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軒?”胡媚兒打開門,就看見門口站着司徒軒,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今晚的司徒軒似乎有一點不尋常,但具體哪裡她又說不上來。
“怎麼了?”
“我睡不着……”司徒軒擡頭看了看胡媚兒弱弱的說道。
“爲嘛睡不着?害怕?”
“不是害怕!”發覺自己態度有點衝,司徒軒立馬臉紅;“那個,我不是故意要對你吼的。”
看着司徒軒怯怯的樣子,胡媚兒忍不住的想笑,對於對方剛纔的態度,她一點也不介意,只當是小孩子看待;“沒事的。”
“你明天真的要走了嗎?”
“恩,對啊,怎麼了?”
“什麼時候會回來?”司徒軒又問。
“唔,我也不知道,找到那個人再說吧。”胡媚兒想了想說道。
“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問這句話的時候,司徒軒的心裡很忐忑,但如果不問,他卻怎麼也無法安心。
“當然,他可是我看重的雙休……額,你問這個幹嘛?”說到一半,胡媚兒連忙打住。
“沒什麼,我只是隨口問問,想看看自己有什麼可以幫的到的地方。”
“不用啦,我相信有心者事竟成,一定可以找到對方的。”胡媚兒自信滿滿的說道,但是她這一番話卻透露了一些重要的消息給司徒軒,某男眼睛一亮;“你知道那個人在哪裡嗎?”
“不知道。”某人很乾脆的回答道。
聞言,司徒軒一喜,腦經一轉,頓時就有了另外個注意;“你都不知道對方在哪裡,這樣貿然的去找,那要找到猴年馬月啊。”
“沒關係,反正我別的不多就是事情多。”胡媚兒不以爲意的說道。
“這樣吧,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減少很多時間,不知你願不願意聽。”
“哦?真的嗎?什麼辦法?”一聽可以節省時間,胡媚兒可是十分的高興,雖然她不缺時間,但她可心急啊,巴不得早點找到對方,此刻聽到有辦法,怎能不高興?
一大清早,天還未亮,司徒軒就早早的起來了,昨晚說服了胡媚兒之後,一晚上因爲興奮的也睡不着覺,結果早上起來有了很濃重的黑眼圈。
“主子,真的要帶上她嗎?”一邊的小侍怒了努嘴問道。
“怎麼?你對朕的決議很有意見?”司徒軒面色一沉,那冰冷的語氣讓小侍全身發抖,自己的主子是什麼人,他可是非常瞭解,平日裡對外是一副可愛的摸樣,實際卻是……
“主子饒命,小人知錯。”那小侍說着就要跪在地上,卻被司徒軒直接拉住;“別讓她看出來,否則,朕要你好看。”
正在兩人說話間,胡媚兒打着哈氣從牀上爬起來,一到早上她就越犯困,一開門就看見兩人站在門口,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你們兩個在幹嘛?”
“他剛纔摔地上了,我扶他一把。”司徒軒神色淡定的解釋道,那眼角的餘光對着小侍一撇。
“是是,剛纔我不小心摔倒,主子拉我一把。”那小侍連忙符合道。
“哦……”看着兩人的表現,胡媚兒總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看到她的打量眼神,司徒軒額頭開始冒冷汗,她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那個,我們快走吧。”司徒軒打岔道。
“恩好。”胡媚兒也沒想太多,便和司徒軒兩人開始趕路,一路上她的心情是十分的雀躍,因爲昨夜,對方說仙靈國有一個高人擅長卜卦,可以給自己指引方向。
司徒軒心情也非常的好,自己一直以來就想和胡媚兒獨處,但在鴨店裡人多口雜,事情又多,別說獨處,連自己和對方說話的時間都很少。
自己這一次微服出巡一是爲了躲避宮中的母后的壓力,而是想出來散散心要是能尋找到自己的良配那就更好了。
雖然胡媚兒的樣子不算是傾國傾城,性格一點也不大家閨秀,但對方卻不同於任何一國的性格,大大咧咧但又粗中有細,而且言談奇怪,充滿着莫名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和對在一起,自己會感到無比的輕鬆,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沒有給過的感覺,所以他決定把對方先哄騙回國家,至於感情在慢慢相處,他相信憑藉自己的魅力一定可以真征服對方的。
看着自家主子眼睛裡的亮光,小侍當然明白對方想的什麼,在一看不遠處的胡媚兒也是一臉開心,貌似在場三人,就自己最鬱悶最苦逼了。
走着走着,胡媚兒忽然停下來,她轉過頭對着司徒軒說道;“我還沒問你從這裡到仙靈國要多久呢。”
“額,大約要三天吧。”司徒軒想了想說道。
“什麼?三天!”胡媚兒誇張的叫起來。
“怎麼?有什麼問題?”司徒軒不解的看着對方,難道對方覺得時間太長了?
“我們就這麼腿走去?”
“恩。”司徒軒點點頭。
“我暈,你乾脆殺了我得了,居然要走三天,真佩服你們這些古人。”
“怎麼了?”
