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鷹害死父親上官鬆贊,不但沒當上日月神教的教主,還被當了日月神教的教主姐姐上官飛燕廢了武功,日月神教此時沒有一個人來幫他,還有些平日裡關係不錯的教內兄弟落井下石地嘲笑他,他心裡那個窩囊氣啊!簡直可以說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發誓要剷除日月神教反對和嘲笑他的那些人。 上官飛鷹利用以前在日月神教日積月累貪得的金銀珍寶,在離黃山近六百里地的舒州招兵買馬,將不少江湖黑道上的高手,都籠絡在自己手下,現在人馬已將近上千人,於是自創了“光明聖教”,上官飛鷹自封爲“光明聖教”的教主,很想同日月神教一爭高下之勢。 創教不久,就有江湖人稱爲“黃山二怪”的二個一高一矮的黃山修煉者登門拜訪,高個的自稱黃佑地,矮個的叫黃烏賴,武功雖然不是太高,但是一看兩人的模樣就知是陰險狡詐之人,很適合上官飛鷹的要求,並且兩人內功底子深厚,武功堪稱一流,他兩人主動要求加入聖教,那些前來“光明聖教”鬧事的不少江湖浪子都吃過他們的虧,現已經成爲上官飛鷹的左膀右臂,深得上官飛鷹的喜歡,並封他們爲“光明聖教”的左右大護法。 上次從日月神教總壇逃走的大金剛武奇山聽說上官飛鷹創立了“光明聖教”,在上個月初之時,也帶領二百多人加入了該教,這讓上官飛鷹如虎添翼,並封武奇山爲光明使者,位置在他一人之下千人之上,讓武奇山感覺威風十足,更踏實的爲他賣命。 上官飛鷹見教派已經創立,又有武奇山和兩個“黃山二怪”幫忙,教派弟子已經有一千多人,城內的名士及貴族都前去巴結他,就連舒州當地的官府也要對他禮讓三分,這更讓他的本性暴露出來,一連取了十幾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做爲妻妾,大膽地在舒州地區強買強賣,欺壓百姓,橫行鄉里,令百姓怨聲載道。 舒州地區的賭場和妓院,每月都要按時給上官飛鷹的“光明聖教”交納收入的一半作爲保護費。城內只要不同官府有聯繫的店鋪,十有八九都必須交保護費,一家名叫“文門大客棧”的文姓掌櫃,憑着自己在當地有錢有人,又是當地的一個名門望族,領着文氏一族對抗着“光明聖教”,三個月都沒交過保護費,上官飛鷹立刻安排“黃山二怪”帶着三百教派弟子前去砸場子,想來一個敲山震虎。 文姓掌櫃一見“光明聖教”的人將自己大客棧都圍了過來,一邊連忙安排手下夥計去叫文姓一族的兄弟,一邊安排人將黃佑地和黃烏賴請進二樓的雅座好吃好喝。 “文掌櫃客氣了!只要文掌櫃如數將拖欠的銀兩交給我們,我們“光明聖教”是不會爲難你們這些當地的生意人的!”黃佑地邊喝酒邊說道。 “文掌櫃!今天既然我們兄弟出馬了,你就要多交五十兩銀子,算是孝敬我兩兄弟的辛苦費,否則就不好辦了!”黃烏賴冷冷地道。 “既然你們找上門來了,也就不用怕我跑吧!一切都好說,喝酒!喝酒!”文掌櫃滿臉笑容
朗聲地道。 這時樓下出現一場大聲地吵鬧,一瞬間又停止了。黃佑地連忙問文掌櫃:“文掌櫃,客棧外面是怎麼回事啊?”。 “沒什麼事?你們只管喝酒吃肉,下面有幾個人喝醉酒了在吵鬧!”文掌櫃出去看了一下,又返回二樓雅座說道。 這時一個店夥計急衝衝跑了過來,在文掌櫃耳邊耳語了一陣,文掌櫃立刻笑着對“黃山二怪”兩人大聲地說道:“我家族人在一樓大堂有請,還請兩位移駕一樓!”。 “好吧!我們也吃喝得差不多了,你就在前面帶路!”黃佑地半眯着眼晴說道。 文掌櫃帶着夥計走在前面,黃烏賴小聲地對黃佑地說道:“大哥!小心那姓文的對我們使詐!”。 “詐你個頭!我們外面三百弟子是吃乾飯的嗎?我們現在的功力比那白雲洞的朱霸天都不差了,量他也沒什麼膽量跟我們的“光明聖教”使詐!”黃佑地沒好氣的說道。 “大哥教訓的是!”黃烏賴原本想有意提醒黃佑地,不曾想碰了一鼻子灰。 兩人一下到一樓就感覺不對勁,只見一樓大堂桌椅板凳都搬到了一旁,中間空出一個很大的空間,幾十個江湖人士手拿刀劍正惡狠狠地盯着他們,大有一觸即發之式,再一看門外的三百弟子被上千個百姓圍在當中,兩人心裡一驚:完了!今天被這“文門客棧”姓文的掌櫃給算計了。 這時文掌櫃走出人羣中對着黃佑地兩人大聲地說道:“你們回去告訴那“光明聖教”的上官教主,我們文家在舒州有近萬人,這些都是我文姓一族的兄弟,他想要收保護費,就讓他親自來收吧!”。 