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這意思是還看不起婆娘咯。毛爺爺都說了,婦女能撐起半邊天,老頭你這思想很危險。
再說了,就算再怎麼沒見識我也是站着尿尿的。我心裡翻着白眼,不過現在有求於店老闆,便沒和他一般見識。
我低頭看向木盒裡的東西,有兩張黃紙條鋪在裡面,上面用紅筆畫着我看不懂的圖案,像是字可又筆走龍蛇的壓根認不出來是啥字。
“嘿嘿,富貴叔,這東西咋和電視上演的一樣啊。”我揶揄的說道。和電視上演的一樣,那不就是騙人的玩意兒嘛。
“頭髮短見識也短。”
店老闆直接擺出一副不識貨的鄙夷態度,“這兩張符咒你沒一千八甭想拿下。”
“我本來就不準備買的好吧。”我有點無語,這東西傻子纔會買。還要一千八兩張,你也是敢說。
“張巖,買下吧。”一旁的周源突然開口了。
聽到這話,我嚇了一跳。扭頭瞪大眼睛看向周源,這貨今天出門沒吃藥吧。
“我感覺這兩張符是真的,一拿到手就覺得舒服,心裡也不慌了。”周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我有些難以置信,又問他是不是真的有感覺而不是錯覺。得到他確定的回答後,我有些懵了。難道這黃紙條真的可以驅邪啊?
不過周源現在被好朋友纏上了,陰盛陽衰,所以對那方面非常的敏感。他說有效果應該不是胡說亂扯。
而且這貨平常還很小氣,我倆出門就沒見過他買過一次單。兩張黃符一千八,他都一句話都沒問也沒砍價,直接說要買。
“富貴叔,這是真東西啊?”我有些尷尬的問了句,剛說這東西是假的,瞬間就被周源給打臉了。怪不得店老闆那麼一副不屑一顧的態度。
“當然,你別看電視上演的那些,全他孃的在瞎扯。桃木劍一挑就能着火,那是江湖騙子塗了白磷,唬人的玩意兒。不過我手裡這兩張可是真東西。”店老闆煞有其事的說着,表情有些得意。
他又說道:“這玩意兒能驅邪靠的上面的硃砂,這些字都是硃砂筆畫的。”
這下我有點明白了。硃砂可是驅邪的好東西,據說陽氣很重,陰邪污穢的東西都能
鎮住。不過上面畫的圖案肯定也有很大的作用,不然用黃符幹什麼,直接用硃砂塗身上就行了。
“茅山道士畫的,你說有用不?”店老闆笑道。
我去!那肯定有用啊。剛進場那會兒,老李就和我說過,現在有很多騙子都打着茅山道士這名頭招搖撞騙。但真正茅山那一脈的道士,都是有真本事的人。
隨後我們又扯了一會牛皮,周源才把黃符買下來,總共花了一千五,店老闆說是看在我面子上減少三百。聽到這話,我心裡一陣腹誹,是專坑熟人吧。
不過這是真東西,一千五不算貴。我上次買那麼點烏豆酒也花了一千二。
走出店外,周源還挺高興的:“張巖,你是咋認識店老闆的,他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我停住腳步,瞥了小結巴一眼,說店老闆也就‘看起來厲害’。
也只能希望這次這兩張黃符有用了,本來是準備找過陰人來看看。但高人不在,也是沒辦法的事。
“回去後,你按照富貴叔說的去做。有問題就打電話告訴我。”我又叮囑了周源兩句。
店老闆教了我們怎麼使用這兩張符:用糯米搗成漿糊,把其中一張貼在牀頭。另一張摺好放小布兜裡,隨身攜帶,洗澡時得拿下來放旁邊,這玩意兒不能浸水。
“明白。這符抱着我心裡算是定下來了。”周源寶貝的抱着裝符的盒子,眉開眼笑的跟我說。
行,這玩意兒最好有用。我朝他擺擺手,向自家方向走去。小結巴現在是病急亂投醫,不過店老闆應該不是啥庸醫吧。
回到家我就直奔臥室,因爲昨晚老太他們來了,任務都沒有完成呢。
臨近傍晚,我被老媽從臥室裡叫了出來。說我們一家子出去找個館子吃飯。
“媽,爲啥突然要下館子啊?你手藝可不比那些大廚差。”我嘴上拍着馬屁。其實也不算馬屁,外面飯店的菜再好吃,也比不上家裡的味道啊。
老媽一臉的疲憊。閉着眼睛按了按太陽穴,說今天沒啥精神做飯。
“感冒了啊?要不我去給你買點感冒藥吃吧。”我擔憂的說道。老媽擺擺手說沒事,大概是昨晚沒睡好。
我心裡琢磨
Wωω✿ttκan✿℃ O ,可能是昨天遷墳的時候,老媽被嚇着了。一想到老太他們半夜跑我屋裡,我就一陣發憷,身體都不自主的有些哆嗦。
這時老爸走了過來,板着張臉,估計又想罵我一頓:“咳咳……快走吧,吃完早點回來睡覺。”
我還慶幸老爸轉了性子,沒因爲工作的事罵我呢。一想感覺不對啊,好端端的咋就咳嗽了?難不成是被我媽感冒給傳染了。
我問我爸打不打緊,他也只是說昨晚沒睡好。
看着神情怪異的老爸老媽,我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昨晚老太找過我之後,不會又去了老爸他們房間吧?
這並非沒可能,老爸是他們的親孫子。死後的人回家無非兩個原因,要是是想念家人了,要是是有話要對家裡人說。昨晚老太他們回來,莫不是遷墳的緣故?
我越想越覺得可能跟遷墳有關,要不然那麼多年做夢都沒咋夢到,遷了墳後咋就出事了呢。
“就這家吧,裡面的紅燒魚還不錯。”老爸停下了腳步。
“我看你就是想喝酒。”老媽沒好氣的說我爸。這時我也看到館子上面的招牌,小橋酒家。我媽說對了,老爸就是酒癮來了,還紅燒魚不錯呢。
“巖巖,陪爸喝點。”老爸將我的杯子添滿了酒。我沒拒絕,和老爸碰了一杯。他酒一喝多,就喜歡找我陪他一起喝。然後就開始長篇大論。
這不一杯酒剛下肚,老爸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什麼找到新工作了要好好幹,早點找對象之類的。
我就低頭吃菜,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些話我都聽厭了。
我還問了他們,昨晚夜裡是不是出了些啥邪乎事?不過他倆愣是沒搭理我,還罵我別亂說。
抱着一肚子的疑問吃好回家,我倒頭就睡。今天酒着實喝的有點多,頭昏腦漲的,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巖巖~~~巖巖~~~~”“巖巖,到我跟前來……”
迷糊間,我隱約聽到有人在叫我。
“吵啥吵要不要睡覺了。”我不耐煩的叫道。
話剛說出口,我立馬就驚醒了,出了一身冷汗。“撲通、撲通”心臟開始劇烈的抽動。
老太他們又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