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迷路

[NO.14 迷路]

第一場考試是筆試,所有的小隊都被打亂順序坐在了考場中,一張試卷,兩隻鉛筆就是這次考試的全部內容,根據考官森乃伊比喜的規則,小隊以合計分數的形勢晉級,但有一個隊員是0分,那麼隊伍三人都算失敗。

複雜的試卷,嚴格的考官,以及嚴防死守的監考人,第一場考試就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開始了。

鳴人掃了一眼考場內,最初的平靜過後,很多人都開始蠢蠢欲動,各自使出看家本領開始作弊了。

綜合森乃伊比喜的話,鳴人開始覺得這場考試的難度和意義已經發生了轉變,忍者的能力雖然來自理論,但更多的要歸功於實戰經驗,與其讓他們坐在這裡研究試卷上給出的任務寫下應變過程,倒不如讓他們親身經歷更容易看清綜合能力,顯然這些試卷只是一個障眼法。

鳴人突然想起了伊比喜說過的‘劣質的作弊方法可是自取滅亡’‘想成爲中忍,就要有像優秀忍者的行爲’……

原來如此,目的不是能否答出題目,而是如何進行優秀的作弊嗎?

想到這點,鳴人就不禁開始羨慕寫輪眼的好處了,佐助應該完全可以利用寫輪眼複製出答案吧,至於小櫻,她本來就很聰明,學習成績也最好,更應該沒問題了。

想了半天,鳴人也沒發現自己有什麼靈活的方式可以偷取到答案,又仔細一想,自己來參加中忍考試的目的根本不是爲了成爲中忍,既然考試中根本沒那麼多美少年值得觀賞,倒不如干脆走人,落得清閒自在。

況且以他看來,小櫻或者佐助,都沒有脫穎而出的實力成爲中忍。

四十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試卷上僅有的九道題大部分人都已經答完了,而坐在前排的鳴人垂眸盯着自己桌上空白一片的試卷,面無表情。

被逐出考場的考生有很多,剩下的人目不轉睛的盯着宣佈最後一道試題的森乃伊比喜,全部露出了驚愕的神情。

還沒有聽到考題,就要被迫做出選擇。

放棄尚有一線希望,頂多就是明年再考,可是不放棄,萬一答錯最後一題,那就永遠失去了中忍考試的資格!

這個折磨人神經的選擇,讓所有剩餘的考生全部焦躁了起來。

良久的靜默後,終於有人陸續舉手,選擇退出考試了。

鳴人仍舊注視着眼前的考卷,絲毫不動。

伊比喜看了看考場內的情況,還剩下78人,儘管沒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不過也算是事半功倍了。

就在他準備宣佈考試合格的時候,一聲細微的呼嚕聲突然引起了伊比喜的注意,他目光一斂,視線落在坐在前排的一名金髮少年的身上,不禁有些意外。

那個孩子……應該是四代的兒子吧,連他也來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了嗎?

伊比喜帶着對四代之子的期望,緩步走到了考場中央,當他的目光瞥過鳴人的考卷時,忍不住臉頰抽搐了起來。

……什麼都沒寫?

“你,給我站起來!”伊比喜一巴掌砸在了鳴人的頭上,讓他的頭猛然撞向桌子,發出一陣巨響。

“疼!!”坐着流口水的鳴人猝防不及,捂着額頭跳了起來,看到伊比喜的臉纔回過

神,“啊……考試完了嗎,我可以走了吧……”

後面的佐助和小櫻用力捂臉,鳴人這傢伙一定是覺得沒有美少年可觀賞太無聊而睡着了!

“你知道0分的下場是什麼嗎?”伊比喜盯着鳴人睡眼朦朧的臉,語氣嚴厲的問道。

“……啊……”鳴人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將視線垂了下去,無視伊比喜那張傷痕交錯的臉,“你的目的不是考驗情報收集的能力嗎,抱歉的是我並不擅長情報收集,即使是最優秀的忍者也不一定是最優秀的情報收集員,否則的話,忍者村裡就不需要情報部這種機構的存在了。”

伊比喜挑了挑眉,他沒想到這個睡覺的小子竟然能想到這一點,總算有了點是四代兒子的感覺,“那你都不怕連累自己的隊友嗎?”

“如果連這種信任都沒有,那根本不需要小隊默契,況且在任務執行的過程中誰都會有失敗的可能性,即使我真的得了0分,他們也不會怨恨我的,”鳴人聳了聳肩膀,無視身後佐助和小櫻怨恨的目光,睜眼說着瞎話。

“那最後一題,你真的不怕答錯了終身只能當下忍嗎?”伊比喜的眉眼間多了一絲欣賞,問出了最後的疑問。

鳴人的視線飛快的掃了他一眼,然後看向黑板,“……你不是說了嗎,這次的考試,你就是規則,那麼同理可證,下一次你若不是考官,那我們參加與否就與你毫無關係,所謂的終身不得參加中忍考試,不是你個人可以決定的吧。”

“……哈哈!你的分析很有趣,的確,忍者是重視團隊合作的職業,不是每個人都是收集情報的高手,也不是因爲懼怕無法成爲中忍就可以肆意放棄任務和同伴的職業!這場考試,你們留下的在座各位,合格了!”伊比喜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對鳴人的觀點和見解非常讚賞。

鳴人的眉梢抽搐了兩下,他的本意竟然與伊比喜的抉擇背道而馳,而且什麼都沒寫也能過關,這是不是太草率了?