黃烏賴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立即微笑着走上前去說道:“文掌櫃!我們都是一場誤會啊!沒想到你們這麼多兄弟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啊!以後我們“光明聖教”跟你們擡頭不見底頭見,希望各自退讓一步,你們文家客棧只交點錢意思一下就夠了!”。 一個身高八尺的黑麪大漢左手拿大刀,對着黃烏賴走上三步叫道:“我們舒州文家一族的店鋪,一文錢的保護費都不交!”。 “對!不交!文家就不要交了!”黃烏賴並不是怕這個黑麪大漢,以他和黃佑地的武功收拾這幫江湖漢子,只是時間上的事,但外面黑壓壓一片手拿各種工具的百姓,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 “你們文家一族,這是一定要跟我們的“光明聖教”作對嗎?”黃佑地運起內功,準備跟大堂的幾十個江湖人士動手。 黃烏賴對着黃佑地耳語了一句,黃佑地立刻改口對着那幾十個江湖人士道:“常言:冤家易解不宜結!我們“光明聖教”以後與你們文氏一族就井水不犯河水,行吧?”。 那些江湖人士只知道上官飛鷹是前任日月神教教主的兒子,並不清楚其中的內幕,還以爲日月神教是“光明聖教”的靠山,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於是都點頭答應了,並讓開了一條道出來。 黃烏賴走在前面,黃佑地緊跟其後。黃烏賴在經過文掌櫃身邊的時候用右手閃電般輕輕拍了他一掌,文掌
櫃只是晃了一下,以爲自己腳沒站穩,並沒有在意。 黃佑地和黃烏賴走出人羣帶着三百教派的弟子回了“光明聖教”,文氏一族的老百姓歡呼起來,以爲打贏了“光明聖教”,文掌櫃謝過族人,繼續開他的客棧。 事隔一天,文掌櫃死在自己的家裡,家人連忙報官,官府屍檢發現文掌櫃胸口有一個淡黑色的手掌印,是中毒而死。 文氏一族想到一定是“光明聖教”的左右護法將文掌櫃害死的,於是要求官府捉拿兩人,但官府早就收了“光明聖教”的一百兩黃金,以證據不據爲由,讓兇手逍遙法外。 文氏一族聚集二千人要圍攻“光明聖教”,被官府以聚衆鬧事爲由,抓了幾十個帶頭的文氏族人,並將他們關進監獄數日,此事後來不了了之。 從文掌櫃出事之後,那些城內還沒有交保護費的店鋪,此時全都如數交給“光明聖教”保護費,從此在舒州這個地方,沒有人再敢同“光明聖教”作對,上官飛鷹在舒州生活得就如一個“土皇帝”。 王小虎爲避免引起人們的注意,帶着李元彪和劉玉蘭駕馭着仙毯,飛到舒州附近的一個大山上,然後步行往舒州城。 王小虎三人一進城就走進了一間茶館,茶館這地方打探消息是最好的;店裡的店小二看見有人進來茶館,連忙上來招呼,並將桌椅拿白色的毛巾擦了幾下,招呼三人坐下。 “夥計!麻煩你上四盤糕點、一壺薑茶、一壺雪泡梅花酒和三碗冰雪甘草湯!”劉玉蘭一坐下來,就大聲地叫道。 “客官們!請稍等,馬上就送來。”店小二重複叫了一遍劉玉蘭所點的飲食,然後將毛巾往肩上一甩,就快步離去。 旁邊桌子有兩個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正在說着什麼,只聽那個稍胖一點的中年男人小聲說道:“唉!前面大街上的文掌櫃被“光明聖教”害死後,他那個“文門大客棧”就被“光明聖教”買了下來,現改成“聖教客棧”,現在價格不但比別的酒樓和客棧貴了一半,而且還做的很不好吃!”。 “不好吃就別去吃啊!”稍瘦的中年男子不解地說道。 “不去吃的話,“光明聖教”的弟子會請你去吃,現在舒州城每個店鋪的老闆,每月要規定去那酒樓吃三頓!唉!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官府明知此事也不管!”胖中年男子小聲的說道。 “別說我們大人,現在城內外的小孩子們一聽說“光明聖教”的弟子來了,就馬上找地方躲!”瘦中年男子輕聲地說道。 這時店小二將所需飲食都端上了桌,王小虎問了一下有關“聖教客棧”的事,店小二簡單地將文掌櫃的事說了一篇,王小虎氣得血液沸騰,真想直接跑到“光明聖教”將那“黃山二怪”殺了,但他清醒的認識到,那樣一來,上官飛鷹和武奇山就有可能跑掉,他必須想一個比較周密的計劃。 王小虎靈機一動,馬上想到一個計劃,並小聲地告訴了李元彪和劉玉蘭,兩人聽後都支持他的計劃。 三人在茶館結完帳後,直接奔往“聖教客棧”。
(本章完)