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節 諷刺琴、書二女
文司琴見自己的母親被奚落,連丁慕秋都話裡話外的擠對自己母親,不由得冷了臉子看着丁慕秋說道:“趙夫人此言差矣。料理相府十餘年,要說賢內助是理應是我母親纔對,說什麼也輪不上一個小小的妾室纔是。當然,趙夫人不知我相府裡的情況這有這樣一說也是情有可原的!”說完這話的文司琴用眼角餘光看了看胸色煞白的劉氏與司畫,不由得不屑的掀起嘴角。
丁慕秋聽文司棋這樣說,心中明白她這樣說無非是因爲自已父親的官階要低文相一等,再有就是自己的夫婿雖說是候府的長子,可前面卻帶個“庶”字,無疑就是瞧不起自己。
不由得冷笑出聲也站了起來看着傲然站立的文在琴說道:“張氏夫人料理相府十餘年?可相府長子文將軍明明今天二十有餘,如果按時間算張氏夫人料理相府怎麼也應該在二十處往上,怎麼才十餘上這時間也不對呀?哦,想起來了,剛剛公主說張氏夫人是續絃,所在這時間上纔會有出入對不對?呵呵,這可就對不住了,文大小姐,這是相府的內情,我們實在是不知!
另外,剛剛小姐說這劉氏只是一個妾室,可幾月前也就是文四小姐被指婚給榮祿王府不久之後,文相便擡了這劉氏爲平妻的,聽說還是皇上的意思。這。。。,呵呵,你剛剛說劉氏夫人只是一個妾室似乎不妥呢!”
“你。。。”文司琴看着洋洋得意的丁慕秋,心中十分惱火:一個兵部尚書之女,竟然敢對相府的嫡大小姐如此說話,並且還諷刺自己的母親爲續絃,真是豈有此理。
剛想張嘴與之理論,就聽司棋說道:“大姐姐,秋姐姐說的並無道理。這劉氏夫人確實已經被父親擡爲平妻,你剛剛那樣說確實不妥。今日幸虧是比較好的幾位姐妹一起閒聚,如果是外人將剛剛的話傳了出去,父親與相府的臉面豈不是被你給丟盡了!
你是大姐姐,做妹妹的也實在不好說什麼。不過爲了相府的顏面着想,妹妹不得不對姐姐小懲,以示衆人。不然做爲相府長女不做出表率,豈不理更讓外人笑話。劉夫人!”
說着,司棋便正了臉色喊道。
劉夫人是何等聰明的人,司棋與丁慕秋這樣一唱一和的就知道今天這位二小姐是有心的懲治一下張氏母女,於是立即上前恭敬的說道:“劉氏聽候公主的吩咐!”
司棋微微一笑說道:“劉夫人,相府既然是你在料理,那這話本公主就說與你。文司棋不尊禮法,從即日起罰月銀倆個月。”
“是,是。奴婢尊。。。”劉氏剛想點頭應是。結果那文司琴不幹了。
“二妹妹,你們同爲相府的千金,論理我更爲長,如果要養老金也應由父親與母親罰纔是,何是由你來發號施令,今日如此我斷然不服,我,我要找父親評理!”說着這文司琴便要轉身去找文之山。
她一樣,一旁的蘇氏急忙給自己的女兒使眼色,那文司書會意的點點頭也站起身說道:“大姐姐說的沒錯。我們同爲相府千金,即使做錯了也應父親與當家主母懲罰,何是輪得上你來罰我們?大姐姐,三妹妹與你一起去找父親評理。”
說着這文司書便上前挽住司琴的手,一副姐倆好的模樣。
丁慕秋看着這對姐妹,不由得搖搖頭:一對草包!
司棋見此微微一笑,便又看着張氏與蘇氏說道:“大姐姐與三妹妹不服,那二位呢?張氏夫人,妾室蘇氏你們又有什麼話說?”
那張氏一見司棋如此便心中一愣,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女兒一眼,皺了下眉頭一句話也有說,她這幅模樣倒是讓言語司琴一愣。
而那蘇氏則是站起了身冷笑的看了一眼劉氏,才司棋說道:“二小姐,三小姐與書兒說得沒錯。都是小姐,做錯了由相爺罰的也沒有您罰的,更別說您還指揮着讓劉氏來罰,您這樣做分明是不把夫人放眼裡嗎?哼哼,再說,劉氏雖說被相爺擡了做平妻,可她的出身擺在那兒,哪能與我們相比,是不是夫人?”