不管怎麼說,那如芒在背的兩道怨恨視線算是消失了,這個結果對佐助和小櫻是有利的,鳴人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第二場考試被移動到了死亡森林,在鳴人看來,所謂的第二場考試要比第一場嚴厲而血腥的多,無非就是讓考生們自相殘殺,本質上與鬼人再不斬的經歷沒太大區別,忍者的手上總有一天會染上血腥,不可能永遠乾乾淨淨。

只是讓鳴人覺得鬱悶的是,他竟然與小櫻和佐助走散了。

本來是想找個地方方便一下,但是隨後就遭到了一個小組的偷襲,鳴人輕易擊敗了他們,也拿到了卷軸,只可惜跟他們從考官手裡得到的一樣,是天之卷軸。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找到佐助他們呢?

鳴人突然覺得如果九尾能夠實體化就好了,至少可以利用它的鼻子……

[小鬼,你以爲我是狗嗎?!]九尾不悅的吼了起來。

“……如果你是狗,我倒還慶幸呢……”就算是狗也沒辦法跑出來嗅着找到佐助啊!

就在鳴人苦苦思索如何找到佐助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脊背發冷,渾身的寒毛幾乎倒立,一個巨大的陰影猛然籠罩住了他的身形,巨響過後,空地上再無人煙。

一條巨蛇蜿蜒遊走。

他的手稍一用力,銳利的刀刃瞬間刺穿了頸動脈,鮮血猛然噴涌出來,沾染了一頭一臉,連同握着苦無的手背上,滿是血腥。

然後他定定的看了看手背,移到脣邊,悠然的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抹猩紅,最終啐了一口,滿臉噁心。

當日向寧次看到鳴人的時候,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幅血腥的畫面。

一向冷靜的寧次也幾乎怔住了,看着滿身鮮血的鳴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聽說這個漩渦鳴人在忍者學校裡是個吊車尾,但現在看來,似乎不太像傳聞中那麼弱啊。

探手摸了摸忍具包,寧次警惕的盯着背對自己的鳴人,白色的眸子裡滿是戒備,依舊不動聲色。

鳴人自然感覺到了他的出現,從一開始的驚愕,到現在的少許敵意,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微微側目看向寧次,“……啊,是你啊,你也迷路了嗎?”

“……”寧次不想搭理他,可又必須探聽他的想法,於是冷淡的開口,“沒有。”

“真好啊……我找不到自己的隊友了,”鳴人丟下手裡的苦無,轉身走向一邊的溪水,開始洗頭洗臉,“我聽說日向家的白眼可以看透一切,不知道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嗎?”

寧次隨着他的走動跟着移動身形,目光裡的戒備還是沒有絲毫放鬆,對他的話也沉默以對。

好不容易洗乾淨了那些血,鳴人有點爲難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上面染着乾透的血跡,一時半會是洗不掉了,於是嘆了口氣,“對了,你有心上人了嗎?”

“……”寧次覺得自己的眉梢在突突的跳,他的話題爲什麼能一瞬間轉移到心上人這種事情上來?!

“那你介意比你小的男人……”

“我不喜歡男的!”寧次眯起了眼睛,晶瑩剔透的白色眸子裡有着怒意,只是怕他搞什麼花樣才強壓着不悅。

“……啊……”鳴人猶豫的拖着聲音看他,然後點了點頭,“沒關係,可以慢慢培養。”

這回寧次覺得自己的嘴角都要跟着抽風了,他爲什麼要聽這個變態在這胡說八道!而且他也不想培養喜歡男人的興趣!!

“你不打算跟我戰鬥嗎?”寧次覺得與其聽他發神經,寧可出拳揍他一頓,讓鳴人爲他的風言風語付出代價。

“……你有,地之卷軸?”

鳴人的眸子裡露出了感興趣的微光。

作者有話要說:= =理論上說,被蛇吃了是不可能劃破肚子跑出來的噗……

不過這是火影的世界,一切皆有可能【泥垢!

可憐的寧次……基本我覺得跟鳴人打交道的都會被他這種不聽人說話的特點給擊敗ORZ

鳴人跟二房交流的時間實在太短了,寧次你就是路人中的美男子,噗……

另外九尾杯具了,在鳴人的心裡,它還不及卡卡西的忍犬,用力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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