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節 野修攔路
最終文司琴昏昏沉沉的走了,而在她走後那倆具乾屍突然就不見了。。。
在那個清靜的小院內,司棋與凌月對坐在一起,而趙毅楷與老竹子則在花廳裡走來走去。
“毅楷你有沒有完,能不能歇歇?”司棋看着趙毅楷無奈的說道。
趙毅楷聽了這話總算停下來說道:“司棋,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跟着那蛾精走。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我怎麼跟凌炎交待?”
司棋看着好,淺笑說道:“毅楷,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放心吧,有凌月的迷術在,那文司琴還有什麼趙毅清根本傷不得我們。更何況我們早與上官堂主約好,他定會及時趕到的,這不是嗎,那趙毅清也好、文司琴也罷都被凌月耍的團團轉,他們二人之間也出嫌隙。正好給我們下步的計劃創造條件。”
原來,不論是引誘趙毅清流連忘憂樓,還是讓文司琴認爲憐星與憐月是被她殺死的,這些都是出自凌月的手筆,這小妖精的迷術在他們狐族中也是數,得上的高手。
趙毅清說不過司棋,只能無奈的問道:“那既然如此,你有沒有想好一下一步要如何進入寧王府?”
司棋聽了這才點點頭,看着趙毅楷說道:“說了半天的話,總算是問到點子上了!”說着站起身揹着手在花廳裡走了幾圈之後才又說道:“那蛾精與蜈蚣精死了,如今這文司琴的身邊可就沒什麼可以用的人了,再加上趙毅清對她的態度,我猜測她現在可是極期需要幾個道行高深的做爲心腹的。我也早就與上官堂主商議過,讓他在寧王府中多做安排,讓文司琴將我們請進府中做她的護衛,這樣我們不就可堂而皇之的進入寧王府,接近寧王甚至殺他了嗎?至於那文司琴嗎,等寧王一死,我們也就沒有留她的必要,一齊斬殺了也免除了後顧之憂。
對了毅楷,你就不要進寧王府了,我怕你引起趙毅清的懷疑。你還是留在這裡,隨時接應我們。”
聽了這話,趙毅楷才明瞭司棋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同時也讓他欽佩文司棋:一介女流,竟然可以想得這樣的計策,並且想的這樣周全。
想到那趙毅清確實可能發現自己,趙毅楷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爲了大局着想,我就不進寧王府了,就在這裡承接接應你們,如果你們有什麼消息我也可以回去找凌炎,總之不會讓你們陷入危險當中。”
司棋聽了這纔看着凌月,那個小妖精也在那兒點頭表示同意呢,便笑着點點頭說道:“冥界那邊已經聯繫好,只要我們有了消息,他們便會派高手有前來助我們一臂力。下面我們要做的就是等上官堂主的消息吧!”
衆人聽了明瞭的點點頭,於是大家不約而同的回到自已的房間,開始衝擊和穩固修爲。
上官雲飛並沒有讓司棋她們等太長的時間,而是在三日後來到這個小院,給司棋他們帶來一個消息。
“這文司琴後日會陪着寧王妃進香,到時我會安排刺殺寧王妃,到時你們便可以現身,至於怎麼樣才能得到她的信任就看你們的了。”
司棋與凌月聽了微微一笑,司棋緊接着說道:“多謝上官堂主廢心安排,棋兒知道怎麼做了。只是那文司琴的身邊不會跟着什麼護衛嗎?如果那趙毅清也派血屍跟着保護,那我們。。。”
“這個你放心。現在趙毅清對文司琴是極其的反感,在寧王府也是避而不見,他不會派血屍跟着的。這裡是寧王的勢力範圍,對於這塊土地的控制寧王還是很自信的,所以寧王府的家眷出門向來只帶很少的玄修,修爲也是一般,只要你們小心些就不難對付。”
聽了這話,司棋低下頭暗暗的合計:自己的修爲也就那樣了勉強的能鬥得過司琴,可是凌月的修爲卻是很高,能與趙毅楷等人比肩。而老竹子則更不用說,在這塊地界除了趙毅清那個血帥的級別的,也很難找到敵手,更何況到時冥界的高手也會暗中幫忙。
想到這兒便自信的對上官雲飛說道:“上官堂主您放心吧,這個棋兒已經算計好了,只要您不讓趙毅清和其他的血帥出面,我們萬無一失。”
聽了這話,上官雲飛點點頭,同時也保證道:“放心,這個本座能夠保證。那趙毅清雖然修爲高,可是卻是二愣子,對本道也是頗爲信任。我決不會讓他出面干預的。而這塊地界屍魔早就有話歸趙毅清負責,所以其他的血帥也不會出面,你們放心的去做就是了。
今天天色已晚本座還要趕回去,就不奉陪了。你們多加小心!”
聽了這話,司棋頗爲禮貌的笑道:“既然如此,棋兒也就不留堂主了。堂主一人在敵營一切小心!”
“嗯,放心吧!”上官雲飛點點頭,轉身飛出院子。
司棋他們則是坐在一塊商議後天的事情。。。
“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也攔路搶劫。這可是寧王的家眷車馬,你們也敢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在郊外挨近樹林的道上,五六個野修攔住一隊馬車,那隊爲首的、管家打扮的人掐着腰耀武揚威的指着那幾個野修說道。
原本以爲擡出寧王的名號,這些人會退下,可哪承想這些人不知是什麼路數,竟然不怕寧王的地頭蛇的名號。
“什麼寧王,狗王的。道爺我只認銀子和小妞。要想活命的立即滾蛋,把銀子與女人留下。如若不然別怪道爺我心狠手辣!”爲首的那野修,隨手一記響天雷打了過來,立即有幾個家僕模樣的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一見死了人了,那些寧王府的家丁位立即亂成一團。轉身便要逃命。
而混在家丁裡的那些玄修們則立即亮出法器,二話不說與那些野修打在一處。
上官雲飛說得一點也沒錯,這些玄修只算是糊弄日子的,根本不是那些野修的對手,沒幾個來回玄修便死傷了好幾個,而幾個野修則已經飛到最豪華的馬車前,其中一個還笑嘻嘻的說道:“這麼豪華漂亮的馬車,裡面坐着的人一定也差不了,哥幾個今天咱們有豔福可享了,哈哈!”
說着,這人便笑嘻嘻的伸手去掀那車簾。
“呀!”哪隻他的手剛剛碰到那車簾便被一把匕首刺中,急忙收回手來細看,不禁大怒:“*貨,這匕首竟然有毒,看爺爺怎麼收拾你!”說着,一邊動手封住自己身上的幾處穴道,一邊吩咐手下的動手。
這時,車簾一動,一個湖藍色的身影從車子中躍出,立在一旁冷眼看着這幾人。
爲首的那人仔細一看不禁樂了:“哈哈,果然是個標誌的美人。弟兄們還愣着做什麼,給我拿下了!”
他手下的人聽了立即叫喚着撲了上來。
文司琴眉頭輕皺,手中不知何時喚出寶劍與那些野修打在一處。
她畢竟修玄尚短,而且又走的都是妖類引導的捷徑路子,道統不純不說還不紮實。如果說單打獨鬥沒準還會撐上一撐,可是這一下子要對信三四個,她可就就應付不來了,不一會兒的功夫,她手中的寶劍便被打落在地,而一張符紙貼在她的後心中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