現在她倒是想起來她與張氏是一夥的了。
張氏看了她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
www ●t tkan ●¢O
她這一搖頭把個蘇氏弄得不知怎麼辦纔好,站在那兒嘎巴嘎巴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文司琴本身也不是分的愚笨,看她母親這樣便知道是哪裡算計的不對了,當下也拂了司書的手杵在那兒。
司書是個笨的,根本看不出什麼臉色白長了幅好面孔,接着她孃親的話說道:“就是,一個侍候人的丫頭即使做了妾擡了平妻也一樣是下流的丕子,根本上不了檯面還有什麼臉來管我們,生的女兒也是,別以爲被指了婚就自以爲是,這不還沒嫁進去呢嗎。哼,沒準也像在姐姐一樣被退了親呢,誰能嫁入王府還說不一定呢!”
“三姑娘,你別亂說!”那蘇氏也不是笨得到家,當然聽出她女兒這番話說得太露骨,不但罵了劉氏母女,連親聯盟的張氏母女也得罪了,急忙出聲制止。
可是,她女兒的嘴太快,已經來不及了。
司棋一點也不生氣,笑着起身下了臺階來到司書的面前,卻是對蘇氏說話:“蘇姨娘,你剛剛喊三妹妹什麼?我聽着是什麼三姑娘?呵呵,別忘了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妾,司書她再沒出息也是相府的小相,別管是嫡出還是庶出,總歸也是小姐,你這樣稱呼她可是不合規矩。這個,是要我告訴父親呢,還是說直接讓二夫人罰你的月例銀子呢?”
蘇氏一聽,那個後悔呀:剛剛一時情急,竟然說吐露了嘴。文之山最是注重家教禮法的,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直接當着外人的面喊司書的姑娘,那可就不是罰銀子那麼簡單的。
銀子?哼,那幾倆銀子自己還沒看在眼裡。
想到這兒,便說道:“是妾身的錯,妾身願意受罰!”
司棋聽了點點頭,又看向了司琴與司書,再又看看司畫說道:“四妹妹被指了婚待嫁王府,她母親雙被擡了做平妻,按規矩,她便不再是庶出的小姐。三妹妹,如今她來嫡,你爲庶,你對她說話卻如此冷嘲諷,不知父親聽見了又會如何呢?
還有,當日皇上認我做義女時,可是不文武百官居的面封了我做筱靜公主的,當時幾位姐妹也在場。難道說一個公主沒有權利懲罰犯錯的大臣之女嗎?”
聽到她這樣說,那文司琴率先反應過來,看着司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那司書的表情也沒有剛剛那樣跋扈了。
司棋冷笑一聲又說道:“還有。。。,剛剛四妹妹言詞激烈明顯就是對我的決定不服,如果在朝堂之上、在皇族當中這個又算什麼呢?秋姐姐,如今太子妃是您的長姐,對於皇家的規矩您再是清楚不過,不如您來妹解惑如何?”
丁慕秋笑着幅了幅了身子說道:“願爲筱靜公主效勞!”說完便正色的看着文司書說道:“剛剛文四小姐的當面質疑公主的決定,這在皇族當中就是大不敬之罪,嚴重的可以說是抗旨,按論應該是交由大理寺來審理的!”
“什麼,大理寺審理!”司書一聽都傻了,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氣憤說上幾句話,竟然這麼嚴重還要被送到大理寺審理。同樣其他的幾個人也都這是這個想法,尤其是張氏與文司琴,因爲之前有機會嫁入王府更是早已將皇家的規矩、禮儀熟記於心了,這些事他們當然懂得。
司棋冷冷一笑看着司書說道:“三妹妹,如果你認爲秋姐姐說得不對,你大可以去問問父親,如今父親正與哥哥在書房中議事,應該是有時間來爲你解惑的!”
文之山?司棋對她的脾氣可是真熟悉不過了,把臉面與禮儀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如果自己跑去問他,再讓他知道是當着向家小姐的面出得醜,不把司書的腿打斷纔怪。
文司書站在那兒聽了司棋的話,雖說沒有司棋想的透徹,可是也知道父親是不會站在她這一邊的。一進站在那兒拿眼睛看着自己的孃親。
蘇氏是商戶之女沒有讀過什麼書不懂得什麼禮儀,可是看張氏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兒,司琴也一改剛剛高傲的模樣,就知道這文司棋與丁慕秋剛剛沒有嚇她們,便輕輕的咳了一聲看了眼自己的女兒。
她這一使眼色,司書心中也明白了,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一句話不說。
司棋很滿意的看着這幾人,回頭又看了看丁慕秋等人才又說道:“三妹妹不說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去找父親呢,還是由我來做主,還是說咱們到大理寺去評評理?”
“公主,三小姐年紀小不懂事,還請您看在一家人的份上,饒了她這一回吧。公主想要怎麼處罰任您發落便是!”司書不說話,她孃親可是跪在地上說話了。
司棋勾勾嘴角問道:“哦,任我發落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