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節 密林又遇險
司棋一聽就不幹了:“哥哥,什麼叫我對她存有偏見,明明是她在父親面前中傷我的好不好?
當日什麼情形你比誰都清楚,是我存心要害書兒嗎?她那樣說明擺着就是想挑撥離間我與父親,你還把她當好人?”
這文子清哪都好,就是對待親情上面與文之山一個德興:太迂腐。
文司琴的孃親害死了她們的孃親,他竟然還替文司琴說好話呢,真的不知道是自己太心無情呢,還是他文子清心地過於善良了。
子清無奈的說道:“棋兒,那天琴兒做得確實不對。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這些日了以來她一直很乖巧,除了給父親請安用飯,她就在自己的院子裡讀書、練琴,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好了,哥哥,你不要說了,您是大好人,我是惡人一個行不行。不過,哥哥,你回去多注意畫兒。她與書兒不同是真心的對我的,我一定不會讓她有事!”
聽了這話,子清點點頭,在聞香閣小坐了一會兒便回去了。
又是一連幾天,司畫還是沒有來見司棋。
這期間,司棋曾讓春桃將司畫的貼身侍候丫頭之一叫喜鵲的叫來,問了一些情況後,又給她一張通訊符,囑咐她如果遇到什麼不測就點燃這它。
之後的幾天,司棋總是心神不寧,也司書遇害前的好段時間是一樣的,難道這預示着什麼嗎?
這天入夜,司棋閒着無事便拿來針線叫來蘭嬤嬤與倆個丫頭一起做針線活。
“不好!”正做着活,突然,司棋猛的起身,由於太過着急,那繡花針扎進她的手裡也不自知。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春桃立即站起身一邊給拿下繡花針一邊問道。
司棋根本沒時間理會這些,對綠柳說道:“綠柳,你去找大公子告訴她四小姐在城西遇險,叫她馬上去救她。春桃你去找陳天師,請求他帶領幾名天師也去救援。我與師傅先走一步城西密林會合!”
春桃爲人機靈一聽司棋這樣說,便知道出了大事,也不多話轉身就往外跑,綠柳見狀也不囉嗦跟着跑了出去,而司棋則雙手結印聯繫青依。
青依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司棋的法印剛結完,他就落入這屋子裡急急的問道:“丫頭,出了什麼事?”
“師傅,你帶我去城西,畫兒有危險!”司棋費話少說上前拉着青依的衣袖說道。
青依點點頭立即用轉移**,將自己與司棋轉移到城西的密林中:轉移**是他們妖族一種特有的行進之術,法力須耗巨大,如果不是很着急的事情,妖族中人也是很少有的,可今天青依卻用了上來。
剛到了密林,便聽到一聲慘叫,司棋聽得出那正是發出傳訊符的喜鵲發出的。隨後便聽到司畫的聲音,只聽她大聲喊道:“二姐姐,快來救我!”
司棋一聽,便快速的向那聲音的來源處飛去,而青依則追上她攬住她的腰帶着她一起飛:確實是快多了!
“哈哈,文司畫你還在做白日夢呢!你以爲那文司棋真的會來救你?她只不過是在哄你玩罷了。她如今可是貴爲公主,怎麼會爲了你這個濺*而前來送命呢?你還在乖乖的,或許我會看在姐妹一場份上求三公子好些待你,如果不的話,那姐姐我也沒辦法了!”
“這。。。,是文司琴!”司棋飛在空中將那人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也聽出來說話的那個人正是前不久中傷自己的文司琴:她怎麼會在這裡?
“文司琴沒想到你竟如此歹毒,竟然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要陷害!”司棋與青衣一落地,便冷冷的看着文司琴,還有她身邊的趙毅清。
看來,司書的死也這文司琴脫水了干係。
文司琴看見司棋到來,臉色一變:似乎是想不到司棋竟然真的來了。可隨即便咯咯的笑開了:“呵呵,還真是姐妹情深啊。你果然來救文司畫了。只是,文司棋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是否能走出這裡呢?”
司棋冷冷的看她一眼沒有說話,便看向子司畫,見她身上的衣裙雖有些破損,可看得出來是被樹枝刮破的,也沒見她脖子上、身上有什麼血D什麼的,多少的放下心來。輕聲說道:“畫兒,別怕,二姐來救你來了!”
“二姐姐救我,畫兒害怕!”司畫見到司棋立即大哭起來,就向司棋跑來。
可她年紀小小又受到驚嚇哪裡能跑得動,沒跑幾步便跌倒在地。而這時那趙毅清則嘎嘎的笑起來說道:“怎麼小美人想跑?”說着,便快速的抓向司畫。
“不準動她!”看見趙毅清,司棋就想起他是怎麼對待司書的,怒火中燒揮舞着鞭子也飛向司畫。
而文司琴身邊同樣還有倆具血屍,也快速的奔向了司棋。
“孽畜,休動我徒兒!”而青依的速度根本不是他們這個級別可比的,話聲還沒落地呢,青依就已經攔在趙毅清等人的面前,將司棋與司畫護在身後。
“哼,就憑你也想擋住我們?”趙毅清有些看不起清依,可是能在他的印像裡被化神錐傷傷得那樣深的人,怎麼可能恢復的這麼快。
青依看着他則輕蔑的笑了一下說道:“要不,你來試試,看看大爺我能不能把你們三個兔崽子烤成燒兔?”
一聽這話,趙毅清便大怒道:“休得狂妄,今天便讓你魂魄消散,成爲本少主的奴隸,還要你親眼看見你的徒弟是怎麼樣與我D房的。”
“趙毅清你是不是腦袋燒糊塗了。你正兒八經的娘子可在那兒站着呢,你是不是傻,放着近的不要非得要找遠的、厲害的,你是不是找打?”
如今知道文司琴的險惡用心之後,司棋對文司琴可是一佔憐憫之心也生不起了,想的就是怎麼讓她死得難堪一點,纔對得起司書。
那趙毅清有些迷糊的看着她又看看文司琴然後說道:“娘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她纔是我的正兒八經的娘子?”
司棋一聽倒是笑了說道:“看來,你們候府見你變成這個傻樣也懶得對你說實情了。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免得你死的糊里糊塗。你聽着,你旁邊的這位纔是你的妻子,而我只不過替嫁而已,是在你戰死之後倆家想到的主意,讓我替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