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帶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但男子的一身氣勢卻讓衆人害怕,總覺得對方好冷,這股感覺似曾相識。
見無人敢上前,胡媚兒只有硬着頭皮走到男子的面前,在心理深呼吸了一下,好調整調整自己的跳個不停的心臟。
就當衆人以爲胡媚兒準備勸說對方的時候,讓衆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就見胡媚兒一腳踩在凳子上,一手掐腰對着那帶着斗笠的男子就噼裡啪啦的一堆指責,那語速快的讓人不禁佩服。
胡媚兒彷彿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小嘴說個不停,並且沒有一句重複的,說道口渴時候,還讓身後的小倌送上一杯茶水。
“說夠了沒!”斗笠裡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聲音有些耳熟,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沒說夠,我告訴你,這桌子可是花了一百兩銀子買來的,採用的上好沉香木,沉香木你知道吧,那可是木中的VIP,那質量槓槓的。”
上官玄燁旁邊的手下已經開始同情胡媚兒了,她居然敢對自己主子這麼說話,等下一定會很慘。
正當胡媚兒說的興高采烈的時候,上官玄燁忽然站了起來,胡媚兒一驚,即使有那斗笠遮擋,她依然感覺對方正在用冷冷的眼神盯着自己,這感覺似乎有些熟悉。
“你,你想幹嘛?”見此情景,司徒軒立馬擋在胡媚兒的面前,一雙眸子冷冷的看着上官玄燁。
看着忽然出現的少年,上官玄燁起初並不在意,但很快他發現面前的少年具有一種不屬於他的氣勢,這種氣勢絕對不是一般人,更何況對方的年紀還很小。
上官玄燁仔細的打量着司徒軒,後者也不甘示弱,看起來大戰一觸就發,就在這關鍵的時候,一聲輕咳打破了這尷尬的氣勢。
就見蕭子恆一臉笑吟吟的走了過來,他來到兩人中間,對着上官玄燁說道;“這位少俠,小店如有此後不周的地方請見諒。”
一上來便是一通真摯的道歉,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樣的態度讓人無法動起手來,上官玄燁的心情也因爲蕭子恆的態度好了一些。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更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最終,他冷冷的掃視一眼所有人,這才甩袖離去。
“喂,這桌子錢還沒給呢……”聽到胡媚兒對着那兩人追去,蕭子恆連忙攔住。
“喂,你幹嘛啊,這桌子不要錢啊。”胡媚兒不解。
“你……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難道你沒看出剛纔那兩個人不是一般人嗎。”蕭子恆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不一般?沒覺得啊,不就是帶個斗笠嗎?”胡媚兒不明所以。
“你……”蕭子恆無力的扶着額頭。
離開鴨店之後,上官玄燁一張臉陰沉的可以,一路一言不發的回到府邸,這股冰冷的氣息一直持續到晚上,這讓整個王府的人都惴惴不安。
一間奢華的房間內,粉紅色的紗帳,上等水晶的牀,上好精緻的傢俱,一切的一切都顯的無比的大氣奢華。
看房間一看就是個女子的房間,寬大的牀上,一個身材惹火的女子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誘人的胸脯若隱若現,彷彿要跳出來一樣,一雙修長的美腿引人遐思。
哪怕不去看那臉,這樣的身材都足以讓血脈膨脹,女子半依靠在牀上,隨手捏起一顆葡萄丟進嘴巴里。
忽然一個丫鬟從門外走了進來,丫鬟來到女子身邊,對着司徒雪耳語了幾句,就見司徒雪的臉色大變,一手打翻滿桌的水果。
等所有丫鬟離開之後,司徒雪來到一間狹小的密室,密室裡十分的乾淨,什麼都沒有。仔細看會發現地面上有複雜的圖案。
司徒雪來到圖案的中間,咬破手指,讓鮮血滴在圖案上,就間一陣亮光閃起,一塊類似水晶的鏡子懸浮在半空中。
司徒雪閉着眼睛,嘴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麼,隨着她的唸咒。鏡子裡的圖案越來越清晰,到最後就清晰的彷彿就在面前一樣。
司徒雪緩緩的睜開眼睛,她緊緊的盯着鏡子中的畫面,鏡子中浮現的正是鴨店,畫面裡就見上官玄燁正和一個女子交談,時不時臉上還掛着一絲似笑非笑的淺笑。
那女子的是側臉,似乎在高談闊論,講的是眉飛色舞,講着講着,那側臉便慢慢的轉了過來,那是一張清秀的臉,算不上多麼好看。