“沒,沒什麼,你們兩個等我一下。”說完某隻就迅速的鑽入到了一邊的叢林中。
以爲有了交通工具,三人沒有用到三天就到了仙靈國的都城,當初兩人以爲胡媚兒是要去方便,卻沒想到對方居然牽了一頭牛車出來。
看那車子還是嶄新的,這讓司徒軒十分不解,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一輛嶄新的馬車,追問胡媚兒,對方的理由卻不能讓人信服。
說是方便時候偶爾發現的,這理由別說他們不信,恐怕就連一個普通小孩都不會信,不過想到胡媚兒的神秘,司徒軒似乎有了一個猜測。
畢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就騎在、在一根掃把上,那絕對是具有法力的人,只是目前爲止他還是沒有對方到底來自何方。
他也想過,這會不會是用法術變出來的,但那可能性不大,亦或者說他是不願意相信,法術修煉到一定境界,是可以變出東西,只不過只有形狀,卻不能真正的所用。
要想能變出的東西能用,那可是要具有相當強的法力,可是看胡媚兒的,感覺又不太像,對方身上實在是有太多的秘密了,他真是愈發的好奇了。
發覺到司徒軒盯着自己看,胡媚兒納悶的問道;“你幹嘛老盯着我看?我臉上有什麼?”
被胡媚兒這麼一問,司徒軒再次臉紅,那可愛的摸樣讓胡媚兒不由的兩眼冒光,一邊大讚可愛,一邊用手在對方的臉上捏啊捏的。
而司徒軒任由
對方捏着自己臉,臉上還帶着寵溺,這副摸樣要是被外面的小侍見到,一定會驚掉下巴。
車子進入到都城之後,三人先是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司徒軒說是有事要離開一會,然後讓胡媚兒在客棧裡等着,就帶着小侍離開了。
“唔,怎麼還沒回來?”等了一會,胡媚兒開始煩躁起來,怎麼兩人還沒回來呢,不是說一會的嗎。
正在她焦躁不安的時候忽然聽到樓下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隱約似乎聽到什麼吾皇萬歲?胡媚兒好奇的打開門,就被門口站着的人給嚇了一跳。
來人年約四十多歲,長的一張國字臉,那人顯然也被胡媚兒嚇了一跳,豎起一根蘭花指拍了拍心臟;“哎喲,可嚇死灑家了”
看見對方的動作,胡媚兒就一陣惡寒,再聽到那娘娘腔,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雖沒那麼誇張,但也讓胡媚兒捂着嘴巴乾嘔了。
“你是何人?”太監輕蔑的看着眼前乾嘔的女子。
“你又是何人?”胡媚兒反問。
“灑家可是當今的一品太監總管。”那老太監得意的昂着頭顱,那傲嬌的樣子似乎在等待着對方的驚歎,可惜讓他失望的是胡媚兒反而噗嗤的笑出來。
“大膽,你可知道我是誰?居然敢嘲笑本公公。”
“哈哈哈哈,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胡媚兒笑的是梨花帶淚,就差沒有在地上打滾了,沒想到眼前站着的人就是傳說中的太監啊。
老太監不明所以,但看胡媚兒笑的那麼誇張,直覺覺得對方笑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意。
終於某人笑夠了,這纔看着老太監問道;“我說老頭,你到底是誰啊?再不說關門了啊。”說着還真準備開門,老太監見狀連忙擠進半個身體阻擋門的關合。
“喂,你幹嘛,想非法入侵啊。”胡媚兒不爽的看着老頭。
“大膽,本宮可是……”
“行了行了,剛纔你已經說過了,就不用再重複一遍了,我說大叔你到底找誰啊。”胡媚兒不耐煩的打斷太監的話,她可沒時間陪對方磨蹭呢,她要出去去找司徒軒那兩人。
“灑家是來宣旨的,胡媚兒胡姑娘在不在?”
“啥,你找我?”胡媚兒指了指自己的鼻頭。
“什麼,你就是胡媚兒?咳咳。”那老太監顯然沒料到這個把自己氣的半死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這種反差實在是鬱悶之極。
而且想到來之前司徒軒還特意關照過,態度一定要好,可自己居然以來就得罪了貴客,老太監頓時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額頭開始泌出薄薄的冷汗。
看着老太監剛纔還飛揚跋扈,忽然又變的很緊張,這番變臉又是鬧的哪樣?
“你找我幹嘛?”
“胡姑娘,剛纔老奴多有得罪,還請見諒!”老太監立馬對胡媚兒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理大禮。
“喂,你這是又想玩哪出?”胡媚兒冷眼瞄着對方,老太監雖然心中不爽,但卻敢怒不敢言。
“老奴是這陛下身邊的太監總管,應陛下的要求想請胡姑娘到宮中一坐。”老太監恭敬的說道。
“不去。”出乎意料,胡媚兒回答的斬釘截鐵。
“額?胡姑娘,我們陛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