在對雛田的幻想之中,所以一開始被想象遮掩了現實,沒能第一時間做出準確的判斷。
不過,當這人來到門口之時,他已經徹底反應過來了,來的人根本就不是雛田。
他將感知力散開,確定是誰後,眉頭不由得一挑道:“這傢伙來找我幹嘛?不會又想跟我打架吧?”
鳴人伸了個懶腰,過去那些日子,爲了給潛隱村的孩子留下足夠的教學忍術,鳴人可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貢獻了出去,單是忍術卷軸就不知寫了多少份,而且白天要上課,只能是晚上加班。
所以愛睡懶覺的他,已經不知多久沒享受過那種感覺了。如今回到家裡,不睡個昏天暗地,誰還有心去搭理二柱子的挑戰?
不去,堅決不去,打死都不出聲。
鳴人下定決心,準備把門外的佐助晾一晾,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家。
對於鳴人經常性失蹤的現象,小孩裡知情的或許只有雛田一個,其他的根本就不知道他可以隨意離村。見他不在,也就只以爲躲在那旮旯苦修罷了,木葉這麼大,想藏一個人還是很簡單的。
沒準備搭理佐助,鳴人緩緩將眼睛眯上,不過感知卻沒有收回,他也想知道佐助來找他幹什麼。
咚咚咚!
大門響了幾聲後便又陷入沉寂。在鳴人的感知裡,佐助神情有些古怪,之前那副誰都欠他錢的臉孔早就不在了。
這讓鳴人更加的好奇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令二柱子有這樣的改變。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樓道里又有新的腳步聲傳來,十分的輕盈,看起來是一個女生。
鳴人感知範圍迅速擴大,心頭不由得一愣:“小櫻?她來幹什麼?難道,她和佐助……”
來的女生是小櫻,很明顯她不會是衝着他過來的。
想到這,鳴人不由得將感知的重點又放回佐助身上,以前他對女生那副愛鳥不鳥的高傲表情,此刻根本不存在,反而是有種被踩住尾巴的模樣。
一股姦情的味道立馬縈繞在鳴人鼻前,他頓時睡意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