司徒雪惡狠狠的盯着畫面中女子的面孔看,那眼神好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此刻在鴨店內,正在對上官玄燁描述未來藍圖的某隻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總覺得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恩?”上官玄燁這一聲恩意在詢問,這些日子,他總是或多或少找各種藉口來鴨店,胡媚兒從最初的害怕到現在的高談闊論。
而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要這樣做,只是很喜歡看着對方眉飛色舞的樣子。
司徒雪看見鏡子中胡媚兒的眼神,她心裡一驚,這女子難道發現自己在窺探她?但這在怎麼可能?一定是幻覺,司徒雪在心心裡安慰自己道。
“沒什麼,大概是我看錯了對了,剛纔講到哪了?”胡媚兒收回目光問到上官玄燁。
“講到一個叫做電視的東西。”上官玄燁好心的提醒道。
“哦,對對,話說你不知道,那個電視可神奇了,裡面……”一說到現代的種種,胡媚兒就眉飛色舞,一臉的興奮。
雖然最初她還有點怕上官玄燁,但隨着相處,覺得此男其實並不壞,只是面癱了點,嘴巴毒舌了點,話少了點而已。
再說,他還是她第一個男人,在擇偶的選擇上,肯定是有點偏心的,畢竟對方可是她第一眼就看重的雙休伴侶。
只要假以時日,自己一定能完全俘獲對方的心,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嘿嘿嘿,胡媚兒彷彿已經看到自己帶着上官玄燁讓族人羨慕嫉妒恨的場景了,每逢想起,都奸笑不已。
看着胡媚兒忽然一臉YD的奸笑,上官玄燁就忍不住的想走,總感覺對方笑的這樣古怪似乎和自己脫不開關係。
這邊,胡媚兒講的興高采烈,那邊司徒雪已經氣的面目扭曲了,她認識上官玄燁這麼多年來,從未在對方臉上見到如此輕鬆的表情,這讓她心裡極度的不平衡。
這個女人要胸沒胸,長的也那麼醜,自己哪裡比不上對方了,爲什麼上官玄燁會和對方那麼親熱?難道這就是對方一直拒絕自己的原因?
不,她不甘心,她絕對
無法容忍自己輸給這樣一個女人,她要報復,一定要除掉這個女人,只要對方死了,相信上官玄燁的心一定會回來的。
“啊秋。”正在高談闊論的胡媚兒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噴嚏,自己是狐狸絕對不會感冒的,難道是花粉過敏?
這打噴嚏的聲音正好被走到門口的落塵聽見,他輕輕的敲了敲門,在得到准許後,便端着一碗熱騰騰的薑茶走了進來。
“小落落,出了啥事?”
“主子,您是不是着涼了,落塵特意爲您備了一份薑湯去去寒氣。”
“唔,不用啦,我可是狐……胡姑娘,這麼會生病呢。”胡媚兒大咧咧的不以爲意。
“主子,您的身體可是很重要的,生病的話,大家都會很擔心的,所以您還是喝了吧。”
“可是我現在不渴耶。”胡媚兒說的是實話,可她的實話卻讓落塵理解爲拒絕,雖然實際上意思卻是如此。
落塵沒有說話只是端着薑湯,用一種小鹿斑比的眼神看着胡媚兒,絕美的容顏加上這超萌的眼神瞬間秒殺了胡媚兒還在掙扎的心。
她伸出兩隻手就捏在落塵的臉上,那柔軟的滑膩膩的觸感讓她愛不釋手,而落塵不反抗像一隻小綿羊一樣任由胡媚兒揉捏,眼中泛起一股幸福的感覺。
看見兩人渾然忘我,一邊的上官玄燁心裡升起一股極度不舒服的感覺,好像被別人侵犯了自己東西一樣。
“唔,好軟好軟,怎麼可以這麼軟。”胡媚兒一邊捏着,一邊嘀咕道。
“主子……先喝了薑湯吧。”落塵不忘記提醒一次。
“唔,好吧,既然小塵塵這麼關心,那我就喝吧。”胡媚兒說着鬆開手,接過落塵手中的薑湯便一仰而盡。
“主子,您這裡沾上了點,落塵幫你擦擦。”落塵很自然的拿起手中的手絹就幫胡媚兒嘴角的污漬給擦了下去,而胡媚兒乖乖的任由對方擦拭,這副樣子對上官玄燁來說格外刺眼。
“哼。”上官玄燁冷哼一聲,一言不發的就從兩人身後走出了門外。
落塵看着上官玄燁離去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
位於京城內一處廢棄的宅院內,此處地勢極爲偏僻,一般沒有人會願意路過這裡,據說這裡鬧鬼,而此刻一個美麗的女子正站在幽暗的房間內,而在她面前跪着一個瘦弱的男子。
“事情做的利索點知道嗎。”女子的聲音帶着嚴厲,讓男子不禁哆嗦一下。
“好,只不過……這事成之後答應我的事還作數吧?”男子大着膽子問道。
“當然,只要你做好的話,還可以有另外的獎賞哦……?”女子嫵媚的聲音讓男子眼睛冒光,口乾舌燥的舔了一下脣瓣。
但他不知道的是,女子的眼底劃過一絲殺意,沉迷女子姿色的男子並沒有注意到女子眼底的寒意,只是在想象那所謂的另外獎賞。
“好了,時候差不多了去吧。”女子對着那男子一揮袖子,那男子的眼神瞬間變的呆滯,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似乎忘記了剛纔的事情。
腦子裡只有一個事情,但卻忘記了是誰讓自己這麼做的,自己爲什麼要這麼做,等男子離開之後,女子的身影才從黑暗中顯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